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安答应,你这看也看过了,时辰不早了,本宫就不留你了。”
年世兰看着安陵容说了一句,自己已经是准备去皇后那边了。
“姐姐是不喜欢陵容在这里吗?”
看这样子,安陵容似乎是还不想走,低下头小声嘀咕了一句。
不过年世兰现在也是不想搭理的了,也就没有回应她,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小主请回吧,娘娘怎么会不欢迎小主呢,只是娘娘现在有事,改日自然会邀小主过来的。”
说话的是槿汐,边说着边把安陵容往门外送。
也是真不理解这个安陵容的,华妃送客的意思都已经是表现的那么明显了,她还硬是上赶着的往上贴,当真是不知道怎么想的。
看着槿汐的意思,安陵容也明白了,自己就先离开了。
自己现在是想和华妃多亲近亲近,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这好不容易来了,还被华妃这样子给请了出来。
只是现在整个皇宫,能对自己的前程有帮助的,也只有华妃了,现在是皇后失势,华妃独宠,自己要是想得宠,也就是华妃能帮得上自己了。
也许是因为之前那事儿,华妃对自己还是有戒备心呢。
“见着姐姐方才对我的的态度了吗。”
安陵容走在长街上,冷不丁的问着宝娟。
宝娟是华妃的人,自然是会帮着华妃说话的:“小主别着急,华妃娘娘兴许是现在有事儿呢,毕竟华妃娘娘主理后宫,有些事情也也是需要亲力亲为的,难免分不过心来也是常有的事儿,小主别往心里去就是了。”
听着宝娟说的也有一番道理,安陵容点了点头就继续回宫去了。
不过她心里的想法,也变得更坚定了,既然华妃现在是这样爱搭不理的,那自己就多示示好就是 ,反正这么多年了,自己一直就是这么过来的。
从前在家是是这样对姨娘示好的,原以为进了宫会好些,只是没想到自己在皇上跟前就好似一个透明人一样,若是没有华妃的帮衬,自己怕是连皇上一面都见不着。
罢了,以后多去走动走动就是。
这些日子下来,安陵容算是也发现了,华妃身边是没有什么能够出谋划策的人,要是自己能坐上那个位子,也就不愁前程了。
“小主那您何必不多去接触接触莞贵人,奴婢看着华妃娘娘时而还去莞贵人那边呢。”
宝娟在一旁建议道,其实这也是年世兰的意思了。
年世兰自己在枕边那边要做什么,自然是不方便的,但是如果是安陵容,那可就不一样了。
“走吧。”
安陵容的脸上没有什么过多的表情,但是宝娟的话,她明显是听进去了:“去碎玉轩,咱们也该去看看莞姐姐了。”
自从沈眉庄感染之后,整个皇宫不都是人心惶惶的,已经是死了一个王锦了,这宫里的任何人,都怕自己不幸感染,成为第二个。
不过去碎玉轩,安陵容可就是没有去翊坤宫那么紧张了,毕竟甄嬛现在只是一个小小贵人,自己不过就是利用她罢了,不像是对华妃那样巴结。
更何况,华妃可是确确实实是有实权在手里的,自己是不敢乱来,华妃那说一不二的性子,也是让人望而却步。
从心里就多了几分敬畏。
皇后解禁的消息自然是很快就传遍了六宫,只不过皇后这个本人,却不是那么开心。
“皇上解了娘娘的禁足,娘娘应该开心才是啊。”
剪秋在一旁说着,只是皇后却是无精打采的,跟之前头风发作比起来是好不了多少。
“皇上只是解了本宫的禁足,也没有说别的什么,按理说,不该呀......”
皇后说着还叹了口气,自从苏培盛传完皇上的旨意,就没见皇后开心过。
她只是想不明白,自己研制出了时疫的药方,确确实实是帮了皇上的大忙无疑的,有过当罚,有功当赏,只是好皇上就这么一句轻描淡写的,把自己的禁足解了就完了。
这是让皇后怎么都想不明白的,这事儿要是放在别的嫔妃身上,怎么说也该是个晋位份的赏赐了吧。
虽然自己已经是贵为皇后了,但是也只是名存实亡,眼看现在主理六宫的权利都在华妃手上,自己还真是不甘心呢!
“娘娘先别着急。”
剪秋肯定是明白皇后是什么意思:“毕竟现在皇上把娘娘的禁足解了也是好事儿,来日方长,毕竟娘娘,您身后还有太后呢。”
“要是娘娘能有个子嗣傍身,就更好了。皇上现在已到中年,娘娘是应该考虑起来了。”剪秋说完又说了一句。
这话是万万不能让旁人听见的,若是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还不知道又会惹来什么祸事。
“知道了,本宫自会考虑的。”
这其中的道理,皇后自然是明白的,撞只不过这子嗣哪里就是说有就能有的。
再说了,皇上人到中年了,自己不也是吗,早就已经不是生育的年龄了,只可惜了当年自己的大阿哥。
直到现在,回想起来,心口还是隐隐作痛。
“娘娘,齐妃娘娘过来了,在门外候着呢。”
绘春进来传话了。
“齐妃,她怎么来了。”
皇后嘴里念叨着:“叫她进来吧。”
转念一想,齐妃应该是为着自己解除禁足的事儿,过来道喜来了。
“嫔妾给皇后娘娘请安,恭喜娘娘,贺喜娘娘。”
齐妃笑眯眯的就进来了,嘴上还说着恭喜的话,只是她没有注意皇后的脸色不是那么好看。
倒是也不怪她,在皇上身边那么多年了,她不是一直都这么心直口快的么。
“行了,起来吧,赐座。”
皇后看着齐妃说:“说什么恭喜不恭喜的话,本宫身为皇后,为好皇上研究药方也是应该的。”
她是故意提了提药方的事儿,也不想别人觉得她是戴罪立功一样。只是皇后即使是不说,这事儿也闹得是沸沸扬扬了,现在整个皇宫可都是避着皇后都来不及,生怕是得罪了她,再不明不白的染上时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