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去学校的路上,冯墓就将不住校的事情告诉了辅导员,对方也是同意了下来。
冯墓也将不住寝室的事情告诉了瞿天晓。
得亏现在科技发达了,在手机上冯墓就找到了很多可以住的地方。
次一等的出租屋,冯墓能接受也不可能带着周怡去住那,学校附近比较高级的公寓也挺多的,不过具体的还得看了以后才知道。
经过一下午的时间,冯墓选中了一套两室一卫一厅还附带阳台跟厨房的公寓,比起冯墓在萧河区的租的公寓,面积要大一些,装修也更好一些,就是这一个月要近三千多的租金,确实不是一般人会去租的,不过冯墓现在已经不太需要为钱担心了,付钱的时候也没有太多的犹豫。
放东西时,瞿天晓打来了电话询问冯墓搬去哪了,冯墓就给了他一个地址。
没想到的是不到二十分钟,瞿天晓就出现在了门口,冯墓愣神的工夫他就走进了屋内,四处打量了起来,很快就发现了有间屋子空下来了。
“我的好哥哥,你应该不介意我跟你住一起吧?你看这不是还空着一个房间吗?”瞿天晓又一次熟练地跪地抱住了冯墓的大腿。
“滚蛋,我跟怡一起住,你过来干嘛?当电灯泡呢?”冯墓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他。
瞿天晓立马起身保证道:“你放心,我大部分时候都不回来,回来了也就进卧室睡觉,保证不打扰你们,而且我也不会在屋里乱搞”
冯墓还是没松口,瞿天晓就一直抱着冯墓大腿苦苦哀求,最后实在拗不过他,冯墓就让他保证不能带任何女人回来,也别做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见冯墓松口,瞿天晓也是立马跟着发誓,然后就回宿舍收拾东西去了。
看到卧室开了条缝的房门,冯墓就知道周怡在干什么了,走过去推开了房门口,周怡已经坐到了床上。
“怎么了?有胆子偷看,没胆子认呢?”冯墓坐到周怡旁边捏了捏她的鼻子。
周怡立马反驳道:“才没有”
冯墓有些无奈地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说道“你啊,我又没说不让你看不让你听,你想知道完全可以大大方方的出来,而且就算是偷听,你也得做好点,不要那么容易被人发现”
“哦”周怡默认了下来。
晚上,两人出门去附近逛了起来,之前都是吃食堂的,现在搬出来住了,冯墓决定继续下厨做饭,自然就需要买点菜,所以就要去超市,除此之外还要买一些其他的生活用品。
……
情人节当天
警局接到了报案,任务移交给了二队,钟队长因为临时有更重要的事所以不能过去,便将指挥的任务交给了张军,由张军带队过去。
新组建出来的二队,都是一些新人跟其他地方过来的老手,对于钟队长他们是服的,但是对于张军或多或少都有点不满,但是并没有表现出来,也不会有人跳出来反对。
说是报案其实更像是自首,报警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说她亲手杀害了自己的丈夫,案发现场也在家中。
张军很快便带人来到了现场,老城区内的一户人家,看到了死在客厅的中年男人,他的脖子上有勒痕,后脑的位置也有受击的情况,凶器分别是一根麻绳以及一个碎掉的花瓶。
由于是主动认罪的关系,张军便让人将死者的妻子先带回警局,同样的还有死者的尸体,张军自己则是敲响了死者邻居的铁门。
很快,张军便从邻居的口中得知了死者家的情况。
死者叫秦七,他老婆叫沈琴,都是本地人,秦七似乎有家暴的倾向,好几次都能听到沈琴的惨叫声,偶尔也能看到她身上露出来的伤痕,他们还有一个儿子叫秦阳,现在正好在上高三。
张军暂时没想很多,重新回到了现场,没发现什么问题后,便用手机拍了张照片就离开了这。
因为当时时间很晚了,所以尸检的结果拖到了第二天,期间张军提审了沈琴,她亲口承认了是自己杀了秦七,也说出了案发时的情景跟作案动机。
秦七经常家暴她,情人节那天也是一样,那晚沈琴被打的有些受不了了,便心生歹念,用花瓶从背后偷袭砸到了秦七头上,然后用麻绳勒住了他的脖子,将他给勒死了。
从沈琴身上的伤痕就能看出秦七确实有家暴的行为,但是张军总觉得有什么地方很奇怪,思考以后便问了沈琴一个问题,问她为什么被家暴以后不选择报警或者说离婚。
沈琴解释说,以前秦七挺正常的,家暴也是因为前几年生意亏了一大笔钱,染上了酗酒的毛病,想到自己儿子还在上高中,就忍下去了,想要等到儿子能独立了再谈离婚的事。
听到沈琴的解释,张军就越发的怀疑,一个能为了儿子忍了这么多年的母亲,为什么会在儿子马上要高考的时候动手杀人,这是否有点太不合理了。
有了怀疑后,张军又想到了秦七脖子上的勒痕,张军让人找来了一根绳子,自己握着中间的位置将两头交给了沈琴,然后让她全力往回拉。
感受到手上传来的力度,张军心里的疑惑强烈。
尸检结果一出来,张军便找到了法医,询问对方死者身上的勒痕是由什么造成的。
法医说死者脖子上总共有两种勒痕,其中致命的那一条要比较细一些,而另外一条勒痕则是比较粗的,应该是后来造成的。
闻言,张军心里又多了一种猜测,拿出手机打开了昨天拍的照片,很快就有了发现。
回到办公室,张军便立马让人返回现场将死者家中的座机拿过来做检测。
同时,张军也开车刚往来沈琴儿子秦阳所在的学校。
出于保护的目的,张军并没有直接去班级里面找人,而是让老师去教室里面将秦阳叫来了办公室。
将其他人支出办公室后,张军朝秦阳询问起了昨天晚上他在干嘛,并且将秦七死了的事告诉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