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自己母亲这么说,贾东旭立马有些急了,他开口说道:“娘,那你说怎么办?要不我改姓易?”
“小兔崽子,你想死是吧?你说这话,让我以后怎么见你死去的父亲。”贾张氏边说边给了贾张氏两巴掌,只是贾东旭可不会就这么让贾张氏打自己耳光,而是是用手给挡住了。
“娘,你别生气,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贾东旭有些尴尬的说道,实际上这是不是玩笑,那可未必?
在某些方面,其实贾东旭比起贾张氏那是更不要脸。
贾张氏打了两下,都被贾东旭用手给挡住了,也就不再动手,而是说道:“东旭,其实娘是想给你商量一下,你说我们让你媳妇肚子里的孩子姓易怎么样?
娘想了一下,其实让孩子改个姓没什么关系,反正就算是改了姓,那也是我们贾家的骨肉,还能一改姓就不是我们贾家的骨肉咋的?
如果让一个孩子改姓易,以后那个孩子的吃喝拉撒不得都让易中海那绝户来管,这就相当于让易中海帮我们贾家养孩子,等到时候孩子大了,有出息了,我们再让孩子改回贾姓不就可以了。”
听贾张氏这么说,贾东旭立马说道:“娘,你说的有道理,如果让一个孩子跟我师父姓,那以后我们跟师父那可就是名正言顺的一家人,那以后我师父挣的钱不就都是我们家的,还有我师父那房子也不都是我们家的。”
贾东旭说着说着居然口水都流出来了,他摸了一下嘴角的口水,然后继续说道:“娘,我这就找我师父说这事,今天我们就把这事给敲定下来,以免夜长梦多。”
贾东旭说着就站起来要往屋外走去,这时贾张氏一把拉住贾东旭,然后笑骂道:“你这孩子是不是虎,你师父的脚刚刚受伤,伤的严不严重还不知道,你这个时候过去,你好意思空着手过去?
还有今天院里闹出这么大动静,你师父那人又是一个爱面子的人,你这时候向他提给孩子改姓的事情,就算他有这个心思,他这时候也不能答应。
这事就不能急,我们需要徐徐图之,只是这段时间你要时刻留意你师父的动静,不能让刘光福那小崽子得了便宜。”
听贾张氏这么说,贾东旭利索的又在床上躺下,然后说道:“行!娘你说的我明白了,这段时间我会留意我师父的动静,不会让别人占了便宜。
娘,如果没其他事的话,那我再睡一会儿,到吃饭的时候记得叫我。”
听贾东旭这么说,贾张氏也打了一个哈欠,她嘀咕道:“狗日的刘海中,早不打孩子晚不打孩子,偏偏我睡觉的时候打孩子。
不行,我这也再去躺一会儿。”
贾张氏说着走到外面炕上,直接和衣躺下,不一会儿就鼾声四起。
时间转眼到了傍晚时分,易中海腿上过药之后,这时倒是没怎么疼了,就是看起来有些严重,被砸到的地方,现在青肿一片。
易中海对正在准备晚饭的一大妈说道:“老婆子,你多做一个人的饭,然后炒一盘花生米,再炒几个鸡蛋,我出去找一下老阎。”
“老头子,你不是说近期我们不搭理老阎家吗?现在找他干嘛?”
“你问这么多干嘛?我找老阎自然有我的道理。”
易中海今天下午在刘光天手里吃了这么大一个亏,这让易中海越想就越不甘心,他这才准备放下跟阎阜贵之间的恩怨,找阎阜贵出个主意。
毕竟是生活了几十年的夫妻,虽然易中海没明说,但是一大妈能不清楚易中海要干嘛。
“老头子,老阎那人可是无利不起早,与其找他,我看还不如找后院老太太,那不比找老阎强?”
听自己老伴儿这么说,易中海愣了一下说道:“对!这事确实应该找老太太,她肯定有主意。
老伴儿,你去后院扶一下老太太,请老太太到我们家吃晚饭。”
不长时间,一大妈就去后院把老太太扶到家里,然后她就去忙活晚饭去了。
老太太先是看了一眼易中海的伤,然后说道:“中海啊!你这伤看起来可不轻,就没去厂里医务室看看?别伤到骨头,到时候耽误了治疗,以后留下什么后遗症。”
易中海抬了一下腿,然后说道:“应该没伤到骨头,下午抹了点药酒,现在已经没怎么疼了,今天就这么将就一下,明天如果不行,到时候我在去厂里。”
听易中海这么说,老太太不再说话,而是坐在板凳上,背靠桌子,直接闭目养神起来。
这老太太可是精明人,一大妈去扶她过来吃饭,她心里就明白,这易中海两口子是找她有事。
可是老太太却不会主动开口问,如果易中海不说,她就会装糊涂,也省了麻烦。
见老太太闭目养神,易中海也知道自己不说,这老太太怕是会一直装糊涂。
“老太太,现在院里的年轻人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这动不动就敢对长辈动手,是一点不懂尊老爱幼。
这次刘光天那小子对我动手,必须给他一个教训,不然到时候院里年轻人有样学样,都跟刘家小子一样,以后谁还把院里老人当一回事?
老太太,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易中海开口了,老太太就不能再装糊涂,她开口说道:“中海,你如果想让老婆子我给你出主意,那你得先说说,今天下午你在邓家究竟怎么回事?听大伙的意思,好像还是你先招惹刘家小子,甚至也是你先动手?”
见老太太问在邓家的事情,易中海犹豫了一下,他有些不想说,毕竟那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可是想了想,还是开了口。
“事情跟大伙传的差不多,确实是我今天有些失了理智,跑邓家想着训斥刘家小子几句,没想到那小子牙尖嘴利,我是一点便宜都没能占到。
之后那小子好像故意激怒我,在我耳边小声骂我绝户什么的,到时候气不过,就动了手。
可是那小子早有准备,直接下了重手,用凳子砸了我的腿。
这刘家二小子,现在跟以前是完全不一样,嘴皮子利索不说,心思还毒辣,这次我算是吃了大亏。”
“你这话倒是没错,如果不是那小子成天都在大家眼皮子底下,我也要认为那小子是换了一个人,现在跟以前确实完全是两样。”老太太感慨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