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婷宜她这次出宫啊,抽空回了公主府一趟,碰巧遇到一个儿时的故人,那小伙子没想到二十好几了,为了婷宜苦等了好些年,你说这叫啥事呢。
我看见那孩子就为他心酸,于是就劝他啊,赶紧放弃吧,婷宜她现在可是淑妃娘娘,你就别等了,不要耽搁了自己的婚姻大事。”
萧元漪也不好直接和萧烨泽说,我女儿找好如意郎君了,你快放她出宫吧。
而且为了不影响以后子璐的官途,萧元漪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至于皇上相信不相信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了。
“这敢情好啊,皇姑,这位公子如此痴情,想来对表妹也是真心的,就是不知表妹她的想法如何,要是两情相悦,朕一定开心开心的送她出嫁。”
萧烨泽又不是傻子,听她的话很明显是这个人她心里很满意,这是来打探自己的口风来了。
“这我也不好说,反正我见两人相处的挺好的,我就想着要不让两个人相处相处,万一真成了,婷宜她后半辈子也有个依靠。”
说到这,萧元漪也忍不住落下了泪,有哪个父母希望自己的孩子一辈子孤苦伶仃,哪怕婷宜身边有个儿子陪伴,可安儿终究是皇子,以后的事谁又能说的准,自己当娘的不得为她未雨绸缪。
“哦,原来是这样,表妹也不和朕说一声,皇姑你放心,等母后的认亲宴办完后,朕就下旨将表妹光荣的送出宫,绝对不会让众人小瞧了她。”
萧烨泽也很庆幸方婷宜可以遇到自己喜欢的,不然自己对她也会愧疚一生的,毕竟她成全了自己,自己才有机会可以和瑄儿相守一生。
“嗯,多谢皇上了,那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俩休息了。”萧元漪得到保证后,也放下了心。
“皇姑你路上小心点。”萧烨泽嘱咐了一句。
“没事,你皇姑我夜路走多了,不怕黑的。”萧元漪摆了摆手,回了一句。
殿内就剩郭瑄和萧烨泽时,萧烨泽扭头有些激动的问:“瑄儿,你是不是知道婷宜看上谁了?”
“啊!算是知道一点点吧。”郭瑄干巴巴的笑了笑。
“是谁?快告诉我吧。”萧烨泽兴奋的追问,他要看看哪个倒霉蛋看上表妹了,还喜欢了这么多年,啧啧啧。
“这个人其实皇上你也认识。”
“嗯?我也认识?”萧烨泽惊呆了。
“对,就是工部侍郎王子璐,臣妾的叔叔,有次你和臣妾提过的。”
“哦,原来是他啊,挺好的,和表妹两个人容貌上挺般配的,就是不知道他的品性如何。”
萧烨泽脑海里回忆起朝堂上王子璐的相貌,觉得他相貌才气尚佳,关键人务实,工部的工作量向来不小,他完成的都很出色,这么一想确实挺合适表妹的。
“臣妾小叔品行简直好的没话说,臣妾也是这次回去才知道他和婷姐姐多年前的渊源。”郭瑄赶紧替王子璐说好话。
他用手撑着下巴,做沉思状,“感情冷暖自知,待我问过婷宜之后,好好的给他们两人谋划谋划。”
“嗯,皇上你定夺吧。”郭瑄想想也是,这感情还是得两情相悦,才能长久。
“瑄儿,不说她们了,咱们什么时候试试其他方法呢。”萧烨泽一脸暧昧的看着她。
谁懂啊!
自己才刚刚沾了一点荤腥,就被他们给打扰了。
郭瑄瞪大了眼睛,赶紧摇头,他太费劲了,自己都快累死了,坚决不能有下次。
原来那日萧烨泽和郭瑄提了一嘴那事,可郭瑄心有力而力不足,就算想帮他,自己还怀着孕也帮不了。
她这才想起自己母亲在自己回宫前,给自己塞了一个小画册,特意嘱咐自己没人的时候偷偷学着点。
于是,郭瑄趁萧烨泽外出的时候,自己一个人悄悄的从箱子的底部拿出那本泛黄的画册。
看了看没人,郭瑄深呼吸了几口气,无比真诚的翻开了第一页,没想到第一页的画面就给了她极大的视觉冲突。
一个女子衣着薄纱,重点部位若隐若现,男子也是衣不蔽体,两人玩起了叠罗汉,郭瑄瞬间脸色通红,画册也变得无比烫手,心理矛盾极了,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郭瑄强忍着羞耻心,看完了一半,仿佛进了一个新世界,原来这种事的姿势和方法这么多啊,这也太疯狂了吧,正当郭瑄精神处于高度紧张时,萧烨泽静悄悄地走了进来。
他发现郭瑄盯着一本画册看的无比入迷,“瑄儿,你看什么呢,朕可以看看吗?”
萧烨泽突如其来的声音把郭瑄吓了一跳,吓得把手中的画册直接抛了出去,径直落在了萧烨泽脚底。
萧烨泽有点好奇,弯腰捡了起来,正要翻开。
“不要!季凌,不要打开,这里面写的是我的一些小秘密,不看可以吗?”
郭瑄简直尴尬死了,要是让他知道自己偷偷的看这种书,自己可怎么办啊,好丢人。
“瑄儿,你竟然有秘密瞒着朕。”萧烨泽假装郁闷的说了句,可动作却很诚实,没有再强行打开那本画册。
郭瑄走过去,从他手里拿过画册,赶紧收入囊中,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今天休息,郭瑄的运气格外的背,画册放进去袖中的时候,直接掉到了地上,啪嗒一声!
映入萧烨泽眼帘的就是明晃晃的香艳场景,萧烨泽看的目瞪口呆,整个人都迷糊了,我是谁?我在哪?
自己的瑄儿怎么会看这种书,难道自己满足不了她了吗?萧烨泽已经陷入自我怀疑,无法自拔了。
“季凌,你听我解释,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的。”郭瑄瞬间傻眼了,完蛋了,这种倒霉事怎么就让自己遇到了。
“瑄儿,难道朕的不比他们的好看吗?还是说他们的技术比我的好。”萧烨泽幽怨的看向郭瑄,语气酸溜溜地说道。
“不不不,季凌,你好的不得了,总而言之臣妾很满意。”郭瑄赶紧解释,生怕他觉得自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