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七嘴八舌,交代了一通名字后,进行会意。
“咱们这次执行的计划,叫爆严计划,先从大严经济着手,然后是科学院。
其中,科学院是最重要的,一定要想法子偷到里头秘密研究的各种东西。”
吐谷浑探子冷声道。
作为联盟发起人,吐谷浑已然承担大哥的角色。
“大严科学院如今广纳人才,想进去相当容易,只要有一项过人的真正本领,就好安排人员进去。
只是获取信任的时间太长,难以接触真正核心秘密。”
薛延陀探子皱眉。
如今,大严科学院的厉害,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在西门海带领下大变样。
单车已在京城普及,出门非常方便,还有发明的各种东西,提高百姓生活幸福指数。
各种新奇东西,均出自科学院,以赵宣旗下生意为名推出,卖给普通百姓,挣了一大笔钱。
“我儿子木工相当厉害,在京城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之前科学院的人有找过他,希望他进入科学院,当时有身份障碍问题,我替儿子拒绝了邀约,现在或许还有机会。”
吐谷浑探子开口。
七人都是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早已在大严安定,有些甚至从没有回过自己国家,也是通过父辈口述才子承父业,延续父亲的职责,成为各自国家探子。
其实,在他们心中,对各自国家的感情还不如对大严的感情深厚。
毕竟他们生在大严,长在大严,对各自国家根本没有印象。
若非君臣、父子,等等乱七八糟的关系,他们根本不想选择做探子。
但做探子也是有好处的,每年都会有笔海外的钱偷偷运过来给他们。
有这笔钱,他们即便不工作,也能衣食无忧的生活,过的相当滋润。
既不危险,还有钱拿,如此好事,他们才选择子承父业。
“行,这事便交给你,倘若有需要,随时提出来。”
吐谷浑探子点头,其他几个也没意见。
当前他们要执行的计划,就是把大严的一些相关技术偷回自己国家,然后制造大严混乱,令大严分崩离析。
“接下来就聊聊大严经济问题。”
随着大严各大道修建成功,支持商人经商,废除士农工商,大严的变化不可谓不大,经济发展更是迅猛。
导致很多百姓意识到经商容易挣钱,便加入其中,想从中挣到大钱。
然后一小部分确实成功了,证明经商比耕地挣钱,当即又吸引了周边的人去经商。
同样也有一大批失败的,失败的日子就不好过了,需要挣钱从头再来。
“大严内部相当赚钱?”
“都是假象,老百姓的钱挣来挣去,能挣几个?主要是靠卖低端火器,争取咱们几国的钱财,这才是大头!”
“不如咱们和各自国家请求部分权利?能指挥各国在大严经商的商户,让他们给咱们办事。如此一来,必然对大严经济产生影响。”一个探子提出想法。
西大陆各国都有商人在大严经商,并且不少。大严同样也有往他们国家经商的人!
两国贸易便是通过商人来回,进行变换。
“应当这样,我们同意!”
”这便禀报给国君。”
众人纷纷同意这建议。
也是,这建议相当于给他们提高权利,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他们再大严,虽说接受各国任务办事,可实际没有多少实权。
若能控制各国在大严的商人,相当于获得实权,并且能从商人中得到钱。
大家都不是傻子,这等好事都喜欢。
这便是长期流放在大严的探子,经过数代血液清洗,对各国已经没了最初的忠诚,更多的是为了自己谋利,确定自己能得好处后才会想到国家。
当然,他们同样不敢违背各自国家,否则暴露给大严,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紧接着,七人继续商讨,补充计划。
关于扰乱大严秩序的计划,慢慢有了初步方案。
这个会议,进行了两个时辰,直到深更半夜,七人才慢慢离开,各自回去。
夜色中,吐谷浑探子朝自己家的方向而去,走在半路的时候,突然改变方向,在某间店铺换了套衣服,前往皇宫。
“二位,我是陛下的暗探,麻烦通知陛下小人有事情要见他。”
说话间,拿出信件,给皇宫正门的禁军。
打量他一番后,禁军令他在外等候,然后拿着信物去找赵宣。
此刻,赵宣正抱着柳如玉睡觉,听到有人打扰,相当不爽。
得知是吐谷浑在大严的暗探后,瞬间清醒,立刻召见到御书房。
“草民拜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吐谷浑代表恭敬行礼。
“半夜找朕有何要事?”赵宣呵呵一笑,同时和他招手,指着前面的位置。
刚醒肚子就觉得饿,便让御膳房准备宵夜。
吐谷浑代表过来的时候,宵夜正准备好,便请他一起吃。
这吐谷浑代表,赵宣见过,也知道他在大严的名字,并且被策反为反向间谍。
这还多亏了刘思虎留下的情报网,调查出在大严的所有他国探子,期间策反了能策反的,没办法策反的将其灭口,而吐谷浑探子就是被成功策反的。
“谢陛下。”
吐谷浑探子无比激动,和当今天子一同用餐,祖坟都冒青烟了,没想到天子这么平易近人。
不过,他也是第二次见赵宣,听过不少赵宣的传言,在他印象中,赵宣应该是非常恐怖的人。
“不要拘谨,随意些,可以说了,半夜找朕有何事?”赵宣平静开口,开始吃宵夜。
吐谷浑探子接连谢恩,才敢一同坐下,即便赵宣喊他一起吃,他还是不敢太随意。
“陛下,草民今天参加了西大陆七国的会议,七国或许正式联盟了……”
紧接着,他把开会的内容,告诉赵宣。
他也是今天突然收到吐谷浑传来的消息,信上的内容就是要他和其他六国探子达成联盟,针对大严的科学院等等各种情况。
然后,开完会,就着急忙慌的想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