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摸了摸我的脸,连五官都没有,就跟个平面一样,任由我怎么摸,我也摸不出什么个名堂。
在震惊之余,我在这房间内踱步,走过来走过去,只觉得这房间里的一切都很陌生,但我确实能准确的找到想要找到的东西,比如说衣柜,比如说床铺。
这事情也没有个结果,我干脆躺到床上去睡觉了,这床是很老旧的床,非常的老旧,跟我之前在一个姥爷家里看到的一样,木头架子床,还挂着蚊帐,床板上还画着花鸟图案。
本以为看到的一切是幻境,结果这一切都是如此的真实,真实到我分不清到底是我的灵魂穿越了,还是我的身体进入了一个独特的空间。
要是这一切都是如最初所见的那个男人说的那样,这真的是独立的空间,那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养好精神,仔细的去找得到那出口。
并且和尚可能也跟我一起进来了,那他又去了什么地方,这事情得慢慢来才对。
等我睁开眼的时候,眼前这些东西并没有丝毫的改变,还是在那个该死的地方,我爬起来,发现衣服上没有血迹了,应该是换了一套。
这又是怎么回事。
我按着头,从床上下来,穿上地上那双老布鞋。
这穿的是什么鬼,长衫配裤子,还有个褂子,我摸了摸我的脑壳,还好不是辫子头。
所以要是这是穿越,那是什么朝代。
我打算出门看看,毕竟要是原地等着,那我可能等到死了我找不到那所谓的出口,并且那男人的话一直萦绕在我的耳边,什么与这个世界同化之类的话,这简直就跟悬在我头上的刀子一样,让我时刻都记住这件事的重要性。
“我是白生,不是什么少东家。”我看着镜子里面的无脸人,这人脸都没有,管他是什么少东家还是什么人,总之我白生就是白生。
为了预防万一,我还是走到书桌旁边找到了纸和笔,把我的名字给写了上去,然后把那一页纸揣进了我的衣服里,这种衣服还是可以的,至少可以放东西。
可能这个举动有点无脑,但是我觉得是很有必要的。
“少爷,您赶紧出来看看啊!”有人在门口敲门。
正是那个小厮,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急切。
“什么鬼。”我默默说了一句,然后就走去把门打开了。
我也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个世界没有白天,我这状态分明是已经睡醒了,但是外面依旧是睡觉之前的那样,月亮在云层后面若隐若现。
“什么事。”我往外面看了看。
那无脸的小厮按着他自己的膝盖。
“少爷,少奶奶失踪了!”小厮说着,“小莲已经去找了,几乎所有人都去找了,但是都没有找到人。”
就那个鬼女人,失踪了就失踪了,免得突然窜出来吓人。
“那就别找了,”我丢出一句话,“我到处走走。”
说完,我就没有理会那小厮,而是顺着来时的楼梯走了下去。
这个四合院,比极北道院所在的那个四合院高了整整三层楼,看上去还是有点壮观,尤其是从上往下看的时候,那中间的那口井仿佛深不见底一般,正在这院子的中间。
到了三楼我就开始听到那些莺莺燕燕的声音,三楼通向四楼的楼梯那里一直有人把守着,所以我下来的时候倒是没有受到阻拦。
似乎这四合院,原本就是个风月之地。
我走到三楼,本打算继续往二楼走去,却被人抓住了手。
“吴少爷,您下来啦,来,这边来坐坐啊。”我扭头,正看着几个衣着比较开放的女人,也是长衫,不过胸前开着口子,搞得若隐若现,还是有点东西。
也不知道是这身体的习惯还是怎么的,我一边说着不用,一边竟然伸出了手去摸了一把。
那些个莺莺燕燕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吴少爷,您可真坏啊,每次都是这样,能不能跟奴家来一趟?”
“姐妹们可是天天都盼着您呢。”
这些个女人还真的是可怕,好在我是生活在新时代的进步青年,怎么会被这些妖魔鬼怪给轻易迷惑,哥可是正经人。
话是这么说,我也是义正辞严的拒绝了,但是,我的身体已经在不受我控制的行动着,以至于让这围着的五个女人都发出了各种奇怪的声音。
真让人受不了。
我终于是受不了她们的热情,赶紧把她们推开了去。
“自从少爷买下秀娘之后,就对我们不那么热情了,秀娘是温柔大方没错,可是跟我们也没什么区别啊,少爷,您偶尔一次也可以嘛。”
“是啊少爷,您这样,秀娘她不乐意还是不乐意的啊,要知道她爱的可不是少爷您呢。”
“瞎说什么,小心少爷拔了你的舌头。”
“本来就是嘛,秀娘跟那男人的事,不早就是人尽皆知了嘛。”
听着这些女人的话,我突然没来由的有点好奇了,如果秀娘就是什么少奶奶,那在嫁给这少东家之前,还是喜欢的是别人,那这就搞笑了这少东家娶一个别人的媳妇干什么。
并且我也没有看出来那什么秀娘跟这些女人有什么区别啊,要真是从这个院子出来的,那肯定也是这样的人啊,只不过那个叫秀娘的,我也只见到过一次,可不就是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遇到的那个很吓人的鬼嘛,给我的感觉就是淡定,很淡定,昨天听她的声音也是那样,波澜不惊,好像没有感情一般,照理来说是不可能的,不过想想如果她是不情不愿的嫁给这少东家,也难为结婚后是这样的下场,男的不感兴趣了,女的还是不愿意,那有什么意思。
我没有说话,而是绕过那几个女人,走到了二楼,这一楼还算安静,只是每一间屋子都亮着灯,也能看到些许人影,我这一路从楼梯口走到另一个楼梯口,光是听声音都让我觉得浑身难受。
直到我打算换个楼梯口下一楼去,就在那尽头的房间里,没有开灯,但我却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正是那个叫秀娘的。
“啊,你轻点。”
“嘘,”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以他的身份绝对不会来这二楼,就算是这样,你也太大胆了点。”
“呵呵,”秀娘的娇笑传来,还带着轻微的喘息声,“还是你贴心。”
我靠,这是活脱脱的被绿现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