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给本王活着,说不定日后有好事等着你呢,你的福气在后头呢。”萧枫对她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就转身离去。
秦如芸流下了屈辱的泪水,自己不能死,自己要报仇,好事,呸,对自己来说最大的好事就是你们都给我去死。
而郭领旻他们一路上为了照顾萧瑶的身体,原本五天的路程硬生生走了十天,终于第十天正午到达了京城。
邹云攀抱拳和郭领旻告别,“旻弟,我就带着瑶儿先进宫了,再会。”
“攀大哥,改天小弟请你喝酒。”郭领旻也笑着回道。
几人就在城门口分道扬镳,邹云攀带着萧瑶火速进了宫,太后今日一大早便早早的醒来,怎么也睡不着。
“万嬷嬷,你说今日哀家的眼皮怎么一直跳个不停啊。”
“太后,您是左眼跳还是右眼跳啊。”万嬷嬷紧张地问。
“左眼啊,你看。”太后指了指让她看,然后伸手按住眼皮,防止眼皮跳来跳去。
万嬷嬷一听喜得拍了拍大腿,连忙将太后的手从眼皮上拿下,“太后,这左眼跳是好事,您可别挡住好事降临慈宁宫。”
“哀家能有什么喜事,皇上前朝的事也解决了,前天哀家和皇上和昭嫔说了丞相府这次有可能参与了谋害皇嗣,也不知道皇上又如何处理,我这操不完的心啊。”
太后一想到这些,心里愈发觉得自己身上的担子很重。
邹云攀和萧瑶朝宫里递了牌子,很快太监就送到了慈宁宫。
万嬷嬷出去接了牌子后,一打开就看到是邹大公子的,立马合上,心里激动的心情无以言表,赶紧跑进了屋内。
“太后娘娘,大喜事,大喜事啊,明珠长公主和邹大少爷回来了,就在宫外等着您召见呢。”
太后正坐在那喝茶,听到万嬷嬷的话,茶直接从手上滑落,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双手一直颤抖,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你…你说的是真的?不骗哀家。”
“太后,老奴怎么敢拿这种事骗您呢,咱们快派人去接长公主吧。”
万嬷嬷也赶紧走到太后跟前,抓住她颤抖的双手。
“苍天有眼啊,好,好,回来就好,快命人备步辇,哀家要亲自去接我的瑶儿,哀家一刻也不能等了。”
太后要马上见到自己的女儿,自从她走了,自己没有睡过一天的好觉,日盼夜盼好不容易盼回来了。
“哎,老奴这就去安排。”万嬷嬷出去安排步辇。
“你们几个快去侧殿,把太后的步辇拉出来。”万嬷嬷吩咐院子里的太监。
太后站在镜子前一直梳妆打扮,看到万嬷嬷走进来,“快帮哀家看看,哀家的气色如何,是不是精神多了,可不能让瑶儿担心哀家。”
“太后,您很好,步辇准备好了,咱快走吧,不要让长公主等着急了。”万嬷嬷也感动的落下了泪,自己的主子多久没这么高兴过了。
“好,那咱们快走吧。”太后拉着万嬷嬷快步走了出去。
太后坐上步辇,翘首以盼的望着前方,路上不停的催促,“万嬷嬷,怎么还不到啊,哀家记得慈宁宫离宫门口平时没这么远啊。”
“太后,这已经是最快的速度了,别着急,马上就到了。”万嬷嬷看到自己主子焦急的模样,也能明白她此时的心情。
到达了宫门口,坐在步辇上,太后远远的看到了自己女儿和侄子的身影,顿时泪如雨下,“是瑶儿,哀家的女儿啊。”
萧瑶仿佛也有了心灵感应,一抬头就看到自己的母后,她再也忍不住了,扑进邹云攀的怀里哭泣,邹云攀害怕她情绪激动,在一边安抚。
“瑶儿,不要哭,姑姑一定不想看到你伤心的样子,笑一笑。”
太后也终于到了她身边,下了步辇,“瑶儿,哀家的瑶儿啊,你让母后等你等的好苦啊,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
“不孝女儿拜见母亲。”萧瑶正要跪下行礼,万嬷嬷连忙扶起。
“长公主,您还怀有身孕,小心自个的身子,太后娘娘不会介意这些虚礼的。”
“瑶儿,快坐上步辇,和母后一起回慈宁宫,让母后好好看看你。”太后伸手抚上她的脸庞,双眼含泪的看着她,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等到几人回到慈宁宫后,宫里的所有人也都得到了消息,萧烨泽郭瑄本来在养心殿用午膳,突然高公公走进来,说了太后娘娘急匆匆的坐上步辇去了宫门口。
“皇上,要不咱们去慈宁宫看看母后发生何事了。”郭瑄听到后,太后对自己一向很好,心中闪过担忧,望向萧烨泽说道。
“好,事不宜迟,那瑄儿咱们快去吧。”萧烨泽心里也很担心自己的母后。
二人在半路上遇到了淑妃带着萧羽安,“婷姐姐,你也是去看望太后娘娘吗?”
“嗯,我也是刚刚得到消息,听说长公主回来了,我就赶紧带着安儿去慈宁宫看望太后。”
淑妃看到二人后,赶紧分享自己得到的消息,萧烨泽听到后欣喜若狂,“真的!皇姐回来了,真是太好了,那我们快去慈宁宫。”
“母妃,是姑姑回来了吗?”萧羽安扬起小脑袋糯糯的问道。
“对啊,你姑姑马上也会生下小弟弟或者小妹妹,到时候安儿就能和他一起玩了。”
淑妃亲了亲他的小脸蛋,心里也是很高兴,这下表姐也回来了,她们几个又可以聚在一起喝茶聊天了,想想生活就很滋润。
几人到了慈宁宫后,发现柳太妃和吉太嫔早就到了,淑妃眼尖看到二人给太后送来了不少压箱底的宝贝。
其中那个帝王绿翡翠手镯,自己听母亲说过,世上仅有一件,是当时先帝赐给柳太妃的,没想到她这次竟然这么豪迈,这件宝贝也送出去了。
“姐姐,这回长公主回来后,你也能安心了,妹妹真替你开心啊。”柳太妃恭维着太后。
吉太嫔则站在那充当背景板,附和了一两句后,就不说话了,太后也知道她的性子,一向喜静,平日除非大事,否则她绝不轻易出自己的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