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道:“放心,会打麻药。”
“······”
一个小时后,夏堤取了药,看着苦着张脸的宁向暖喘了口气:“好了,你可要记住,睡觉的时候要侧着睡,千万不要碰到伤口了,在伤口没有长好之前,也不能碰水。”
宁向暖心里真的好无奈。
她睡相向来不太好,让她醒着的时候侧着睡,还好,但等她睡着···她不敢想象那种压到伤口的疼痛感。
还有,不能碰水,那她还怎么洗头,想想就想抓狂好不好?!
她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我说,你最近是不是被衰神缠身了?不是崴脚就是见血?”夏堤皱着眉心,抱着手臂很是疑惑的看着宁向暖。
宁向暖别提多郁闷了,有气无力的道:“我哪里知道···”
夏堤嗐了一声:“好了好了,这伤口只要不碰到就没事,回去记好把帽子戴好,一个星期就没事了。”
宁向暖轻叹:“知道了。”
“对了,你还没跟我说清楚,你是怎么碰伤的?碰哪儿了?”
宁向暖听了夏堤的话,顿了一下,而后道:“找个安静儿点的地方再跟你细说。”
夏堤看宁向暖这神情,暗想事情肯定不简单。
可不成想,宁向暖居然说她头上的伤是被唐安之母亲砸伤的?!
她惊的下巴都要掉地上了!
“你说,你的伤是唐安之母亲砸的?”夏堤愕然重复。
宁向暖点头:“嗯,应该是我把她气的太厉害了。”
“什么是你把她气的太厉害了!明明是她自己没有素养!还豪门夫人呢?还优雅高贵呢?
就应该把她的丑面目暴露出去,让人家看看她背着自己的儿子都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小堤,这事儿,也怪我,不管怎么说,是我答应她的没做到。”宁向暖垂着眼帘低低出声。
她这话一出,夏堤当即呵道:“怪你什么?当初,明明是她趁唐安之重伤昏迷故意为难!
唐安之是她儿子没错,但唐安之已经是成年人了,他有权利决定自己的事情。
再说了,这次,是唐安之自己要和唐娴退婚,又不是你的意思,她凭什么这么对你动手?
你可别学那些玛丽苏小说里的圣母女主角,明明是她一直在逼你,现在反倒都成了你的错?
我看···她就是看你好欺负!!”
夏堤一听宁向暖这伤是唐母动手砸的,气的倒豆子一样儿说了这么一大堆。
这些年,宁向暖过的有多苦,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可唐家的人还是一再相逼,真的太过份了!
宁向暖靠在椅背上,沉沉喘了口气:“小堤,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宁向暖虽出身平凡,但她也有自己的骄傲。
在今天唐母的那个杯子砸过来之后,她骨子里的倔劲好像被一瞬间激发了出来。
她真的不想再这样每天生活在纠结痛苦之中。
夏堤瞪大了眼睛看着她:“赶快告诉我,你做了什么重大决定?”
宁向暖有些无奈的笑了一声,道:“也没有什么重大决定,我只是想让以后的生活,顺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