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我们就先在山寨暂居一夜,明日一早启程回京。”郭领旻揉了揉秦双的头,笑着说。
“遵命世子,世子您总算是抱得美人归了,哈哈哈……”总镖头打趣道。
郭领旻搂着秦双骄傲的和一只孔雀一样,秦双简直没眼看。
“你干的不错!此次回去我定会好好嘉奖你的,至于这次受伤以及死亡的弟兄回京后我会好好安置,大家不用担心,跟着小爷绝对有肉吃,断然不会亏待你们的。”
郭领旻自然知道体恤手下,他可不是那种既想让马儿跑,又不想马儿吃草的人,他好着呢。
“世子威武!”众人听后激动的尖叫。
而远在京城的国公府却因为两个人掀起了惊涛骇浪,一位就是大名鼎鼎的郭二爷郭文祥携带小妾陈舒晚和他的儿子郭梓晨风光回京了。
皇上一旨将他召回京,萧烨泽也看了他的考核表,此人在蒲县任职多年无功无过,能力不突出也不平庸,直接将他安排在了礼部,至于后续是否重用就看个人的本事了。
另一位自然就是国公府下一代继承人郭领旻爱上秦双的事,京中最近传了好多谣言,有的说秦双生的和妖精一样,把世子爷的魂也勾没了,茶馆也掀起了风流世子爱上俏丫鬟的故事,更有甚者说国公府的长辈因为此事已经闭门谢客好几日,老夫人王氏被气的只剩一口气了。
远在土匪窝的郭领旻和秦双自然不知道京城的局势。
懿祥院内,也在上演着另一场戏。
“母亲,你要为儿媳做主啊,我的湘儿绝对不能嫁到蒲县那种穷地方,谁答应的谁嫁。”
白文洁跪在地上,泪流满面,郭湘和她兄长郭晟轩以及郭梓豪都跪在白氏身旁。
“爹,你让我嫁给任知府的嫡子,你怎么不问问我的意见啊,有你这么当爹的吗?”
郭湘心里火气十足,自己和宋大哥两情相悦,自己父亲难不成要棒打鸳鸯吗?
“湘儿,你给我闭嘴。”白氏正忙着哭呢,看老太太准备把府里的哪位姑娘顶过去呢,她就来拆自己的台,自己和郭文祥是夫妻,自己有资格说他,但她作为女儿就算父亲做的再不对也只能忍着,大雍孝为先,更何况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湘儿的婚事若是她爹做了主,自己做娘的也只能含泪嫁女。
郭湘听到自己母亲骂自己,立马闭上嘴,她这个人听劝,母亲骂自己肯定是为自己好。
“娘,明明就是爹听信陈姨娘的话,把妹妹往火坑里推,你怎么能怪妹妹呢。”
郭晟轩这个二愣子的话又把白文洁给气着了,连哭都不会哭了。
“郭晟轩,你给我闭嘴!他是你爹!”
“晟轩,湘儿你们就是这样对爹说话吗,白氏我不在你就是这样教我的孩子吗,你还敢怪罪晚娘,你简直不可理喻!”
郭文祥本来被老太太罚跪在地上,直接站起来指责白氏。
他的话把白氏气了个半死,她一看陈舒晚躲在自己丈夫怀里嘲讽自己,都快气的吐血了。
老娘要是不把你整死,老娘白活了这么多年了。
“母亲,大嫂,大哥,我不活了,就让文祥把陈姨娘扶正吧,我给她腾位置,我辛辛苦苦为他生儿育女,他不在的这些年,我任劳任怨,我可有说过一句,没想到他功成名就了,就要收拾我了。”白氏以退为进,直接起身要撞墙。
“老大家的快拦住她。”王氏坐在上面刚刚一直没有说话,一看到白氏要寻死,赶紧让赵婉婷拉住她。
“弟妹,你可别想不开啊,咱可不能寻死,咱得好好活着,活着和他们斗,你难道忍心湘姐嫁到那苦寒之地吗?”
赵婉婷也赶紧拦下白文洁,她作为大嫂自然清楚白氏这些年的可怜,丈夫不在身边,好些年独守空闺,流了多少辛酸泪。
而且把儿女们教养的落落大方,没想到二弟一回家就兴师问罪。
“大嫂。”白氏本来也没打算死,只不过是想让老太太做决定罢了,让她做一个取舍,白氏听到大嫂对自己推心置腹,忍不住扑到她怀里痛哭。
“老二家的,你别哭,老身给你做主,湘姐儿也是我从小看到大的,我怎么忍心把她嫁到那。”
王氏一发话,郭文祥怀里的陈舒晚眼神闪过一丝阴狠,这老家伙也出手了。
郭文祥看到发妻哭的如此伤心,心里有些不忍,知道她向来疼爱女儿,自己这次或许真的鲁莽了。
陈舒晚敏锐的察觉到郭文祥的神色变化,好啊,这么多年了,还没忘记白氏,自己对他这么好,于是她推了推自己的宝贝儿子,这可是老太太的亲孙子,自己就不信比不过一个丫头片子。
“祖母,祖母,我是梓晨啊,你还没有见过我,你还没给我见面礼呢,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郭梓晨就是陈舒晚偷偷生下的小儿子,自小就被郭文祥宠在手心里,性格自然娇纵无比。
“文祥啊,娘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还不把那个贱人放开,搂在怀里成何体统,还有你,你是哪来的孩子,没有个规矩,祖母也是你能叫的,见面礼?两个巴掌赏给你要不要。”
王氏一看陈姨娘躲在自己儿子怀里,一副狐媚子模样,和死去的柳姨娘一个德行,看见就闹心,还有这个孩子,贼头贼脑的,一个庶子养的性格这么娇纵,也不怕把他的胃口喂大,以后给轩哥留下祸患。
自己儿子也是个蠢货,估计皇上这次也是看出他的才能不行才分在了礼部。
也罢也罢,放在其他地方自己还得担心他把国公府连累的满门抄斩,这次皇上下诏让他回京任职,这么好的机会,他竟然被蒲县知府给拿捏住,要不是自己亲眼看着他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自己的亲儿子了,被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
蒲县知府任平生也是个人精,看到国公府发达了,威逼利诱自己的儿子和他结亲,从而攀上国公府,至于用什么威胁自己的儿子,自己的傻儿子支支吾吾也没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