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吗?”奈良安红祖传的方法就是这样,百年前的书籍一就这样记载过。
“呵呵。”伊鲁卡笑了笑,有些莫名的说道:“也不知道,在查克拉出现之前,那些阴阳师是怎么测试自己的属性的?”
“他们是通过……”奈良安红的话说不下去了,她还真不知道以前的阴阳师是怎么修炼的。
伊鲁卡摇了摇头,他收回自己的查克拉,然后尝试着用精神力来触碰水晶球,果然,水晶球立马变得漆黑如墨。
“阴阳师!”奈良安红张大了小嘴,吃惊不已,这个依鲁卡是怎么做到的?
“你也试试,用精神力接触水晶球,看它会有什么表现?”伊鲁卡收回精神力,让出位置。
奈良安红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然后用自己的精神力来触碰水晶球,很快,水晶球上蒙上一层淡淡的灰色。
“我也有成为阴阳师的潜质吗?”奈良安红有些不敢相信。
“我也来试试。”又是狂刷存在感的中村正英。不过很可惜的是,水晶球对中村正英的精神力毫无反应。
这才是阴阳师的正确打开方式吗?奈良安红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见到了新世界的大门,自己都有阴阳师的天赋,奈良一族那么多人,总得出几个阴阳师吧。
“伊鲁卡,谢谢你。吧唧”奈良安红狠狠的亲了伊鲁卡一口,然后蹦蹦跳跳地去找奈良鹿久了。
中村正英目光复杂的看着伊鲁卡,羡慕,嫉妒,幽怨……,各种情绪不一而足。
“中村老师,你还好吧?”伊鲁卡关切地问道。
中村正英摇了摇头:“我不是太好。”
顿了一下,中村正英忍不住小声问道:“啥味道啊?”
“什么啥味道?”伊鲁卡有些迷茫。
“就是,就是。”中村正英结结巴巴:“安红亲了你,是啥味道的?是不是甜的?是不是香的?是不是可销魂的?”
“甜的,香的,销魂的?”伊鲁卡回忆了一下,这些都没有:“就是软软的,没啥味道。”
“真的?”中村正英明显的不信,女神呀,她的嘴唇怎么能不香甜呢?亲上去一定销魂死了。
伊鲁卡不禁有些鄙夷,一个男人单身到底有多可怕,活在自己的幻想当中,就把自己的梦中女神想象的完美无缺,估计女神放个屁都自带美味加成了。
中村正英还想跟伊鲁卡探讨一下,女神的吻到底是什么样的?可是他已经没有机会了。
奈良安红带着一大堆奈良一族的族人赶过来,他们都听说伊鲁卡觉醒了阴阳师的天赋,无论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都想来看看稀奇。
“安红,你为什么要让伊鲁卡测试阴阳师的天赋呢?”奈良鹿久很是不解,学习制药而已,奈良一族的孩子都不需要那么高的条件吧。
“这个不是重点。”奈良安红转移话题:“重点是伊鲁卡觉醒了阴阳师的天赋,他是用精神力触碰水晶球测试出来的,我觉得咱们奈良一族应该也可以做到。”
“对对对,一个外人都能做到的事情,咱们身为阴阳师后裔的奈良一族,一定可以做到更好。”说话的是奈良一族的大长老,一个老掉牙的上忍。
多少年啦?奈良大长老都记不起来了,从他小时候,阴阳师就变得稀少了起来,等到现在更是变成了一种传说。
现在的忍者修炼体系,其实是阴阳师修炼体系的一个变种,促进这种改变的就是六道仙人的忍宗。
听老一辈儿说,阴阳师要比现在的忍者强大的多得多,可是阴阳师的修炼条件太高啦,高到一个阴阳师家族都没有几个阴阳师。
所以,阴阳师的存在渐渐就被忍者所取代了,毕竟,普世的才是流行的。鬼知道自己有没有阴阳师的天赋,但是基本上都拥有忍者的天赋。
不过,奈良大长老还是希望奈良一族出几个阴阳师的,一个阴阳师的战力至少都是精英上忍,如果修炼到至高境界,说不定能超越六道仙人呢。
“把奈良一族的所有族人都叫过来,还有祖辈传下来的阴阳术卷轴,全部都整理好搬过来。”奈良大长老踌躇满志,没想到自己都快入土了,还能见到传说中的阴阳师,说不定自己的后辈里面,也会培养出来一堆阴阳师吧。
整个奈良一族都激动了起来,就跟打了鸡血似的。阴阳师只是一个神话传说,他们了解的也不多,不过六道仙人就是阴阳师的代表,这样看起来的话,阴阳师似乎比忍者要强大得太多了。
“我说不定也有阴阳师的潜质。”一个奈良一族的族人期待道。
当然,旁边也少不了一些互相吹捧。
“我觉得吧,兄弟你一定有阴阳师的潜质。”一个奈良一族的族人信誓旦旦。
“不不不,阴阳师的话,应该是哥们儿你更有天赋。”另一个奈良一族的族人,拍着胸脯保证道。
“呵呵哒。”伊鲁卡笑而不语,这还没有测试呢,怎么搞得好像所有人都能成为阴阳师呢?
伊鲁卡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情,他之所以能触动水晶球,是因为自己是越狱鬼,当然能够沟通冥界,还能返回冥界呢。
至于其他人,伊鲁卡就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众情高涨,很快,测试结果就出来了,整个奈良一族只有三个人能使水晶球变黑,而且都是很勉强的那种,与其说是黑色,还不如说是灰色。
“怎么会这样?”奈良大长老很不理解。他们奈良一族可是阴阳师的后裔啊!怎么还比不上一个外人呢?
“小伙子,你是……”奈良大长老谨慎的看着伊鲁卡。
“大长老,他叫海野伊鲁卡”奈良鹿久赶紧回复,依鲁卡也点点头。
“哦~”奈良大长老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伊鲁卡有一些兴奋:“大长老,听说过我们海野家?”
奈良大长老摇了摇头:“没听说过。”
“呃”伊鲁卡愣了一下。不出意外的结果,自己为啥要嘴贱多问一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