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9年。
叶医生成为了副院长和一个护士花商结婚。
花叶不为彼此而生,但从今往后,永远相依。
花梨绘和花泽司一起走到教堂。
薇幼安推着花梨早轮椅出席妹妹的婚礼。
花梨早的脑子已经没有那么清晰,只是看着花梨绘笑:“妹……妹……我来……赴约。”
两对新人。
一个裸红色蓬蓬的婚纱,黑色吸血鬼般高贵定制燕尾服。
叶医生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温文尔雅的斯文绅士,禁·欲中带着放肆,如约给年龄较小的小妻子一个梦幻的婚礼。
花梨绘一袭波浪边蓝色渐变的婚纱,一半冰晶一半梨花怒放,耳夹围绕耳朵一圈上面是几颗钻石,笑意吟吟,一走动裙摆犹如鱼尾波浪,摇曳生姿,灿灿生辉。
花泽司如同一位骑士,比叶医生相比较更加随和,少了忽近忽远的距离感,多了一些明媚和羞赧,眸色如温情脉脉的雨在看向花梨绘时不时有倾塌的风险。
两对新人,新娘乘坐着白色独角马马车,新郎优雅接下新娘,孩童提着裙摆下来,在绿草地上翩然缓行,点亮了周围的一切。
到2029年,年轻人们对婚礼的颜色更多多样化,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当然,还是会有些人,人为黑色不吉利像**,还有些人则说白色的像奔丧……
绿色有人想到原谅色,而对于有些人来说那是充满生机的颜色。
颜色本身是没有多大寓意的,端看你怎么理解。
花梨绘内心激动,但手腕上的身体检测仪时时刻刻提醒着她不能任性妄为。
叶柚衣一身旗袍,戴着宝石项链,雍容华贵,跟着众人一起鼓掌,眼中闪烁着泪花。
她作为母亲,又是一个女人,有她自己的考虑。
大儿子的妻子对大儿子仰慕居多,依赖敬重丈夫。
二儿子的妻子对二儿子是一种平和,那种细水长流,老夫老妻的平和。
大儿子与妻子年龄差地多,二儿子的妻子据说身体不是太好。
但她当初和花雪希年龄差不多,身体健康,还是没能走到最后。
叶柚衣远远看见花雪希在人群的后面悄悄地张望,视而不见。
花父皱了皱眉头:“铺张浪费,还穿蓝色的婚纱,一天就跟着那些网上的人学。”
花母立刻戳了戳花父:“小声点。我们是来参加婚礼,不是来吵架的。”
婚礼不奢华点?
什么时候奢华?
花母心底还羡慕着花梨绘他们年轻人的勇敢,想起自己当年请几桌客人就寒碜结婚了。
她也是个女人,酸。
婚礼的确人不多,那些讨厌的七大姑八大姨直接没有请,结婚喜庆没空看谁的脸色听人八卦。
亲戚不亲了,想方设法骗取你金钱,糟蹋你感情,把你当傻子一样占便宜,滚。
花父偷偷拉着花母:“聘礼齐了吗?”
花母压低声音窃喜:“三百万不多不少。”
花父搓搓手:“这下早儿的医药费有着落了,这个女婿没有白选。”
女儿好了嘛,自然想着儿子也会好。
公司股份还留着让儿子回来继承。
本来是有敬茶给双方父母,但花梨绘在听说花母花父的话后直接取消了。
他们要了聘礼三百万。
明明有钱,给她陪嫁十几万。
悬殊太大容易让婆家看轻她这个媳妇。
当初花梨早结婚,光聘礼一百多万。
真的,有时候花梨绘觉得自己被父母卖给了别人。
尤其是花梨绘无意间听到了花母花父的对话。
下楼喝水,怕打扰到花母花父休息,花梨绘脚步很轻也没有开灯。
“老头子,除了花泽司,有人一直在给梨绘交医药费。你知道是谁吗?”
“不知道。赶紧睡了困。”
“睡什么睡?是不是梨绘在外面还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