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东复战严君慈,双剑交架,斗二十六七合。
严君慈战不倒林晓东,把灵宝银钟祭起。
灵宝银钟起在半空,当一声响,向林晓东照来金光。
林晓东祭九窍玲珑石于顶上,放七色彩光罩定周身,岂是灵宝银钟能伤?
严君慈见林晓东无恙,跺脚挺身,灵宝银钟一声嗡鸣,直直飞去。
林晓东两手一摊,寒芒一点,飞星钉当的一声,把灵宝银钟打落了地。
严君慈“啊”的一声,退回去了。
田怀深拔剑出鞘,步上前来,与林晓东交战。
双剑并起,战有三十回合,田怀深力竭,将墨骨环丢起半空。
墨骨环向林晓东喷来一道黑烟。
林晓东复祭九色障,黑烟刚碰到宝光,便化为一团烈火,焚烧殆尽。
田怀深望见,手一划,墨骨环直往林晓东面上打来。
林晓东手指一弹,风雷针飞去,一道神雷,劈得墨骨环宝光全无,落在尘埃。
田怀深拧眉侧目:“你有如此法力?”
林晓东道:“我已不在此杏花山,你等再要寻仇,去凉平山寻我。”
田怀深同杨庭相视一眼,各率众道兄回洞府去了。
林晓东、陈玉君亦返还凉平山。
顺安县福庆山中,有一清景洞,生有乔兆、杨吉、许鸿既、陶刚荣五友。
这日清晨,杨吉来见乔兆,道:“道兄,我欲炼些扫尘丸,可是山中没有紫云草。”
乔兆闻言道:“这有何难,去永昌山采一些便是。”
杨吉一礼:“道兄所言不差。”
上午,乔兆、杨吉等人,一齐来至永昌山。
澄灵洞中,杨书于定中察觉,唤来岳扬、汪继健、彭栋瀚、柴远。
岳扬问道:“道兄何事唤我等齐来?”
杨书往洞外望去:“乔兆他们来了。”
岳扬挺身瞪目:“什么?”
杨书道:“他们在山中,却不来澄灵洞。”
岳扬挥手:“赶走就是!”
几人出了洞,往山下走去,正遇见杨书等人。
岳扬一喝:“清景洞人来我永昌山何事?”
杨吉咧嘴凶笑:“采些药材而已。”
岳扬横眉瞪目喝道:“我让你采了么?”
杨吉侧目:“不让又如何?”
柴远当即杀出:“休在永昌山放肆!”
邵鸿掣剑来迎:“从来未把你等放在眼里!”
两人厮杀一处,战十四五合,邵鸿便不敌,后撤一步,愕然道:“数日不见,长本事了?”
杨书道:“我师弟福缘深厚,自有一番奇遇,说起来,你也不会信。”
邵鸿不屑,背上取来金霞伞撑开,向柴进放去金光。
柴远祭紫石葫芦,悬于顶上,葫芦口朝下,放来紫光护体。
一声钟响,金光被紫光挡在其外。
邵鸿更为意外:“哦?”
柴远哼笑:“换个有法力的来!”
陶刚荣大叫:“我来会你!”跃身上前,举剑便砍。
柴远便战陶刚荣,冲突盘旋,斗十六七合。
陶刚荣亦败下阵来,后撤一步,将正气扇展开一扇。
一片金光向柴远掠去。
柴远头顶紫石葫芦不动,金光照来,亦被紫光挡下。
陶刚荣“啊”的一声,回身走了。
许鸿既步上前来:“你如何突然增长修为?”
柴远道:“隘口村罗芝兰欠我二百年道行,杏花山清宁观林晓东替她还了。”
许鸿既自不信:“哪有人肯平白无故把修为给你?”
柴远蔑哼:“你不信便算了!”挥剑砍去。
许鸿既手中剑招架,双剑并举,战二十回合。
许鸿既败下阵来,将白骨印祭起。
白骨印向柴远放去一片红光。
柴远伸手一指,紫石葫芦迎着白骨印放去紫光,同红光击在一处,一声钟响,各自消散。
许鸿既见柴远果有二百年道行,退回去了。
杨吉纵身而出:“我来会你!”
岳扬挺剑来迎:“师弟,你且歇了!”
柴远便撤去,岳扬来战杨吉。
双剑交架,斗二十四五合,杨吉不敌,将白木钉劈面打来。
岳扬手指一弹,金霞针飞去,叮一声响,把白木钉打飞别处。
杨吉忙跳出圈子去了。
乔兆纵身而出:“涨了二百年道行也不会怕了你等!”
岳扬复战乔兆,冲突盘旋,近三十合,将金霞针祭起。
金霞针金光一线,飞向乔兆面上。
乔兆望见,放青金针,一片青光,一声嗡鸣,把金霞针打落了地。
岳扬掩身撤去。
杨书步上前来:“永昌山是你们随随便便来的地方?”
乔兆手起一剑,与杨书交战。
两人斗到三十回合,乔兆落入下风,再将青金针祭起。
杨书太清索一甩,唰的一下,把青金针打下尘埃。
乔兆往后退去。
岳扬怒喝:“滚出永昌山!”
乔兆面色铁青:“今日算你澄灵洞走运,我们走!”同杨吉等人化虹而去。
岳扬仰面大笑:“看清景洞畜生还敢不敢再来永昌山生事!”
汪继健道:“此皆是柴师弟之功。”
柴远摇头:“众道兄,我这二百年道行,是林晓东随随便便给我。”
杨书、岳扬几人皆点头,暗叹林晓东神通。
乔兆几人回到福庆山,自是十分不服。
杨吉问道:“柴远如何增长许多修为?”
乔兆道:“难道那林晓东当真给他二百年道行?”
许鸿既撇嘴:“人身不过百年,哪来二百年道行?就是有,凭什么给柴进?”
陶刚荣道:“此事是真是假,去杏花山一问便知。”
乔兆点头:“明晚我们同去。”
第二日夜里,乔兆、杨吉、许鸿既、陶刚荣、邵鸿一起来到杏花山。
林晓东、陈玉君早等在山场。
杨吉见山上只一个年轻道人和一女子,意外道:“你便是林晓东?”
林晓东点头:“正是某人。”
乔兆问道:“是你给柴进二百年修为?”
林晓东道:“是我。”
杨吉喝问:“你哪来二百年道行?”
陈玉君上前一步,亮出剑来:“休在公子面前放肆!”
林晓东道:“无中生有而已。”
乔兆道:“二百年道行,便得二百年苦修,我看你年不过三十,怎有如此手段?”林晓东道:“百年人,万年仙,心都是那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