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梨绘码字结束,鼓起勇气连骂人的台词都想了几万字了,打开评论区。
算了。
何必把有限的精力浪费在骂人这种无聊的事情上。
谁也不能做到人人都喜欢。
花梨绘:站起来活动筋骨,做完眼保健操,推开窗户远眺:“人民币都不能做到的事情,我还是不要费力了。”
坐在按.摩椅上,闭着眼睛听着歌,舒舒服服半个小时。
然后登录游戏,和死对头一句招呼都不打,开始互相攻击,掉血……
怎么还有围观群众?
此花开尽更无花:还要表演吗?
假如给我三天光明:不打了。
此花开尽更无花:好。
假如给我三天光明:打他们。
此花开尽更无花:好。
于是,两个人跳起来打吃瓜群众,结果成功死了两条狗命。
花梨绘那是打死一次就下线。
花梨绘坐在沙发上摸了花总管的头:“今天死得比以往快了不止一星半点呀。”
花总管把头拿开,调头把臀换过去,被花梨绘一脚就蹬了下去。
猫儿那是除了吃东西绝对不粘花梨绘。
花梨绘一回头看到猫儿睡在沙发的另一端。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你那颗想方设法远离我的心。
花梨绘轻手轻脚在沙发上匍匐前进,花总管有样学样在地板上像乌龟一样爬行。
花梨绘看到花总管四肢划着身体。
我的动作就是这么滑稽吗?
今天,猫儿睡得跟吃了安眠药一样。
花梨绘从沙发这边爬到那边,坐在猫儿旁边,戳了戳。
猫儿依旧团在一起,像花卷一样。
再戳戳。
还是没反应。
花梨绘端起猫卷。
花总管鼻子一大,耳朵一跳,尾巴硬了,把脸埋在爪子下
花总管:呜呜呜,偶失宠了。
一团软乎乎的东西丢到花总管身上,四个东西在花总管身上一戳就跑了。
花总管吓得跳了起来,四处看罪魁祸首。
花梨绘:好蠢的亚子。
花总管最后把目光落在花梨绘身上,花梨绘伸出手指了指跳到茶几上的猫。
花总管像个得到进攻命令的士兵,朝猫儿冲了过去……
不一会来了个电话。
明音织:“姐,急事。帮我一个忙。”
花梨绘:“先说说看。”
明音织:“半个月后,我要参加一个简易乐器大赛。”
花梨绘:“然后呢?”
明音织:“你们不是学过吗?”
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
花梨绘:“做什么?”
明音织:“你会什么?”
花梨绘:“哨笛、吉他、尤克里里、二胡、竖琴、七个音的编钟、排箫,差不多就这些了。”
明音织:“这么多。”
花梨绘:“精力有限只做一样。”
明音织:“那你还是给我做一把吉他。”
花梨绘:“好。”
明音织怕简易乐器太难看:“能不能画一点花纹?就一点点。”
花梨绘:“设计好,先发过来我看看。我把以前的成品图案给你看看,你要是觉得合适,再找我。”
明音织:“Yes,sir。”
于是乎……
花泽司第一天回家,“沙沙沙”锯木头的声音……
第二天,“唔唔唔~”电钻打孔施工……
第三天,“咚咚咚”敲钉子……
第四天,阳台上在晒刷了丙烯涂料的吉他……
第五天,吉他上绽放了数朵燃烧的向日葵,还多了一个艺术签名……
第六天,断断续续冒出来几个不太标准的音,在校音……
第七天,循环着“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
时间可以压缩一半,但她不想那么累。
当花梨绘把吉他交给明音织后,一家子猫猫狗狗才得到了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