叶嘉嘉这才发现宋乔脖子上红色印子,加上她穿着男人衣服,对宋乔更加心疼起来,拉住她的手,把她拉回房间。
“你去洗澡,我给你拿衣服。”
看到本来生气的叶嘉嘉,听到她累了,心疼不行。
宋乔就越觉得自己眼瞎,连谁真心对她都看不清楚,懊悔不已。
叶嘉嘉拿着一套睡衣走了过来,看宋乔眼睛红红的,傻站着不动,推了她一下,“傻站着干嘛?先去洗澡,一会我们再说。”
说着把衣服塞到宋乔怀里,把她推到洗澡间,顺便把门给关上了。
宋乔把衣服脱了下来,看到镜子里的人,吓她一大跳,胸前到处都是吻痕,尤其是高耸位置,布满了大大小小印子。
昨晚虽然迷迷糊糊,可男人勇猛还是把她给吓住了,为了保持新鲜感,她和周南约定结婚时才在一起,没有想到却给了别人。
“咚咚,宋乔,需要什么你给说,我就站在门外。”
叶嘉嘉声音成功地唤醒宋乔,朝外应一声,连忙打开水龙头,冲洗起来……
等宋乔出来,叶嘉嘉给她煮了泡面,看到她出来心虚地笑了笑,“你也知道我不会做饭,只能先对付两口了。”
看到泡面,宋乔心里暖暖的,叶嘉嘉可是叶家大小姐,一心想要独立,家里就给她买了一套公寓,一个月给她十万零花钱。
她都是请人做饭,要不就是点外卖,从来都没有下过厨房,能为她煮泡面,她真的很感激了。
而她的家人,别说给她煮泡面,没有允许多吃一个面包,都会被狠狠地训斥一顿。
想到这里,宋乔心里酸酸的,一股恨意涌了上来。
叶嘉嘉见宋乔站着不动,拉着她坐下来,“宋乔,你先吃两口,一会我请你吃大餐,顺便去惩治那个渣男。”
宋乔点了点头,拿起筷子大口吃了起来。
见她吃完,叶嘉嘉忍不住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我昨天有事去的迟,到的时候你就不在了,周南告诉我,你有事先离开了,我有事也没有多想,他到底怎么欺负你了?你,你没事吧?”
宋乔想到昨晚的事,眼里充满了恨意,咬牙说道:“她们……”
“什么?真是狗日渣男贱女,他们丧尽天良,这样的事都能做出来。”
叶嘉嘉猛地站了起来,她没有想到周南竟然是这样的人,还有宋沫那个贱人。
她们竟然敢这样陷害宋乔,这口气她怎么都咽不下去,“宋乔,你等着,我这就去找她们。”
叶嘉嘉说着就要往外走。
宋乔赶紧上前抓住叶嘉嘉,“嘉嘉,你别冲动,你这样过去就算打她们一顿,也难解我心头之恨,我要她们名誉扫地。”
叶嘉嘉误会宋乔护着她们,正要发火,听到宋乔的话冷静下来,转身走回位置坐下来,“你打算怎么做?我全力配合。”
“她们想在结婚的时候让我名誉扫地,好得到梦想小镇,那我们就将计就计,让大家看清楚她们狗男女真面目。”
叶嘉嘉想到周南和宋沫背景,觉得有点为难,她们两家在京西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要是宋乔没有十足把握,到最后吃亏的还是她。
宋乔看出叶嘉嘉的担忧,笑着拍了拍她肩膀,“你放心,我手里有证据,只是需要你帮我个忙,把证据给取回来。”
想起这个,她还真要感激她的好继妹,是她说要留下单身最后一夜的画面,特意在酒店放了摄像头,她想着房间都放了,那客房也放一个,没有想到竟然成了她救命稻草。
叶嘉嘉朝宋乔比了一个大手指,“宋乔,你真厉害,还好你留下后手,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帮你,你放心,有证据,我一定让那对狗男女好看。”
宋乔苦涩地笑了笑,想到那对狗男女,她眼里闪过一道冷意。
见宋乔黑眼圈都出来了,想到她昨晚的遭遇,叶嘉嘉心疼地拉起她的手,“好了,你别多想了,昨晚累坏了吧,快回屋躺会,其他交给我就好。”
“嘉嘉,谢谢你。”
“你给我客气什么,快去躺着。”叶嘉嘉拉起宋乔,推着她回了房间,见她睡着了,才从房间走了出来,小心翼翼关上了门。
拿出电话,拨了过去,“喂,帮个忙。”
沈司翰换了一身高档黑色西装,手里把玩着一张皱巴巴的红票子,紧皱的眉头,预示着他在忍耐着什么。
“司翰,你没事吧。”
一男人跑着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看到沈司翰好好地坐着,松了一大口气,瘫坐在大床上,“真是吓死我了,还好你只是失身,不然我真的没有脸活在这个世上了。”
本来他要给沈司翰接风洗尘,庆祝他从国外转移到内地发展。
谁知道突然有事,他就去处理,回来就听到沈司翰被人给下药,还被一个陌生女人毁了清白,他连事情都没有处理就赶过来了,生怕他闹出人命来。
‘咯嘣’一声,沈司翰握起了拳头,从牙缝地蹦出声音,“苏浩年,你不想活了。”
苏浩年见沈司翰真生气,不敢继续开玩笑,起身坐了起来,脸色变的严肃起来,“你说她们怎么这么着急,你才回来不久,就把手伸到你床上,能做这事除了你家那位,估计也没有人可以做到,这次你打算怎么做?”
他真是不懂了,沈司翰为沈家付出了那么多,现在连娶谁都要听她们的。
有时候他真替沈司翰不值,明明沈家有今日这个地位,都是靠他一手打拼起来的,那些人坐享其成就算了,连他枕边人是谁都要管,真是一点都不给沈司翰自由。
沈司翰好像见怪不怪,手里把玩着红票,眼神闪过一丝狠厉,“想要给我安排枕边人,她们还不够格,对了,你给我查昨晚那个女人是谁,我要见她。”
见沈司翰心中有了打算,苏浩年松了一口气,起身站了起来,“好,我现在就去查。”
沈司翰握紧手中的红票,眼里射出一道冷意,“女人,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