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意和童西倩望着天台上大粉大红的彩带和气球陷入深深沉思。
谁能想到浪荡不羁的渣男陈安歌审美竟然如此扭曲且.....艳俗。
“陈安歌,我许爷会打死你。”
在他叼着烟准备系第二条红色丝带时,南意看不下去了,小手指着地上散落的像是从广场舞大妈那偷来的绸带,额角突突的跳:“你这是什么眼光。”
渣男锁眉,没耐心,偶尔脾气还不好。
见两个女生质疑瞧着他,把没点燃的烟从唇边取下来,微眯桃花眼瞧人:“艹,那你们来。”
都这会儿,也没时间换新的了。
南意认命地做了个请的姿势:“来,还是您来。”
.....
忙活一整个下午,三人可算把天台弄得花花绿绿。
陈安歌在摆桌子,从购物袋里拿出一瓶瓶啤酒往上摆。
童西倩挑眉,单手压在桌边,另一只手松松搭在陈安歌的肩上:“宁知许真的酒量不好。”
“这事你问南意,她是受害者。”
童西倩朝着小姑娘落去视线。
南意拿着啤酒研究度数,颇有感慨的叹息:“我许爷酒量感人,酒品更感人。”
喝醉酒会变奶。
会犯骚。
会露腰。
会索吻。
会煽情。
总之,一罐啤酒,轻松解锁社会许爷多重性格。
“那我还挺期待。”童西倩换个姿势,靠住陈安歌,美目流转风情。
小姑娘在天台被晒了一天,白嫩肌肤透着红,说起话来奶凶奶凶的:“不行,我许爷要是醉了,我就给他抗回屋,你们不准看。”
这话惹来两人轻笑。
南家小公主护人护没边了。
快下午五点,生日会上的一切所需物品才准备好。
三人甩着酸疼的手臂慢悠悠前后下楼,刚到台球厅大厅,门帘被人从外面挑开。
一道不太友好的声音响起:“呦,不做生意忙什么呢。”
四个高大人影一出现,几乎挡住地下台球厅所有光线。
陈安歌往前站了一步,眉头蹙起:“老子今天没空跟你们玩,别他妈瞎找事。”
宁知许从来不跟南意说这些事,所以她不认识他们,也不知道他们来干嘛。
童西倩认识他们。
为首这个挺猖狂的男人,周围人都称他赖子。
最近一直来台球厅找事的就是他,上次宁知许运动会没来,也是和他们这帮人打架的。
前两年赖子是这附近头头,啥坏事都做,不过因为家里有点能耐,是个混不吝的富二代,所以没蹲局子。
陈安歌和宁知许从婳城来这落脚。
赖子本想给新人立立规矩,谁成想最后被收拾的服服帖帖。从那以后,宁知许他们算是这附近的大人物,赖子怎么可能服气,没少找麻烦。
扔砖头砸玻璃,抢顾客,围堵.....什么手段都使了。
今天又来了。
休息室的门从外面锁了,从里面也能打开,闻声,少年走出来,并排和陈安歌站在一起,严严实实挡住南意。
俊美脸庞覆着寒意。
他和陈安歌,望着他们这群人目光皆是鄙夷和不屑。
这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着实令人心生不满。
赖子舌尖抵住口腔内部,拇指划了划唇角上次被打伤的位置,笑了:“给你们看个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