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梨绘觉得自己快成一个精神病了,决定出门透透气,跑到半路又跑回来。
太累了。
还是宅在家里安逸。
这么来来回回一折腾,心情慢慢放松了。
都是她一天没事情瞎想,看到安陌的孩子,看了那个性冷淡电影惹的祸。
家里学英语的风气又过了。
偶尔还是会蹦几句出来,也算考试或者复习了。
有时候,人对一些事情总有一些莫名其妙的预感。
譬如,花梨绘只要自己病了,花梨早只要自己病了。
那天晚上,花泽司没有回来,他提前打了电话让花梨绘不要等他,他和人在谈合作。
花梨绘不知道花泽司为了让她安心,把助理秘书这些经常接触他的人通通都换成了男性。
花梨绘傻傻地在沙发上一直等,睡到第二天醒来,鼻子不透气,喉咙也发炎了。
花梨绘一个人又跑去医院拿了点感冒药,当然被叶医生训斥了一顿。
她身体特殊不能乱吃药,几乎所有的药都要问问叶医生。
花泽司一连几天都没有回来,只打了电话回来。
问他,他也总是说他很忙。
奇迹般地买了很多东西,让叶医生花商他们给花梨绘带回来。
……
办公室。
花泽司手扶着额头:“拿着钱,赶紧走人吧。”
男秘书递交辞呈,满面愧松,随后深深鞠躬:“对不起,总裁,我错了,我走了。”
他走得干净,留下了一堆烂摊子。
要不是他失职,又怎么会发生后来的事情!
花泽司看到消息,恨不得把手机砸进楼板里。
消息没回。
对方就打电话过来了。
花泽司紧紧闭了一下发痛的眼睛:“钱已经给你转过去了,以后别来烦我了。”
说完挂掉电话,拉入黑名单。
这几天,他都没有回家,他一直在办公室睡觉。
他想杀两个人。
第一个就是他自己。
本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然而,两个月后,花泽司收到了一封邮件。
邮件上面是好几张性.感的图片,其中一张是检查报告。
检查报告显示怀孕了。
花泽司拨通电话,声音里冒着森森寒气:“打胎。”
“花总,不要这么无情嘛。你不是一直想要一个孩子吗?”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钱待会转过来。”
“花总,我今年才二十四岁,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从一进公司就喜欢你。”
“她不能给你的,我都可以给你。我不求名分,也不求你能够喜欢我。你就让我生下你的孩子吧。你让我看,我才看,你不让我看,我绝不偷偷去看他。花氏也需要一个继承人呀。”
花泽司觉得自己再多说一个字都觉得“恶心”,挂掉电话,在洗手间呕吐。
几十年的婚姻,全靠自己动手。
他也很想很想要一个孩子。
那些老板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唯独他洁身自好,白的像一张纸一样,如今滴了一滴墨所以就显得格外明显。
但这一切都不是他犯错的理由。
他们是他们,他是他!
“嘭!”
洗手间的镜子支离破碎,手流着血,水龙头哗啦啦放着水……
花泽司拿起一块碎片,看到了自己愧疚却又邪恶的笑容。
交通事故,一尸两命?
算计他的人罪该万死!
前秘书致电:“总裁,你别自责了。这事也不是你的错。是她居心不良。等孩子生下来,你再偷偷抱回去,说是领养的。”
前秘书:“总裁,花氏需要一个继承人呀。如果,你真的觉得难办,我可以——帮你解决掉。”
手机扔进水池,水流冲击着手机,前秘书的声音也被水声击碎。
后来,电话挂了。
最爱的小梨子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