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乱迅速下腰,躲过两人拳风,但两人落地之后,变拳为掌,转手攻来,阿乱没想到他们身手这么灵活,后背狠狠地吃了两掌,差点没站稳,同时后背被两人掌力镇的,前面胸口发烫。
这群人的身手不凡,若不是他提前有防备,恐怕这两掌就要震出内伤了,他们随便跳出来两个人一掌就能伤了他,可见这群人身手多厉害,他不能大意了。
“还蒙着面?”一个兵丁说:“小子,你跟我们不必蒙面,我们只打死人,不会记得你长什么样!因为在我们眼中死人长的都是一个样!”
这人一面大笑着,一面忙不迭的攻过来,两人身手迅速,变化多样,以拳变掌,变锁拳,变勾拳,变蛇形拳,变化多端,动作流畅连贯,两人一起变化攻打,阿乱有些应接不暇,招架起来有点吃力了,人节节后退。
突然两人双臂一提,横扫过来,阿乱急中不乱,踢脚一跃,双脚做剪刀,擒住对方的一臂,带着这只胳膊在空中翻转一圈,安稳落地的同时,这人从地上被阿乱抛起,双腿夹着他在空中划过一圈,最后被狠狠的摔到地上。
另一兵丁被阿乱的腿法惊住了,能将一个壮汉擒住,提起,又在空中划一圈重重的摔在地上,这不是一般的腿力。
“小子,你怎么会于家腿法,这种腿法在大庆没几个人学会,报上名来,许能饶你一命!”
阿乱耻笑道:“什么于家腿法,这是爷爷在山里自创的踢猴腿法,你打不过我就想找理由,你们是一群什么虫蚁兵丁?快点跪下给爷爷磕几个响头,爷爷等会使用这种腿法时,可以考虑饶尔等!”
他尽可能的激怒他们,让他们把所有的注意放在自己身上,这样乔成和乔玉就能快点离开。
“狂妄!”夫长从后面走了过来,在阿乱身上从头打量了一眼他,见他身材挺拔,说话年龄不大,推断着心中的可能,他一抬手,让兵丁停下,独自站在阿乱面前问:“小子,只要你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刚才跑走的那两人我等便不再为难?”
阿乱脚下踩着兵丁:“爷爷在听着呢,你问!”
夫长对他几次占便宜的话不气,反而又走近了阿乱,语气温和的问:“你说你刚才使用的腿法是在瑶山里自创的?”
阿乱微微一蹙眉,他没说过在瑶山里自创,他怎么知道他在瑶山里?
“你管我?总之不是你们什么于家腿法!”
夫长笑着笑着突然不笑了,他藏在背后的手突然张开朝着阿乱突袭而来。
阿乱身形一怔,但见此人出招迅速,身形轻盈,像闪电一样忽地来到他面前,他猝不及防,眼看着这拳就要打在他脸上,他忽地身形后仰倾斜,做出一个常人难以达到身体的倾斜姿势,等躲过这一击,身体又噔的下弹回来。
“喔呦,瑶山竟然出了这等高手,这腿法和身体的韧劲,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一旁的兵丁不禁的赞叹着。
而夫长看到阿乱出了这一招躲避,心中大喜,不禁的问:“我听你说话的口音,不像是瑶山县的人,敢问尊姓大名?”
阿乱被他们试了一番功夫后,心里很生气,他忍怒着回道:“哦,我啊,我姓吴,叫老子!”
夫长不气反笑,靠近他身边:“你年纪太小,想做我老子,等下辈子吧,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们是谁!”
阿乱一心在乔成和乔玉身上,想着这群人为啥不打架了,跟他说这么多莫名其妙的话?思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他们是想拖延时间,他们有人在路上等着乔成乔玉!
想到这儿,阿乱叫一声:“糟了,你们在大道上设下了埋伏?”
“我们是公里大内高手,禁卫军统领一分支,是专门保护圣上和于统领的人……”夫长自报出家门来。
阿乱此刻哪里听得进去他说啥,只顾得想去找乔成和乔玉。
“我管你们保护谁……”说着他急着使出移形换行,一个箭步从夫长身边飞过,然后急闪而去。
夫长找寻他的身影,但见他飞奔而去,他急着道:“唉,你还不知道我是谁,我是于坚!”
“于你妈个头!别烦我!”阿乱在风中啐骂了句。
他越跑心里越隐隐害怕,他们极有可能已经拿住了乔成和乔玉,若是他们有啥事,他该怎么像掌柜子交代,这群人出手狠辣,身手矫健,而且非常狡猾,他稍作迟疑就难逃他们之手,更何况是两个孩子。
于坚站在他的背影中,激动的道:“他会移形换行,是移形换行,老相爷的独传步法,还有于家索子腿,是他,是他!六七年了,六七年了!找遍了蓬莱岛,瑶山县,北戎,益州,最后你还是在瑶山里,我可终于把你找到了!”
“夫长,难道他就是咱们一直在找的……”兵丁问。
“极有可能,你们快去召集人手,连夜全城找寻此人!另外重点查一查乔家,查查他们身边是否有这等身手高的人!”于坚难忍激动心情道。
他们失望过太多,圣上派出去一批一批的人,每次回去皆是无果,他们这群人找遍了大庆,连北戎和益州也去,都没找到,没想到圣上说在瑶山深处,他果然在瑶山深处。
“夫长,那祝盐使的事咱们还要不要帮忙了?”兵丁问。
“不帮,主子找到要紧,那个祝盐使若是敢耽误咱们找主子,我回去便禀告圣上处置了他!”于坚沉声道。
“是!”兵丁道:“夫长,你说刚才那个人真的是主子吗?”
于坚冷眉横过来,淡冷的问:“怎么?你怀疑他不是!”
“不是,夫长,我怎么觉得他对你的名字和圣上没啥反应,还一个劲的对咱们下死招,以前主子可不是这样!”兵丁想了想问:“还有啊,主子当年不是去蓬莱岛祈福,怎么会在瑶山?当年在去蓬莱岛的路上是不是发生了啥事?”
于坚摇头:“是,你说的没错,主子是不太对劲,他好像不认识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