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看到这一幕,完全没有要英雄救美的意思,甚至内心毫无波动,boss没事就好了。
可是很快,路易安就察觉到自家boss不太对劲。
就见到BOSS神情瞬间冷了下来。
一下子认知到了什么,路易安立刻朝着那个大汉走过去。
路易安走到那大汉跟前,还没说话,大汉看向路易安上下打量,冷笑一声
“你是来赔钱的?”
路易安笑笑,他长得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跟着抬手攥住了大汉的胳膊。
食指上的戒指生出一根鉄刺,就这么扎进了大汉的胳膊上。
大汉只来得及痛呼一声,跟着咣当一声倒在了地上。
南晴没见过这场面下了一跳,往后退了好几步。
不知道什么时候,西元出现在了南晴的身后,将人抱住了。
他神情淡漠的望着地上的那个彪形大汉,对于这样的突发状况没有任何的表情浮动。
路易安见南晴吓到了,再看看她身后站着的西元,立刻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
“女士,这个胖子吓到您了吧,他大概是有点低血糖昏过去了,一会儿就该好了。
我跟我的朋友这就把他送去医院看看,您真的不必担心。”
说完,路易安往后退两步,看看南晴再看看西元。
似乎在用眼神询问还有没有其他的事情吩咐。
等了半天,西元拧拧眉,声音淡漠
“还不走?”
话音落,路易安立刻开口
“这就走,这就走。”
话音落,路易安伸手招了招彼得,彼得走过来,那长得就不善良的脸上,努力挤出一丝善意的笑容,冲着南晴笑了笑。
跟着,一只手拽着地上昏过去的大汉的衣服,就像是拖一个动物尸体一样,就这么一步一步走开了。
南晴立刻抓着西元的手,转身往越野车上走。
那几个人一看就脑子不正常,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才是最重要的。
轰的一声,一加油门,离开了地下车库。
地下车库里。
彼得踢了一脚脚边的大汉
“这个人怎么办?挖个坑埋了?”
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操着一口不怎么流利的普通话。
路易安一听,笑了
“这种害人的事咱们怎么能做?”
彼得拧拧眉。
这大汉身上带着一股熏臭的酒味。
跟着,路易安开口
“这么喜欢喝酒,那就请他去喝点酒。喝到他这辈子都不敢再碰。”
话音落,路易安笑了笑,打开后备箱。
彼得弯腰,两只手像是扛一头猪一样,将这个人一下子提起来,塞进了后备箱里。
啪嗒一声,后备箱关死。
俩人开着车快速的驱离地下车库。
*
另外一边,南星将苗妩送进医院之后没多久苗妩就醒了。
苗妩一直攥着南星的衣服,南星一走她就双眼含泪,眼眶通红的看着她,并且紧紧攥住她的衣服,用一种很轻的希翼的语调
“你能不能别走?”
这搞的南星头有点大。
宋景轩没过多久,也跟来了。
一走进急诊室,就听到了苗妩眼含光芒的询问声
“我可以喜欢你吗?”
宋景轩站在门口,一副吃瓜的样子,一下子摘掉了墨镜,一副趣味盎然的样子看着南星。
好家伙,男女通吃啊。
南星愣住。
盯着苗妩看了一会儿,这孩子,不会是发烧了吧?
她伸手,摸了摸苗妩的额头。
手却被苗妩一下子抓住了。
苗妩双眼含泪,满是希翼的道
“我想做你女朋······。”
话没说完,就被南星给捂住了嘴。
南星静静盯了苗妩一会儿,开口
“你们做编剧的,都会出现幻觉吗?”
苗妩一愣。
南星开口
“你看不出我是男是女?”
她虽然把自己捂严实了,性别特征不是那么明显。
可她跟男生比,身材差距还是很大,尤其她抱了她一路,还没分辨出来?
苗妩愕然,攥着她的手,骤然有力
“什,什么意思?”
门口宋景轩扶着墙哈哈笑了起来
“小美人,你看不出她是个女孩子?”
苗妩不死心,一直望着南星。
这双眼睛,确实很熟悉啊。
就像是见过了很多次。
南星眼皮低垂一瞬,伸手摘下了帽子。
墨绿色的发丝暴露在了苗妩的面前,跟着摘下口罩。
苗妩眼神一缩,
“南,南星?”
跟着,她喃喃一句
“救我的,是你?”
南星开口
“嗯。”
话音落,苗妩攥着南星的手,直直的望着,又像是不敢相信
“前两次救我的,是你?”
南星应了一声
“嗯”
看她又想哭,往后退一步想抽回手来。
苗妩却死死攥着,没撒手而是一直盯着南星看。
盯着看了好久,苗妩终于死心了,松开了手。
南星从医院走出来。
宋景轩跟在后面,手里还拿着她的书包。
一边走一边啧啧两声
“想不到啊,你不但能伤透少男心,还能伤少女心啊。小朋友男女通吃,阿祀那个小心眼的变态,恐怕以后有的醋吃了。”
宋景轩一边走一边笑。
一直到南星坐上车子。
开口
“你别告诉他。”
宋景轩耸耸肩,没回答。
只是转移话题,
“小朋友,去哪儿?我送你啊。”
南星开口
“去学校。”
宋景轩点点头,一口答应
“好!”
说完,开着车就往帝都大学赶去。
等到把南星在学校门口放下,回去的路上,宋景轩就给权祀打了电话。
立刻就把南星跟苗妩的事给抖搂出去了。
开玩笑,有热闹不看是傻子。
笑吟吟的开口
“阿祀,你今天是没看到一出大戏啊,小朋友,一个人揍俩,还救了个小美人,小美人把小朋友认成了男孩子,还看上小朋友了哈哈哈哈哈哈。”
电话那边一片沉默。
宋景轩笑的不行
“我看小美人跟小朋友也很配啊。”
他正说着,结果忽而权祀那边传来一声
“你可没告诉我,她在现场。”
宋景轩笑声戛然而止。
嗯,把这事给忘了。
他没敢告诉权祀小朋友也在那儿。
他是怕这变态给折腾出事儿来,闹大了收不了场,他身为部队里的人,倒霉受罚的可是他。
本来打这个电话是想让权祀吃醋,看个热闹。
没想到,玩着玩着,给玩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