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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清芜眼中冷意更深了些个,既然这位九公主到了,自己若是不能将她好生处置,岂不是有些说不过去了就是?

她唇角冉冉绽放了一缕近乎清凛的冷笑,宛如寒日的冰凉。

今日为王珠安排的种种,也是应该让这个九公主好生消受了。

蒙慧磕了瓜子,将瓜子皮放在一边碟子里面:“李元蝶,你说这个九公主,可是会来咱们这儿说话?”

李元蝶是李家三房的嫡出女儿,李如拂的侄女儿。她容貌颇有英气,刻意假作男装,一眼瞧去,竟然是与李羡有那几分的相似。

如今听到了蒙慧的问话,李元蝶不觉轻轻的皱起了眉头,有些困惑之色:“我又如何知晓?”

李家与蒙家是通家之好,交好颇深。

便是两家的小女孩儿,从小却也是玩在了一处了。

可是纵然是如此,蒙老将军却也是从未真正立场鲜明的支持着李家。

蒙慧不觉轻啐一口,一双大大的眼睛,流转了英辣之意。

而这位大夏的九公主,在众目睽睽之下,却也是走向了这些贵族女郎。

崔清芜反而并不觉得如何奇怪。

王珠想要攀龙附凤,自然也是需要些许底蕴和本钱。

自然,脸皮得需很厚。

不过,打王珠脸的事情,自然是绝不必让崔清芜自己去做。

崔清芜掏出了手帕,轻轻擦擦眼角。

她一双眸子余光轻扫,顿时瞧见刘鹿心疼之意更浓。

崔清芜只做浑然未觉,流露黯然神伤之色。

却故意让这位单蠢圣母的刘家三小姐瞧见了。

如何对付这样子的女子,崔清芜可是有经验得多了。

更何况刘鹿只是后着,这先送死的炮灰,可不就是有了。

甚至还无需提点,便是这般急匆匆的跑过去。

果真,孟淑君却也是不觉含酸开口:“如今九公主,倒是春风得意,十分令人羡慕。攀附上了摄政王,倒也果真是可喜可贺。只不过,却也是不知晓,九公主今日之宠又能到何时?听闻九公主是因为成为对付太后的棋子,却也是故意为之。只需太后稍假词色,摄政王必定会将你弃如敝履,到时候,九公主又该如何?”

王珠失笑:“淑嫔既然只是听闻,又何必如此真情实感。莫非相识一场,竟如此为我担心?如今淑嫔既已入宫,身份尊贵,前途似锦,难怪心肠也比从前好了许多了。”

孟淑君颤抖着抚摸自己的腿,她已经听了大夫说了,纵然是断骨重续,行动无碍,可是难免影响她那美妙婀娜的舞姿。

况且那日,自己向着太后献媚,却白白受了这般苦楚。

一时之间,孟淑君甚至连容太后都不觉有几分的记恨。

故而她失去了往日镇定,连连向着王珠发难。

孟淑君银牙轻咬红唇,恼恨无比的说道:“王珠,你是何等身份,摄政王又怎么会喜爱于你?任谁都是绝不会相信,摄政王待你能有什么所谓的真爱。”

王珠轻笑,有些慵懒:“便是天下人不信王爷,我信他就是。别人信不信,可跟我没什么相干。”

崔清芜手指慢慢的,慢慢的收紧,不觉狠狠的捏紧了手帕儿。

她就不信,王珠会不在乎。

一个女人,若是成为世人眼中的笑话,可不就是颜面尽失?

哪怕锦衣玉食,却也恐怕食难下咽,并且也是夜不能寐。

这女人的幸福,一多半都是炫耀出来的。

别人觉得她面子光鲜,便是里子苦些,那也是只觉有了那几许安慰,心中甜蜜。

可若别人眼里,你就是个笑话,那就真正命苦了。

然而纵然如此,纵然崔清芜觉得王珠绝不会不在乎。

可崔清芜却也是不得不承认,王珠这话儿却也是应得极妙。

孟淑君咄咄逼人,言语无状,王珠反而落落大方。

衬托得孟淑君越发不堪。

崔清芜不觉皱眉,也许自己又错了。

拿孟淑君去为难王珠,纵然孟淑君乐意冲锋陷阵,可是除了衬托王珠,根本不是王珠对手。

正因为孟淑君言语尖锐,故而反而没有用。

方才孟淑君所说的那些言语,却也是当真不作数了。

崔清芜为之气结,怎么就这样子蠢?

她都恼恨,孟淑君竟然是这样子的上不得台面。

偏巧自个儿也不好明着出声。

孟淑君要跟王珠斗,就要恰到好处示之于弱,更要拿她那条废了的腿做文章。

而如今,孟淑君这般言语,虽言语显得讥讽,可是这样子的讥讽对王珠这种厚脸皮的女人却也是不痛不痒。

仿佛印证崔清芜对孟淑君的评价一般,孟淑君却也是不觉有些气恼尖声说道:“王珠,王珠,你故意这样子言语,难道还当真风轻云淡不成?摄政王,便是,便是并非真宠你。你以为,他赏赐你个正妃身份,便是爱惜于你?那可将你弄上风头浪尖了!以后你便是想要退后一步,可也是粉身碎骨。摄政王原本不在乎礼数,你这个蠢物还是去琢磨这其中深意,方才欢喜也是不迟。正妃?摄政王根本不将礼数放在心上,所谓正妃也不算个什么要紧的玩意儿。”

王珠柔柔叹了口气:“既然是风口浪尖,我也只能能者多劳。若非淑嫔娘娘一番教导,我此生竟然悟不透做妾竟比做妻要真爱。也是了,身为正妻要主持中馈,要招惹嫉恨,要教养子女,要诸多劳累。做妾只需胭脂水粉,容貌新鲜便可以了。这天底下的男人,必定是因为爱妾入心,才让真正的心上人做妾,让他厌憎的女子做妻。谁让我喜欢摄政王呢,可也是没法子了。不过至少王府的姬妾之位,还留给摄政王这样子不拘世俗礼数男人的真爱,那可是不需要在风口浪尖上的真爱位置。”

王珠这一番话,讽刺得孟淑君面红耳赤。

有些女郎听了,甚至不觉暗中掩唇轻笑。

也对,孟淑君那些话儿乍然一听,似乎是有些道理。

可是细细琢磨,却也是全然都是站不住脚的。

孟淑君慢慢的琢磨过味儿来,不觉颤声说道:“你,你居然讽刺太后!王珠,你好大的胆子!”

李元蝶也不觉眸子冷冷,顿时这般盯住了王珠了。

可不就是说,太后这个真爱留的是做妾的位置?

王珠却一脸委屈,真诚无比的说道:“我怎么会是这般意思?”

她当然是真心实意的,李如拂肯不肯为妾是一回事情,便算这位中辰太后真有那么一天脑子有问题抽风了求做妾,王珠也绝不能容!

这辈子端木紫麟有了她,其他的女人那可是想都不用想了。

哎,谁让自己,就是这样子占有欲很浓的女人呢?

“太后娘娘风光霁月,是谁居然污蔑她跟摄政王有私情?是谁觉得当摄政王一个宠,只要有真爱,所谓名分尽数不要?淑嫔,你不但污蔑摄政王和太后有私,还为太后策划了个真爱宠妾的身份。我瞧,你是不要自己性命了。”

王珠嗓音轻柔、狠辣。

李元蝶皱眉,王珠是否故意,她一时之间,却也是难以分别。

毕竟,是孟淑君主动提及了李如拂的。

孟淑君不觉冷汗津津!

崔清芜绵绵的向前,和声打圆场:“求九公主恕罪,淑嫔也是一时糊涂。毕竟,上次和九公主相争,被打折了腿骨。故而今日却也是在这儿言语有失。却也是,并非故意的。”

说到了这儿,崔清芜眉头一皱,似触碰到了伤口,露出了痛楚之色。

可崔清芜却也是并没有叫疼,反而不觉流转了几许的隐忍之意。

只不过,她虽然是隐忍,可是有的女子却也是忍无可忍了。

刘鹿不觉站出来:“九公主,崔姐姐那双手,原本能弹奏一曲绝妙音律。可是今日,今日——”

她不觉泪水盈盈:“如今手骨折断,却也是再不能抚出了那绝妙之音。故而,你为何竟然是这样子的狠,居然能下这样子的毒手?”

崔清芜不觉容色哀然,凄然说道:“阿鹿,阿鹿,你不必说了。”

她泫然欲泣,十分可怜。

崔清芜心忖,这样子才对。

虽然刘鹿也是个傻子,可至少这个傻子所做之事,却也是顺心意得多了。

刘鹿句句质疑,拿自己手臂之上的伤做筏子,这才是正确之事。

孟淑君也似被点醒,不觉顺势说道:“不错,若非九公主如此行事,我何至于此?”

言语之间,不甘之意愈发浓厚。

刘鹿如此质问,别的人也都不觉这样子想。

这位大夏九公主,未免太狠辣了。

随随便便,便是打折别人腿脚。

都是如花娇女,又怎么能下得去手呢?

王珠面颊之上淡淡的戏谑之意不觉消失了,她眸光灼灼,盯住了刘鹿。

那一双眸子之间,更似有一种威压之力。

王珠在东海掌权,杀的人多了,自然有些说不尽的血腥杀伐之气。

而这个刘鹿,确实也是个娇宠太过的女孩子了。

她自然觉得害怕,甚至下意识的躲避。

然而刘鹿却狠狠的稳住了身子,怎么也是不敢躲闪。

毕竟,自个儿是正义一方,又怎么能对这个九公主屈服呢?

想到了这儿,刘鹿自然是不觉死死的咬住了牙关。

她仍然不能退缩。

耳边,却也是听到了王珠凉丝丝的嗓音:“怎么这位刘家的小妹妹,不问问,当时这位崔家小姐说了什么话儿,将我得罪了?”

崔清芜一惊,却故作隐忍,不觉哀求:“阿鹿,求你不要再问了,求你不要再问了!”

可是刘鹿,那可自然都是一根筋到底,不依不饶,不肯干休。

崔清芜这般姿态,却也是越发显得颇有隐情。

被王珠欺辱的那般隐情。

王珠悠悠说道:“当时如何发生冲突,见到的人也不少,崔家小姐又何故如此?难道,还当真能骗着人不成?”

而孟淑君顿时张口便说道:“我等不过是议论摄政王几句,有人便算是想要讨好摄政王,也是不至于这般样儿吧。”

崔清芜一怔,随即狂怒,这个孟淑君可是个蠢物!

况且她还说什么我等——

别的人听了,还道自己在宫中和孟淑君这等蠢物凑一处说话。

岂不是名声尽毁?

王珠冷笑:“当时摄政王生命垂危,忽而染病。摄政王一生戎马,对中辰可谓是尽心尽力。可是有的人,却暗暗去骂。说什么,摄政王染疾是因为他乃逆臣,是因为什么天谴。若如此言语,刘家小姑娘,可觉得这是一桩小事?”

刘鹿有些惊讶,崔清芜这样子雅致斯文的人,居然说出这等诅咒的言语?

若不是孟淑君认了,刘鹿还当真有些不可置信。

崔清芜却也是不觉气得吐血!她不觉再次感慨,孟淑君这个蠢物!

刘鹿期期艾艾的,只不过一颗心偏着崔清芜,自然要帮崔清芜说话:“纵然有些不对,九公主下手也是未免太狠了些。”

王珠不觉齿冷。

她并不讨厌真正纯善的男男女女,纵然有时候难免有些郁闷,内心还是敬重这样子的人的。

毕竟自己做不到,自然觉得那些做到之人的尊贵了。

可是,好似刘鹿这样子的,王珠还当真有些瞧不上。

可不就是慷他人之慨?

这可没趣儿得很。

王珠出语提点:“侮辱皇族,那可是死罪。”

刘鹿纯良的眼波轻轻颤抖,不觉软绵绵的说道:“可是摄政王是不会那么小气的。而且,也是不必这样子狠。只不过,是言语有失罢了。况且,摄政王如今不是好好的?”

王珠却不觉得这是什么言语有失,崔清芜是分明存着趁他病要他命的狠辣算盘。

而孟淑君当时又何尝不是如此?

这些女子,一个个的凑过来了。她们都等着踏着端木紫麟的死人骨头奉承李如拂呢!

只不过如今端木紫麟没有死,这自然又变成不懂事小女孩儿的一个小小玩笑了。

王珠也是不觉嗤笑:“既然如此,刘家小姑娘可胆敢在这御花园里,说句陛下的不是。瞧一瞧,陛下的侍卫会不会将你剁成肉泥喂狗?”

轩辕无尘的狠辣手腕,刘鹿自然是知晓。

若是自己诅咒轩辕无尘去死,这样子的死法也不一定不是真的。

想到了这儿,刘鹿却也是顿时不觉打了个寒颤了。

她自然不敢。

只不过刘鹿还不服气,摄政王虽然权倾朝野,却并非皇帝。

好在,刘鹿总算是有些脑子,这样子的话倒也未曾说出口?

王珠咄咄逼人,纵然别人都觉得自己在欺辱小白羊,可自己便是要欺负到底才是。

她眼波流转,灼灼生辉:“若是有人在你父兄重病垂危时候,跑去刘家冷嘲热讽,说死了才好,刘家小娘子又该如何?难道刘家不会用棍子将人给打出去?”

刘鹿怒道:“九公主,你怎可咒我父亲兄长?”

王珠嗤笑:“刘家小娘子既然如此顾惜家里人,为何竟不明白我了?”

刘鹿还是不服气,王珠虽然巧言善辩,口齿灵巧。可是刘鹿仍然是坚定的认为,王珠是做错了。

还是太狠辣了。

怎么可以这样子狠呢?

刘鹿眼底,一派纯善之色。

她喃喃低语:“可是九公主,这样子可是太狠辣了了。”

王珠冉冉一笑,不欲和这个小绵羊继续纠缠,故而也是避而不答。

可是刘鹿却是个十分固执,善于坚持的人。

她不觉不依不饶,继续逼问:“便算是摄政王,难道便称赞九公主的所作所为?九公主何不纯善一些,便算为讨要摄政王的欢心,也应当以品行为先。”

王珠反而含笑摇头:“摄政王怎么会不欢喜呢?在我心里,他是很要紧的,谁都不能伤了他。若他会怪我,我便不会这般喜欢他了。”

王珠说得这样子的理直气壮,反而让刘鹿简直说不出话儿来。

刘鹿虽不赞同王珠,可是忽而便是明白了为何端木紫麟会喜欢上王珠了。

这个大夏的九公主,这种一心一意随了端木紫麟的心思,说不定就靠这等不爱惜自己名声的痴情,博得了摄政王的喜爱。

这男人,可不就爱这等全心全意依附的女子。

其他的贵女,眉宇之间,却也是顿时隐隐有些了然了。

原来如此!

崔清芜反而心尖微沉,这可并非她所想要的。

王珠名声虽有瑕疵,可是却解释了如何得宠,崔清芜简直不能容忍。

这些女子应当认定端木紫麟绝不会真爱王珠一分一毫才是。

刘鹿福了福:“九公主这般行事,我也是,无可评价。”

她自然是绝不赞同的。

好似刘家兄妹,均是纯善之人,哪里能容这般狠辣之事。

刘鹿眉头轻皱,略一犹豫,却忽而柔柔的说道:“可是九公主,比起你来,实则有一个人更喜爱摄政王。”

崔清芜原本沉醉于自己思绪之中,闻言却也是有些愕然。

她爱慕端木紫麟已久,那样子的相思之情磨得心口发疼,只想找一个人倾述。刘鹿虽是个蠢物,却也是个单纯且一心向着自己的人。

正因为这个样子,崔清芜也曾向着刘鹿,吐露自己的心意。

她隐隐知晓刘鹿这个单蠢的蠢物想要说什么,想要阻止,却也是阻止不了。

“而这个人,就是崔家姐姐。她为了讨得摄政王的欢心,做了许多让自己不快活的事情,只为博得摄政王的垂怜。无论九公主做了什么,都是比不得崔姐姐的多年用心。”

崔清芜面容赤红,只恨不得钻到地下去。

周围的目光,顿时也是凝聚在了崔清芜身上。

有些女子,眼底也是顿时流转了了然之色。

原来如此!

以崔清芜的身份,原本不必舍了面子,送去给李如拂调教,赶着做太后棋子。却没想到,这个崔家姑娘,是动了真情啊。

难怪竟然肯如此委屈自己啊。

刘鹿咬住了有些红润的唇瓣,理直气壮的说道:“如今九公主方才来到了这儿,未免,未免有些不公平。”

崔清芜再按捺不住,扯住了刘鹿衣袖:“阿鹿,可不要说了。”、

刘鹿坚定说道:“崔姐姐,这对你不公平,再怎么样,都应该有先来后到。摄政王终身不娶也还罢了,若是要娶,娶的人不是崔姐姐,这岂不是对不起你?”

王珠美眸盈盈,隐隐带着几分戏谑的味道:“既然多年来,崔家的阿芜都没有让摄政王喜欢。瞧来摄政王不喜欢这样子的女子。”

刘鹿啊了一声,不觉说道:“只要九公主退出,摄政王一定是会喜欢崔姐姐的。九公主,你为何,就不肯让一让呢?”

旁人听了,都是觉得刘鹿说得好生轻巧。

这大夏的九公主,千方百计的得到了摄政王的欢心,又怎么会因为刘鹿一句话就相让?

她们不觉怜悯刘鹿这个单纯的女子,这样子的女孩子,又怎么会懂王珠这样子女子的心思?

孟淑君忽而开口:“我倒觉得,若摄政王要的是崔家姑娘,似乎瞧着也顺眼多了。”

众女自然是知晓孟淑君是故意针对王珠。

可仔细想想,似乎也是有些道理。

崔清芜是中辰贵女,姿态优雅,进退有度。

比起诸多缺陷的王珠,自然是更合适搭配。

刘鹿更是一喜,自己果真没有说错。

崔清芜垂下头,却也是不觉死死的捏住了自个儿的手帕。

不错,自己哪里比不上这个大夏的九公主。她为端木紫麟费尽心思,想要知晓他的喜欢,去穿自己根本不喜欢的衣衫,最后却是一场空。

孟淑君冷笑:“九公主以前嫁过人的,摄政王怎么会要个别人用过的东西,当真是十分可笑。”

王珠手指一拢发丝,却也是越发显得风姿嫣然:“陛下后宫三千,原来淑嫔居然嫌弃陛下被人用过了。想不到,淑嫔还有这份心气儿。”

孟淑君气急败坏:“你怎可和陛下相提并论?王珠,你不过是区区大夏的一个公主。你身份不算如何的尊贵,为人也是不算如何的出挑。说到容貌,你虽有几分姿色,也不是什么独一无二的美貌。你如何配上摄政王喜欢?还是退位让贤,让更为般配的女郎,和摄政王一道了。”

“英雄不论出身,摄政王一力主张开放武举,所以出身寒门的男子,也可以有跟权门富贵子弟相互竞争的机会。既然如此,摄政王挑选枕边人,瞧的自然不是家世和容貌,而是性情是否能够相投,才情十分能得他的喜欢。难道王爷这样子的人,还需要借助女子的家世,贪图女子的容貌不成?但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王珠伶牙俐齿,侃侃而谈,更显得通透大方。

这些中辰的贵女,一个个的,都是受过了良好的教育,学识丰厚,并且颇有才情。

在中辰明都,女子做男儿装束前去崇文馆议政,竟也不是什么十分奇怪之事了。

她们品鉴女子,也自然有属于自己的一番看法。

如今这般瞧来,王珠这个大夏之女,言语巧妙,心思灵敏,绝非一个简单庸俗的女子。

言谈之情,眼界也是颇为广阔,更是具有自信。

唐玉陵不觉寻思,这个九公主果真是有些不俗之处的。

刘鹿却仍然不肯干休,哀声说道:“可是九公主,崔姐姐真的比你爱得更深,她可以为摄政王去死。”

唐玉陵暗中皱眉,她与刘鹿交情十分的好,也素来喜欢刘鹿那单单纯纯的样儿。

可是今日刘鹿的所作所为,却也是分明是有些过了。

倒好似仗着单纯,逼迫这个九公主了。

若不是素来知晓刘鹿的为人,只恐怕唐玉陵已然是有别的什么想法了。

不过既然知晓是刘鹿,那可真是单纯不懂事吧。

刘鹿正欲开解,王珠却也是冷冷笑着说道:“既然如此,既然刘家的阿鹿这样子的理直气壮。为何,这些话不去摄政王面前说?是因为,我身为大夏九公主,便显得可欺辱,好欺负了?如此家教,倒是令我见识了。”

刘鹿顿时怔住了,从小到大,她还没有被人如此疾言厉色,说过了这样子的诛心话儿。

别人知晓她那如水一般单纯的性子,总是要细心呵护,生恐吓坏了刘鹿了。

怎么这个九公主,居然是这样子的粗鲁?

刘鹿那双妙目之中之中,顿时渐渐的浮起了一层潮润之气了。

王珠柔柔细语,却是咄咄逼人:“刘家阿鹿,你家崔姐姐痴心多年,你可是去摄政王跟前喊过话儿?”

刘鹿心想,她怎么敢去跟摄政王这样子说话儿?刘鹿不觉再想,莫非自己当真是欺辱王珠?

她不乐意想了,心里越发委屈,不觉雾蒙蒙的哭了出来。

小时候她掐花扎了手指头一下子,那就是一桩了不得的大事。

哭一哭,周围的人都是会来哄自己的。

刘鹿顿时下意识偎依到了崔清芜的身上,不觉哭泣:“崔姐姐,我,我——”

至于我什么,刘鹿也是说不出口,却也是分明伤心之极的样儿。

崔清芜也是恨不得将刘鹿这样子给捏死算了。

只不过再如何,她也得端起架子。

更何况无论王珠是否应答得体,她也是将刘鹿给弄哭了。

刘鹿哭了,这言语谁对谁错也都不好计较了,似乎王珠的不对那也就多了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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