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致远的手扣在白桐离的后脑上,按住让她无法动弹。
白桐离整个人被秦致远圈在怀里,呼吸间全是秦致远的气息。
秦致远的舌头灵活的钻到白桐离嘴里,没有耗费任何力气,就找到了等待品尝的小舌。
两条舌头一起共舞。
等两人分开的时候,嘴里还残存着对方的唾液,双唇之间,一条银丝拉扯而出,仿佛是勾连两人的桥梁。
秦致远眸色加深,看着醉人的白桐离,喉头动了动。
“够吗?”
“......不够,我还想......亲亲。”
“......我有一个更好玩的游戏,想玩吗?”
“......什......什么游戏?”
“这个游戏要到床上,才能玩。”
“要到......床......上......啊......”
“是啊,要去吗?”
“......要......”
一夜春色,男人和女人的身影交叠在一起,呼吸声和喘息声交织,共同谱写一曲原始的律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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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梦,床头手机铃声响起,一只白嫩的小手从被窝里伸出来,往铃声方向摸去。
小手伸到床头柜上,四处搜寻手机,想要把这扰人的声音给关掉。
这时,一只更大的手从被子里伸出来,径直朝着手机而去,先一步把吵人的铃声关掉。
听到铃声关掉,白桐离把手缩回来,整个人埋在被子里,没几分钟,突然弹起来。
“天啊,几点了?”白桐离左看右看,想要找手机的位置。
一把拿过手机,点开屏幕,看着上面的七点三十五分,白桐离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想要下床穿衣服准备出发。
“睡过头了。”白桐离想要加快动作,可昨天一晚上的运动也不是假的。
发软的手脚让她每一步都走得很艰难。
“别担心,我昨天晚上替你请了假了。”从手机闹铃声响的那一刻开始,秦致远就醒了。
只不过,他并不想起床。
“你......不早说。”白桐离一听,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转身就躺回到床上,盖着被子想要睡个回笼觉。
“你没问,睡吧。”秦致远把白桐离搂在怀里,温香软玉在怀,说不惬意那是假的。
至于今天早上堆积如山的工作,那是什么?能吃吗?
两人说是要睡个回笼觉,实际上也没有睡多久,就多躺了不到一个小时,起床的时候,八点半都还不到。
收拾好自己,白桐离牵着秦致远的手,两人手挽手的下楼。
路上还遇到了今天没有戏份的伊莎贝尔·克鲁奇。
伊莎贝尔·克鲁奇喜欢朱利叶斯·多诺万,因为他的原因,跟白桐离很不对付。
哪怕是朱利叶斯·多诺万死缠着白桐离,伊莎贝尔·克鲁奇也认为是白桐离在吊着朱利叶斯·多诺万,一直把白桐离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看到白桐离和一个东方男人牵着手从房间里走出来,伊莎贝尔·克鲁齐冷笑道:“怎么今天又换了一个男人了?”
伊莎贝尔·克鲁奇不知道白桐离有未婚夫,昨天秦致远给全剧组送午饭,但伊莎贝尔·克鲁奇因为有工作,请了假,并不知道这件事。
现在看到白桐离和一个男人这么亲近,伊莎贝尔·克鲁奇想当然的就把白桐离看做是水性杨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