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杰这边还在计划如何攻占平阳县,另一边各地的勤王军队和黄巾乱党们的交战进入白热化阶段。
全国各地除了边陲地带也就只有曾杰所在的卢县还算平静了,可是这种平静很快被打破了;
卢县所属地区,大部分黄巾乱党占据了绝对性的优势;卢县所在的济北国如今只剩下卢县和考城县处于和平阶段。
卢县因为有曾杰,考城县则是黄巾乱党没有办法渗透,按照原本的计划是夺取整个济北郡后集中所有力量夺取平阳县,或者围点打援等平阳县援军从县城内出来后没有了地理优势在围剿他们。
现如今,鱼饵已经准备好了;就等鱼上钩了,整个济北国只剩下卢县和卢县南方的无盐郡郡城没有陷落,无盐郡守颇有执政能力。
黄巾乱党动乱的第一时间就派人清理郡城内部黄巾乱党,同时下令整个郡城内能动员的军队抛弃防御立刻前往郡城,集中力量防御郡城。
最终,郡城内集中了十数万军队再加上衙役、临时征战的民兵们近乎二十万人,集中整个郡城的储备物资强化训练这手里最后的二十万人。
为了清理腐朽的内部,郡守先后杀了上千人才将这二十万人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同时整个郡城也成为了为军队服务的机器开始转动起来。
郡城内汉军不断训练,整顿军备;郡城外的黄巾军们集中整个郡的人口,物资武器装备准备强攻郡城;
卢县城内,曾杰和廖化两人正在商议后面的打算,一名侍卫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大人,无盐郡内黄巾乱党开始集中于无盐郡城,估计是打算强攻无盐郡城;人数超过五十万,有接近四十万全是被黄巾乱党裹挟的流民百姓们。”
“无盐郡城郡守是谁?盐城守将又是谁?无盐郡有哪些有名气的人才?”
“无盐郡城郡守现在是济北国相鲍信,盐城守将于禁,能入大人眼里的也就无盐郡境内考城县令太史享了。”廖化一一回答,曾杰的眼光很高;他曾经和廖化说过,要么是一个县都闻名的人,要么是在军政、民生方面有独特见解的人才才有曾杰关心的可能。
“于禁在盐城?”曾杰有些奇怪,他不是特别了解三国历史;按照他的记忆他只知道于禁确实是在兖州,兖州具体哪个地方就不清楚了。
“于禁、字文则?”
“是的,大人;”廖化回答道。
曾杰点了点头,于禁在后世也算是有名气的将领了,如果真的由他镇守盐城那估计是一场特别艰难的战斗了。
“对了,我们境内平丘成内一名名叫法正的先生找到了吗?”
“回大人,找到了;黄巾之乱的时候法正先生带全家逃亡山中,上个月刚刚回到平丘内,现如今正在当私塾先生,昨天请到府内了。”廖化很是尊重曾杰口中的法正,在这之前法正就已经颇有名气。
法正,字孝直;在游戏中属于一流名将,最初的地点就是在卢县境内的平丘城内,曾杰只是按照游戏中的情况来碰碰运气,没想到还真的找到了。
“带我去见他。”曾杰专门换了身衣服,毕竟自己是去求人家加入自己的,穿盔甲带兵器总归不好。
郡守府内,法正正襟危坐;两旁的士兵将法正面前的茶换了一次又一次,凉了又换,换了又凉,法正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不知道想些什么。
直到曾杰的到来,士兵们连忙行礼:“大人!”
法正这才睁开眼睛看向曾杰,一名七尺青年面容三分俊俏、五官端正、身体强健行路有风,身穿黑色长袍,却留着一头短发;
法正微微皱眉,这人年龄约莫二十有多,却留着一头短发;甚是怪哉。
“法正先生,再下曾杰;久仰久仰。”曾杰接过士兵手里的茶壶,给法正倒上一杯茶。
然后问道:“我可以坐这里吗?”
法正:“大人的地盘,大人说了算。”
“谢谢。”曾杰坐在法正对面,看着一脸无所谓的法正曾杰开口道:“早就听闻先生乃人中龙凤,现如今天下大乱,不知道先生有何打算。”
法正微微一笑:“区区黄巾乱党,不足为虑;不出一年,必被朝廷和大汉天子脚下的各路英雄剿灭,乱臣贼子,不被天下人所容,必然遗臭万年。”
法正的眼神直勾勾的瞪着曾杰,似乎后面那句乱臣贼子是在说曾杰。
“乱臣贼子?”曾杰眉毛微微一挑,假装不知道这是在说他;依旧微笑道:“要不了一年,现在已经是六月了,最迟十月黄巾乱党之首:张角三兄弟必被剿灭。”
“不过,经此一役;天下势必大乱,皇帝年幼,宦官之首张让弄权,祸乱朝纲。各地官员名为父母官实为鱼肉百姓的奸诈恶徒;百姓们民不聊生,在我之前的卢县郡守将赋税提升到十二成。”
“各级官员联合商贾、恶霸欺压百姓为祸乡里;抢占百姓土地,原本富足的百姓们活生生沦为商贾们的地奴。到底谁才是乱臣贼子啊?”曾杰缓缓说到,这些都是事实;法正不可能不知道,而且按照曾杰的记忆,法正并不是一味忠诚于大汉朝廷的,历史上的法正还多次劝说支持刘备称王。
法正没有说话,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曾杰继续说道:“古人云:得民心者得天下,你觉得现在的大汉朝廷真的有民心嘛?”
“朝廷中自然有祸乱朝纲之人,皇帝年幼,被奸臣蒙蔽致使宦官弄权,大汉也不至于沦落至此。”法正微微说到,不知道他是在试探曾杰还是真的这么想。
“皇帝年幼,需要忠臣扶持;谁来做这个忠臣?你?我?还是谁?”曾杰说了这么一句。
“大人可不像是忠诚于朝廷的人啊?”法正眼睛一瞪,双手捏紧;
“那又如何,现如今卢县境内十二万六千五百三十一户、四十二万一千零九人在我的庇护之下安居乐业;人人有饭吃,从我收复卢县两个月来没有发生过一次饿死人的事情,没有纵容过任何一个违法之人。”
“赋税三成,全国最低;律法最严,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官吏犯法罪加一等;”
“我哪一点不如那些朝廷命官?各朝代末年,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很快就要天下大乱,先生是否愿意助我一臂之力,只为先生看得到的百姓们。”曾杰继续说道,这种话在后世随便在网上找到一大堆,在这个年代可是具有很强的震撼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