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方便过度,薇幼安带着花隐和花梨绘他们增加很多相处时间,自然也经常和花父相处。
花梨绘给花父的医生说的是:“尽管花钱治。没钱了再说。”
医生:“好的。”
2032年的一天,花父站在病房门口等花梨绘。
花梨绘赶紧让人把他扶进去。
花父抓着花梨绘的手:“梨绘,我可不可以办出院手续了?”
花梨绘按下花父的手:“莫慌。我们再观察一段时间,保证治好了再说。”
转头。
花梨绘:“我爸要出院了。”
薇幼安:“我知道了。”
晚上。
花梨绘窝在沙发里,摸着花总管:“我想把花隐过继给我们?”
花泽司抱着猫,抚摸着猫儿,眉眼温润如玉:“没问题。我听你的。”
花梨绘也想摸猫,摸了摸猫尾巴,被猫尾巴打了几下,最后把花泽司挼了两下。
没摸着猫,摸摸人得了心里安慰。
花泽司无奈地摇摇头,“你被猫嫌弃了。”
花梨绘跨过花总管,挤到花泽司旁边,盯着猫,再抬头看花泽司,明目张胆戳了戳猫毛,霸道:“不准抱猫了,抱我。”
花泽司:“不行,我要抱着我的小可爱。”
花梨绘揉了揉花总管的耳朵,斜垂着睫毛,“难道我不是你的小可爱了吗?”
“要不我拿我的大可爱跟你换?”
花泽司摇摇头,还低头亲了猫一口。
挑衅!
花梨绘磨了磨手掌,挤过去,把头伸过去,使劲伸长了脖子就要去啃猫。
猫尾巴无情地打在脸上。
花梨绘弯着手指勾着猫尾巴绕啊绕,猫儿一回头就看到花梨绘雪白的牙齿凶残的眼神。
“喵!”
猫儿被吓了一跳,跳起来就跑到了壁灯上,扭着肥臀回头看着朝它抬下巴的花梨绘。
花梨绘爬到花泽司怀里,把花泽司的手放好,“花总管。”
花总管立刻过来,狗头钻进花梨绘的怀里。
花总管也抬起了下巴。
真的是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宠物。
花梨绘:“会不会太重了?压着你了。”
花泽司把人和狗都抱住:“没有。我觉得可能你和花总管加起来也没我重。”
花泽司凑到花梨绘的耳边,喷薄着热气:“整个世界都在怀里你说沉不沉?”
花梨绘耳朵痒痒的,凑到花总管耳边:“沉。”
这狗子最近是偷吃东西了吗?
好重。
跟个铁疙瘩似的。
花总管耳朵被热气一吹,脑袋都跟进了风一样,赶紧跳到地上,耳朵一翻一折的。
很快就把花隐过继到了花梨绘他们的名下。
薇幼安的婚期也近了。
一张精美的请柬,写着新郎新娘的名字。
薇幼安结婚那天,花梨绘他们并没有去,去了也是徒增尴尬。
那天花梨绘、花泽司带着花隐一起去了游乐园。
大部分时间,是花泽司和花隐在玩,那些刺.激的项目花梨绘大多都玩不得。
她就站在下面举着相机抓拍,顺便嘲笑一下坐了过山车在一边呕吐的花泽司,也不会太无聊。
2032年,那一年花隐7岁。
花父能下地走路了,当听到薇幼安结婚大发雷霆,不过木已成舟。
他也老了。
他没办法再去管着花梨绘了。
她有了自己的主见,不再听他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