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桥蹭的拔高声音,大吼大叫着:“不过啥,你拿那点肉就想让爹和娘借钱借粮食给你们,我告诉你,小兰,你在做梦,你别忘了,你现在已经不是秦家的人了,秦家和你没关系!亏得爹娘和我这么相信你,背着这么重的茱萸送来你家,咱们老秦家真是倒霉,咋就生出你这种害自己家人的妹子!怪不得爹娘说,女儿都是赔钱货,两三个妹妹没一个中用的,还要舔着脸问娘家借粮借钱,真不要脸,也不害臊,一家子哄骗娘家人,来养你一个后娘!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秦桥越说越气,火的就想找根木棍打秦兰,不教训她,她是不知道娘家人的厉害,他胸口被戏耍的气就消不下去。
秦兰见秦桥找着东西要动手,双手摆着,想去拉住他:“哥,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娘她不是那样的人,我家现在有……”钱!
“还在跟我说废话,看我不替爹娘教训你,你这么大人,从来不孝敬爹娘一天,还成天想着从爹娘嘴里夺食,爹娘年纪大了,被你糊弄,你当你哥是傻子啊?瞧瞧你一身上下的穷酸样,住这种破屋子,还让我背着茱萸送过来,你真是随了你后娘的歹毒啊!”秦桥推开秦兰,从地上摸到一根棍子,不管长短,拿起来就要打秦兰。
秦兰吓得躲着,不敢靠近。
“大哥,不是……”秦兰想拉他进家里看看,让他见见娘后再发火,但见他手里挥着棍子,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大哥,你别动手,我娘和之前真的不一样了,我家现在有钱了……你……”
秦桥半句听不得她说,拿起棍子就要打她。
“闭嘴,你跟你嫂子那贱货一样,欠抽欠打!”秦桥追着秦兰打。
秦兰担心被娘看到,只能往家远的方向跑:“哥,大哥……”
之前她家里有困难,的确去跟娘家借钱借粮,但爹娘和大哥从来没借给过她,还好几次把她轰出门口,不愿意认她是秦家人,没想到他们还是这么死倔,咋就不听她一句话呢?
“我不是你哥,我没有你这种贱蹄子的妹妹,你家有钱?哼,那还不如求老天下场雨更有可能!”秦桥凶着拿棍指着秦兰,一面骂道:“我告诉你,以后再敢用这种谎话跑回家,我现在就打断你的腿,再去把乔二经的腿打折!再把你那死胖死胖的后娘扔去深山里喂山兽……”
秦兰余光看到院门口有人走了过来,吓得赶紧跑了过去,大哥发起狠谁都管不住。
“哥,别打我啊!”
秦兰快速跑到来人身后,这才看到娘出来了。
秦桥见到萧清,不但不怕,反而更加嚣张,晃着手里的棍指着萧清:“好啊,一对不要脸的母女出来了,你把秦兰变得跟你一样越来越贱,你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野种,还想收我家茱萸?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训你们这一家子穷鬼!”
“好厉害的亲家大舅子,从玉良村跑到瑶山村,站到我家门口嚷着骂着,拿棍指着我,还要打我家的人,你还真是有种啊!”萧清一下子被气到了。
瑶山村的村霸嚣张,人家是有资本在村里粗声粗气说话,村里人也愿意听他们的。
像这种没本事,又爱贪小便宜,好吃懒做又嚣张,只会对亲人与弱者耍横,一个好强逞势,蠢逼无脑的人,真是无法容忍!
对付这种人,以恶制恶是没有办法让他改教,只有让他真正吃痛苦,让他一辈子呆在一个地方出不来动不了,消磨他一辈子,耗死他才能罢休,省的他再出来害人。
“她是姓秦的,我高兴啥时候打,就啥时候打,管你个死胖子啥事,滚开,否则我连你一块打?”秦桥大声嚷着骂:“一家子穷鬼,滚开!”
秦桥说着话,已经把木棍指到了萧清的鼻尖,她若再不动,这棍子一闷下去,肯定打的她头破血流。
萧清废话不多说,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棍子,一手劈着他的胳膊肘,反手挥棍,对准他的脸一下子打下去:“真是不能容忍,我看你是我亲家,才客气的跟你说两句话,要不是我家二儿媳妇站在这儿,顾念你们还有一点血脉关系,你还能在我家门口耍横?哼,老娘横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我倒要看看,今天谁要谁好看!”
这一棍子下去,令秦桥没想到,把他挥的直接倒在了地上。
秦桥哪里会服软,他又怎能被一个来历不明的野种打了,这是奇耻大辱,更何况是一家子穷鬼,一个胖女人。
他从地上站起来,大半竹篓茱萸不要了,扔在地上,他发狠的撸起衣袖,朝着萧清就要挥过来。
萧清哪里看不清楚这混账想干嘛,她握紧棍子,拿捏住力气,朝着这边脸又是一挥,接着一脚狠狠的踹在他胸口的肋骨上。
秦桥被这一脚直接踹的像青蛙一样爬倒在地,他俯伏在地上,想再爬起来,只觉得胸口像破裂了一样,五脏六腑疼的叫嚣,脸上扭曲着,想撑口气站起来,却动弹不得。
萧清练拳击时,知道该怎么一拳让一个正常人倒地不起,而对付这种使用蛮力的人,一脚就可以让他起不来,肋骨和胸口都是下手点。
秦桥嘴里还想骂骂咧咧,奈何疼的嘴唇发白,提不上力气说话。
萧清不想给他留机会,让他以后再来祸害人,直接打的下半辈子下不了床最好,她拿起棍子,直接走到秦桥身边。
刚想继续打他的腿,一旁的秦兰大声一叫:“娘,不要啊!”
萧清不想停下,回头训斥着:“园园娘,我可不管他是谁,哪怕他是你爹,今天他敢在我家门口对你动手,辱骂咱们家的人,我非打的下半身动弹不了,不然以后他好了,还会继续祸害其他人,这种欺软怕硬的坏东西,必须处理好,你退到一边去,捂着眼不要看!”
这种败类,是打不服的,会反复纠缠,反复挑衅,防得了一时,却防不了他一辈子,就要一次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