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吧,有吃有喝日子还不错,每天就是盼夫回来的夜晚有些寂寞。
结果,她丈夫带回来一个脚盆鸡新老婆!
那女子的哥哥,是驻扎在这附近的脚盆鸡部队的高级军官。
那新老婆也是留学回来的,聪明漂亮,家世地位远超常人。
那样一个女生站到农女面前,婆家不管是出于哪方面的考虑,都会选择新老婆。
要说吧,那家人但凡好好的给她点钱,这事儿也不算过不去毕竟,没了男人,日子还是要过的。
可她公公婆婆本就不待见她,当年也是拗不过儿子才捏着鼻子认下这个农女儿媳妇,再加上现在的新媳妇那个身份,于是婆家为了投诚,不好好的给她和离书,反倒污蔑她不守贞洁,打了她一顿,一纸休书把她青天白日的丢出大门,让她在镇上丢尽了脸面。
这世道的父母本就重男轻女得很严重,加上婆家那个硬件背景,她又丢了这样的人,父母当即跳出来表示跟她断了亲,不许她回娘家!
这女人一时气愤,就想上山找土匪帮忙报仇。
她虽没钱,可她漂亮,她的脸和身子,价值不低!
并且她找的,是在这片出了名有骨气的土匪。
那土匪原是满口答应的。
他没几天就下了山,然后给她带回来了一条据说是她老公公的腿。
并且许诺,她前夫是工作去了,等到听到风声回来,他再去剁了那小子的腿!
然后,如愿跟她过上琴瑟和鸣的日子。
原本她也是开心的。
虽然这个土匪长相身份地位都比不上前夫,脾气也不好,但是他帮她报了仇,她感激他,也是实心实意跟他过日子。
可是没过多久,她就发现土匪头子下山了一趟之后,整日里看她的眼神就阴恻恻的。
她以为是他在山下听了什么,还想跟他好好谈谈,毕竟,那些都是她的委屈,也已经是过去的事。
可还不等她找到机会,她就被土匪头子领下了山,送进了脚盆鸡的军营。
惨死之后,她化作怨鬼想要报仇,却发现她的仇人各个罪孽深重杀气凛然,哪一个,她都报不了仇!
就只能跟着这其中气势最弱的土匪身边,伺机而动。
只可惜,一直没能找到机会。
陈昭叹了口气。
这姐姐,悲苦buff都特么叠满了!
“别上火了,走,我领你报仇去!今个儿咱高低得把这口气出了!”
还是那个流程,先去薅鸡毛,然后让土匪去宰鸡。
诚然,这些土匪原本是不愿意的。
但是陈昭有办法。
不是恐吓威胁,就是一人分发一丝她的灵魂。
陈昭能力弱,只有一丝灵魂,远远达不到把这人如臂使指。
但是这丝灵魂会像给人喝了一杯散搂子(散装白酒),催发人们心中的不甘,如果稍加引导,就可以让他们自愿做刀。
再加上陈昭所展现的能力,足以把他们震慑住。
但这个东西是有弊端的,它放在鬼怪身体里,是不起作用的。
就像对一个酒量好的人,他踩箱喝都没问题,一杯白酒,自然屁事儿没有。
它在活人身体里,是有效,但是会不断攫取活人生机。
之前对着捡到的人,陈昭自然不能用这个办法,但自从她开始破刀砍烂肉,她就一直这么干。
她的刀,哪怕废了!也得在她这儿榨干最后一丝价值!
领着五十多口新刀,陈昭浩浩荡荡的闯进鸡圈。
此地不是重要枢纽,所以鸡圈并不大。
很快就清理了出来。
看着满地尸体,陈昭猛的想起自己当年那个遍地鸡骨头的的梦。。。
按着心口,陈昭暗道不好。
她好像,已经开始期待杀戮了!
不不不,这个事儿不能惯!这要是整大发了,她会直接崩掉心态变成变态的!
得早做准备!
于是在去往槐花她婆家的路上,陈昭把现有的东西的划拉了一下,给了168一半,嘱咐它:“这些东西,按着份例能给个十年。如果我这边有什么问题,超出了十年期限,那你就跟他们讲,补助物资暂停,他们只需要交五分之一所得就可以。还有,何莲莲的事情,她选定,你操作,如果她遇到喜欢的世界,别耽误了她!”
正吃薯片看杀鸡的168懵逼了一下:“阿昭,你说啥?!你,你咋了?!这咋还交代遗言了?!你别吓我啊你!”
陈昭都无语了:“不是,作为一个吉省的,我口音,不严重吧?!你怎么比我还有大碴子味儿?!”
168舔了舔嘴角:“抱歉,最近看《乡爱》看入迷了。。。”
陈昭:“。。。算了,不重要,你就记得我说的就可以,其他的你不用担心。你们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没什么差别的。”
168还想问什么,就见陈昭平时睡觉的那张床忽然拔地而起,化成一颗光球悬浮于空。
磨砂质感,透着亮,却看不清里面。
168看了两眼,回身又开了一包薯片。
嗯,既然都已经打包好了,那就跟她没啥关系了。
就陈昭这种犹如丛林孤狼般提防旁人的性子,它早都见怪不怪了。
不过。。。
“阿昭要不要往里面放点零食啊?!”168吃着薯片,悠闲的提议着。
它还是很关心陈昭的,毕竟只要有陈昭在,它就可以一直做一只躺平的系统,吃着喝着开心着,就把积分挣了。。。
别的忙呢,它身娇体弱的是帮不了,不过,可以给点享福的小建议。
陈昭觉得168说的在里,于是又往结界里放了一大堆的零食。
毕竟,万一有啥差头,最起码,她能保证生活质量不下降。
刚安排到这儿,陈昭他们就到了槐花的婆家。
运气不错,大小渣男和新媳妇,都在。
将无关人等送去听周公讲课,陈昭把相关人员弄到接待宾客的花厅,把新媳妇的娘家哥哥扔地上,然后问槐花:“你想怎么报仇?!”
槐花看着那个辜负她的男人,恨恨的说:“我要他变成太监!”
“欸~什么太监,那是官职,普通的假男人可不配叫太监,就只是阉人而已!”
陈昭摆摆手,让土匪将人按住,裤子扒了,给槐花递上剪刀:“去吧。”
“槐花!槐花我错了!我错了!你放过我这一次,我,我也不是不得已啊!”
眼看着自己就要成为无稽之谈的男人,吴晨阳吓完了,他想跪下,但是被两个土匪像铁架子一样架住,根本跪不下。
他想挣扎,也挣不开。
急得泪流满面,哭爹喊娘,一个劲儿的求饶。
槐花能听他废话吗?!
听,当然要听!
毕竟这是仇人的求饶,虽说呕哑嘲哳难为听,但这是仇人的哀求,就显得还可以!
慢吞吞的走过去,将剪子比划着,时不时的,尖锐冰凉的铁器贴到这个男人的大腿上。
吓得虽说身体动弹不得,浑身肌肉却不自觉抽搐着。
满意的看着这个毁了自己一生的男人被吓尿,槐花咬牙切齿一剪子一剪子的‘咔嚓’着!
剪他个稀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