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3章一碗迷魂汤
进到木香园的时候,眼前却是豁然开朗,从园中的摆设就能看出,能拥有这木香园的肯定不是一般的人家,更像是那种大富大贵之人。
只是这园中实在是太安静了些,走了这么久,居然连一个人都没有遇到。
走着走着,杨满堂忍不住问道:“月红,你说那姓赵公子叫什么名字?”
“赵还情赵五郎。”
赵还情?
多么古怪的名字。
杨满堂仔细地想了想,自己好像从来都没有听过这个名字,难道他不是京师本地人,又或者用的是假名字?
一路小心地进到园中,突然从前面的屋子中窜出一个人影向两个人快速地跑了过来,杨满堂眼睛一瞪,刚想戒备时,突然听前面那人喊道:“月红,你总算来了,我都想死你了。”
而身边应该是气愤到极点的杨月红居然满脸的娇羞,抬腿重重地跺了一脚,接着冷哼道:“你不是想要钱吗?钱我拿来了,该把东西还给我了吧。”
就在这时,那位钱公子也跑到了两个人的面前,连看也没看杨满堂一脸,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杨月红,苦笑道:“月红,你当我赵还情真是那没有良心的人不成,我之所以这么说,还不是想跟你见上一面,来来来,外面冷,咱们到屋子里说话。”
这到底是哪里跟哪里呀?
杨满堂一脸的懵逼,来时杨月红可是把这位赵公子恨透的样子,这人家刚说了几句好话,就满脸娇羞地跟他往前走去,自己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是有些多余,这家这分明就是一对情侣闹别扭而已,自己跟着瞎掺和什么。
本想扭头就走,可是自己是坐杨月红的马车来的,这里又偏僻,要是走回去的话,实在是太远了些,就在杨满堂琢磨着该不该走的时候,杨月红突然一扭头招呼道:“二姐还愣着干什么,一起过来休息会,用不了多久的。”
“好吧。”
杨满堂无奈地点了点头,跟着两个人的后面进到了屋子里面,进去之后,先是打量一番,屋子里面摆设并不是很多,右边放着一张床,左边则摆着几个大书架,上面摆满了书籍。
大概是看到杨满堂的目光,那位赵公子笑道:“我是嫌弃家里来往的人太多,这里够清净,温书最适合不过了,所以才住在这里的。”
这倒也是,不过这里实在太清净些,自己肯定是不想住在这,不过以陈庆之的性子应该会喜欢这里。
坐下时,杨满堂好奇地问道:“赵公子是吧?你是京师人?”
“这倒不是。”赵还情笑着摇了摇头:“在下乃是北地人氏,家中有生意在京师,这次进京是打算参加会试的。”
原来是这样,杨满堂疑心顿除,本想让杨月红跟他快点说几句,然后好回家,可是看两人那如胶似漆的模样,自己又不好打断他们,倒是看她有些无聊赵怀情给她倒了壶茶水来,自己就坐在一边,慢慢地喝着茶水,只是喝着喝着,杨满堂突然感到身体有些疲倦,两只眼皮似乎总要打架。
不好,自己这是怎么了?
杨满堂心里情知不好,可是身体却已经不听使唤,明明是想站起来,双腿却是一软,直接摔倒在地上。
勉强的一抬头,却见杨月红满脸复杂地来到自己身体,仔细地端详了一阵,喃喃道:“二姐你千万别怪妹妹,妹妹这也是为了你好,钱家公子人好又多金,这可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好事,你就答应了吧。”
我去,居然是这个丫头把自己给出卖了,枉费自己还想帮她,没想到她居然是想害自己。
杨满堂心里像是有团火在燃烧似的,可是身体却连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就在这时候,屋子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了开,披着皮裘的钱文轩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地上的杨满堂时,眼神中迸发出一种贪婪的目光,随意地挥了挥手:“你们可以出去了,我的管家就在外面,他会把钱给你们的。”
“多谢钱公子,奴家告退。”
看到钱文轩盯着杨满堂的眼神,杨月红就知道自己肯定没戏,点了点头,连看也不看地上的杨满堂一眼便走了出去。
她走了,那位赵还情也走了,屋子里除了杨满堂之外,就剩下喘着粗气的钱文轩,慢慢走到杨满堂身边蹲了下来,脸上露出一丝淫笑,淡淡道:“怎么样,这夺情合欢散的药力够厉害吧,若是我没猜错,杨姑娘是不是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滚。”杨满堂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也不过说出一个含糊不清的滚字。
被钱文轩听到时,却是哈哈大笑起来:“杨满堂,你是不是傻了,这么好的机会摆在我面前,我又怎么能放过,今天晚上便是咱们俩个的洞房花烛夜,等明天一早,我就去杨府提亲去,杨家也可以不答应,到时候我就把咱们今晚发生的事情宣扬得到处都是,要不然我还可以把你囚禁在这里,一年、两年,直到你替我生下一个孩子来,到时候,我看杨家能不能丢得起这个人。”
顿了顿,钱文轩一字一句道:“我还要看看,那陈庆之还能不能要你。”
到这时,杨满堂哪里还不明白,这钱文轩打的是什么主意,眼看会试在即,他就是想用这种方法来分散陈庆之的心,想让他考不中名次。
若是在平时,自己怎么会怕了这种人,可是现在自己连点力气都聚不起来,眼下又该怎么办才好?
那钱文轩说完,自己就动手把身上的皮裘脱去,接着是外面的衣衫,里面的衣衫,不大会的功夫,身穿小衣钱文轩便站到了自己面前,满脸淫笑道:“娘子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怜惜你的,包你尝过相公的厉害之后,再也不会去想陈庆之是谁。”
说完,钱文轩便扑了上去。
罢了,今天就算死,也不能让自己被这淫贼给玷污,杨满堂横下一条心,用自己最后的一点力量用力地朝舌头上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