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羽君傲察觉异常,开口问道,“怎么回事,难道太子生了怪病?”
太医松手,转身对着夏羽君傲道,“大王,魏晨给太子诊脉,发现太子体虚,并且精血不足,微臣以为是……是忧心过度,但是太子的睡眠尚可,这个……这个……”
太医犹犹豫豫,实在是难寻病症!
这时候忽然,滴答两声——
众人寻声望过去,就见到地上两滴猩红的血渍!
太医眼神一亮,拿起夏羽凌手臂,接着撩开衣袖,只见殷红的纱布缠绕着手臂,还在嘀嗒嘀嗒的流出血迹!
夏羽君傲也是一惊,“怎么回事!”忽的,他看看身边的孝子经,有些怀疑开口询问,“你难道是……”他终于知道那怪味是血液的腥味。
夏羽凌跪地,“儿臣知道之前罪无可恕,一时糊涂,现在能做的就是为父王祈福!哪怕儿臣失血过多而是,儿臣也……”话还没说完,夏羽凌忽然向后仰去——
“太医,快,救治太子!”
……
另一边,慕霆夜跟沐瑶带着夏悠然去见了王语嫣,一家四口吃了一顿温馨的晚膳。
“瑶儿,你跟霆夜去买些药材回来,娘有用。”
沐瑶眨眨眼睛,知道王语嫣跟夏悠然有话要说,变跟慕霆夜离开了。
房内,王语嫣跟夏悠然说起了无极的一些事情,原来夏悠然也知道一些。
“那个孩子,我知道在哪里。”夏悠然似是陷入回忆,“那时候我要嫁到南阳,哥哥来见我,我见到那个孩子,哥哥原本要……杀了那个孩子,我知道后派人接了回来,便将那个孩子送到了三塔寺!”
“当真在三塔寺!”王语嫣闻言,想来便是瑶儿口中的虚空了,“君承哥哥不知道吗?”
夏悠然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觉得他知道,之前在南阳皇宫我见到哥哥,我有想说过那个孩子,但是哥哥却打断了我,我在想,我做的事情,我的人怎么能够瞒得住他?”
“后来,我知道夜儿跟那个孩子成了好朋友,我也很是安慰。”
王语嫣点点头,“真是辛苦了你了,对了,当初你知道那是一个孩子,还是两个?”
夏悠然有些奇怪地问道,“你为何这样说?”
王语嫣把天骄的事情,告诉了夏悠然,还说了大长老跟天骄的关系,夏悠然凝神仔细回忆了一番,好爱是没有一点蛛丝马迹,随即摇摇头,“这个我真的没有印象,至于那个女子我也没有见过,那是虎哥哥跟我好久没曾见面,我曾经一度以为哥哥已经……若非如此我也不会远嫁南阳,现在想来,哥哥的很多事情我都不甚清楚。”
与此同时,慕霆夜带着沐瑶却没有去买药材,而是去到了西凉的一个鼓楼。
那是夏凉近郊的一处建筑,非常的高,站在上面便可以跟西凉王宫遥遥相望,将西凉皇城的一切收于眼底。
“霆夜,这感觉真好。”
“什么感觉?”慕霆夜收紧手臂,将沐瑶圈在怀中。
沐瑶想了想,深吸了一口气,“就是这样跟你在这吹风的感觉真好!”她笑看着慕霆夜,却不想在慕霆夜的心里,已经有了别的打算。
慕霆夜望着眼下的一切,“好。”
沐瑶歪着头,想来慕霆夜的好,大概就是表示赞同吧。
然而,慕霆夜的心中却是在想,既然沐瑶喜欢,他便将这一切拿下全部送给沐瑶。
二人知道月朗星稀才折回客栈,而王语嫣跟夏悠然正说得兴起,无非就是一些关于孩子的话题。
“瑶儿,我跟你娘已经计划好了,我做孩子的衣服,你阿娘做孩子的裤子。”
“娘,母妃,你们想的有点早——”
“不早了,夜儿在努力些。”夏悠然调侃道。
“好。”慕霆夜竟然回应,遭了沐瑶一个白眼。
几人说笑一番,沐瑶才开口道,“母妃,我跟霆夜商量了,你跟娘都在宫外,也安心一些,秋梨进宫。”
夏悠然想了想也同意,“好,母妃也不想你们分心。”
沐瑶跟慕霆夜带着秋梨进了西凉王宫,此时的秋梨已经是夏悠然的模样。
……
回到寝殿,秋梨还是想要伺候沐瑶休息,却见沐瑶要摇头。
“你现在的模样,可不要这样,我不习惯。”
秋梨眼睛一红,自从到了西凉,还没来得跟沐瑶道歉——
“王妃,我……”
沐瑶赶紧搂住秋梨肩膀,像个老朋友一般的,对着秋梨道,“是我不够细心没有发现你中了蛊,害得你遭了那些罪,什么都别说,我跟王爷都知道,你不许哭,不许胡思乱想,好好的!”
秋梨憋着眼泪,使劲点点头。
“出去!”慕霆夜不知何时飘了进来,冷冷的两个字,沐瑶已经不在球了视线之内——
秋梨笑着退出去,将门合上。
“干嘛!”
“造人!”
沐瑶:“……”
……
话分两边。
虚竹一路直奔波斯,沿途就听说波斯王宫正在招募神医,他摸摸下巴,直奔波斯王宫——
而百里青此时也在波斯王宫。
他本是回到了神医谷,却不想遇见青玄子要他去波斯,还告诉他找到慕霆夜变回去会和他。
百里青自然遵从,如此听话的他还叫青玄子当时诧异了一番。
只不过此时的百里青并非百里青的模样,而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模样。
“你们都是神医?”
波斯王宫的偏殿,店内站着足有上百个人,年轻的,年长的,还有百里青这样已经要入土的。
佟毓婉看着这些人,这已经是第三波自称神医的人了!
她此事已经有些麻木了,女王昏迷不醒,护送女王的人虽然看着医术高超,可是到底是南阳国的人,她不得不担心绮丽丝的身体。
因此才会广招天下神医。
眼下看着这些人,佟毓婉大手一挥,上来十几个宫人。
“你们只许远观,告诉我那个是生了重病的人,这是第一轮筛选。”
百里青看了一眼,并没有重病之人,在众人站好队列之后,他却成为了场上唯一一个与众不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