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那边也收拾好了,她只带了云襄一个,就风风火火的带着安儿和云襄到了养心殿。
“瑄妹妹,可以走了吗?”淑妃一进门就高兴的问道。
“姐姐,我快收拾好了,你再等等。”郭瑄看到她就收拾好了,难得没有穿妃子的官服。
淑妃今日穿了一件桃红色的对襟衣裙,头上的发饰也以简单为主,淑妃想的是自己是出去玩的,不是出去端架子去的,打扮的那么隆重还影响自己发挥呢。
淑妃自然也准备了礼物,就等着一会出宫时,顺便去自己的玉华宫去取。
萧烨泽从外面进来,就看到淑妃和自己的儿子已经准备好了,看这样子她们二人这平时是得多嫌弃宫里啊,一刻都等不了。
“表妹,你这也太着急了吧。”
“唉,不像表哥你晚上,漫漫长夜就得一个人了,我早点来也是为了安慰你,别担心,三天很快就过去了,哈哈哈……”淑妃打趣道,向他投去安慰的目光。
萧烨泽见状不和她说了,自己的嘴皮子可比不上比她,直接过去搂住自己的瑄儿,撒娇道:“瑄儿,你可一定要快点回来啊,朕一定会每时每刻都在想你的,朕在这等着你回来。”
淑妃见人家两个搂搂抱抱,腻歪在一起说悄悄话,也不打扰他们,带着自己的儿子先溜了,:“瑄妹妹,我在外面等你哦,表哥你可千万要悠着点啊,瑄妹妹还怀着孕呢。”
郭瑄红了脸,见屋子里就剩他们两个了,踮起脚尖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就开始喋喋不休地嘱咐他:“季凌你可一定要好好休息,奏折批不完就留着第二天,千万不要熬夜,晚上不要喝太多茶,对身体不好……你知道了吗?”
“朕知道了,朕已经让侍卫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萧烨泽不舍得点了点头,他喜欢这种被人惦记的感觉。
萧烨泽听到此处,蓦地吻上她的红润唇,郭瑄的眼中只剩下萧烨泽的神采,她的脑中,已然放不下其他,这个男子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
情到深处,郭瑄也回应了他,二人唇齿相依,耳鬓厮磨,好一会才停下来。
“皇上,臣妾要走了。”郭瑄的唇这下更水润了,当然这得归功于萧烨泽的杰作。
“嗯,一路小心,朕去送送你,走吧。”萧烨泽也放开了她,拉着她的手一起出去。
淑妃见二人终于出来了,自己都快被甜死了,转头和自己的儿子严肃地说:“安儿以后你有了媳妇,一定不要在你的老母亲面前秀恩爱,不要让她年轻时吃狗粮,老了还在吃,记住了吗?”
“嗯,母妃我记住了。”萧羽安还不懂秀恩爱是什么意思,只知道自己母妃说的一定就是真理。
“嗯,孺子可教也,真乖。”淑妃笑的很是开心。
“那咱们快走吧。”淑妃催促道。
殊不知国公府有人正在苦苦寻找她呢,话说前些天王子璐有空,便被郭文衍给逮到了国公府。
路上和他说了自己的夫人交友甚广,京中的未婚姑娘基本都知道,说不定可以帮他参谋参谋那位姑娘的来历,王子璐听后也想碰碰运气。
到了府上后,赵氏老早就在那候着了,自家婆母听说这件事后,千叮咛万嘱咐让自己一定要好好帮子璐表弟。
王子璐和赵氏问候以后,二人也没有寒暄,王子璐直接将唯一的线索,紫色的耳环递给了赵氏。
“表嫂这就是那位姑娘的耳环,可笑的是,我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找到这耳环的主人。”
王子璐浑身弥漫着颓废的气息,那种只有他自己才能感受到的绝望。
他之前仕途坎坷,好不容易遇到伯乐仕途顺了,没想到情路却是一点变化都没有,还是老样子坎坎坷坷。
赵婉婷接过耳环,仔细的看了看,感觉有些熟悉,突然想起自己嫁妆里,好像也有一件相似的。
对一旁的桂嬷嬷小声低语,桂嬷嬷便离开,不一会拿着一个小盒子走了进来。
“表弟,你打开看看。”赵氏示意他打开看看。
王子璐打开后发现里面也是一对碧绿色的耳环,与自己手中的除了颜色不同之外,材质款式都极为相似。
“表嫂,你这是谁送你的,可否告诉我。”这么多年了好不容易有了突破口,王子璐喜极而泣,紧张的看向赵氏。
“这是我外祖母的遗物,宫廷之物,若非皇室宗亲,不能佩戴。”赵氏特意说了后半句,泼了他一盆冷水,让王子璐上一秒还在天上,下一秒就落入了地狱。
赵氏心想这姑娘如果是来自宫里的话,除了是皇上的妃子那就是公主和郡主,可适龄的公主、郡主自己知道的早都出嫁了,哪有他说的那位姑娘。
至于妃子,赵氏压根不敢往那方面想,谁胆大包天敢和皇帝抢女人,怕不是嫌命太长了。
王子璐失魂落魄地坐在那,原来如此,怪不得自己找不到,原来她已经嫁人了啊。
郭文衍听到自己夫人的话,心里也一惊,怪不得子璐找了这么多年找不到,如果是出自宫里,那就一点也不奇怪了。
“子璐,你自己还是看开点,这几天就先在国公府住上几天,要不然你自己回了你府上也是一个人孤零零的,过几天让你表嫂给你重新介绍几个高门贵女,咱没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赵氏给了郭文衍一个白眼,人家在那黯然神伤呢,你在那说些有的没的,纯属讨人嫌,一把拽着他离开了,把空间留给了子璐,让他自己一个人好好疗伤。
二人出了门后,赵氏一脸无语,用手戳了戳自己这傻丈夫的脑袋。
“表弟在那正伤心呢,你听听你说的,那是安慰人的话吗?要放下早放下了,还用你在那提醒,哦,你就说上那么一句,他就放下了,你要这么厉害,我看你这国公爷也别当了,干脆去大街上摆摊去吧。”
郭文衍低下头,很是听话的接受自己媳妇的批评,听到她训完话后,抬起头瞅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