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屈总什么都答应,马上吩咐管家去保险柜取火银花。
至于他儿子的命,给了就给了吧,谁叫屈成渊这么不成器,惹谁不好,惹上霍七爷的女人。
反正他儿子多的是。
屈成渊又不是多有能耐的那一个,当不了他的继承人。
他这答应的也太利落了吧。
惊的苏南忆多看了他两眼。
都说虎毒还不食子呢,可这姓屈的就这么把儿子推出去了。
难道那个盟主真的那么厉害,那么有诱惑力?
苏南忆不免又转头打量着她的阿御。
嗯...要是交换物是他,她也是愿意拿任何东西来换的。
没多久,火银花就被搬了上来,蒙在透明防尘罩里,苏南忆站起来围观。
果然跟古书上记载的一样,外形似灵芝,颜色呈银灰色,听说在夜晚,会自动变换成红色。
所以才叫火银花。
确认无误,苏南忆朝霍司御点了点头。
交易完毕,手牌落在了屈总手里,他拿着看了又看,确认是真的后,眼里都能流出哈喇子了。
哈哈哈,他就知道跟霍七爷做交易更好。
那个叫夕颜的女人叫他把火银花留给她,呵,他只是假意答应了。
他信不过夕颜,那个女人眼高于顶,自负,其实根本没多大本事。
还承诺可以带他认识盟主,呸,他信了才怪。
他赶紧叫人备车去找猎鹰,七爷可真够意思的,把猎鹰的住所也告诉他了。
他兴冲冲咧着牙,以为泼天富贵在等着他了。
殊不知这都是霍司御的计谋。
他推开门就被猎鹰的人拿下了。
“好啊,就是你偷了盟主的手牌,把这药贩子给我抓了。”
“不是我偷的,是一个叫霍司御的人给我的,他说——”
“给我闭嘴,还想狡辩!抓了带下去。”
另一边,管家领着霍司御几个人去了屈成渊的房间。
医生正在那给他救治,他伤的严重,七爷那一脚,要了他半条命。
“哎哟,你tm给我轻点啊,再弄痛我,老子饶不了你,死老头,你的女儿都要16了吧,还想藏着啊,嘿嘿...”
苏南忆进来就听到他这么歹毒肮脏的话。
来的路上,凌天已经把屈成渊的罪恶都查清楚了。
仗着自己是屈家的人,在外面欺男霸女,战俘营里漂亮的女俘虏,普通人家的漂亮姑娘。
只要是被他看上的,都要强行弄来,最后被玩的死的死伤的伤。
这样的畜生,苏南忆拳头硬了,不弄死他,还有多少无辜女孩要糟他的毒手。
对了,她估摸着这么大的别墅,找几个药材也不难,她要做出180种毒药,狠狠折磨他。
下巴突然被掐住了,随后被一只大手扭转方向。
她看向霍司御:“怎么了...?”
就见他满是虔诚的牵起她的手,弯腰在她戴着戒指的无名指上吻了一下。
“你的手是拿来治病救人的,教训这种事交给我,乖,到门口等我。”
他的眼神灼热深邃,情深的能溺死她。
她越来越承受不住他那样的眼神了,只想什么都答应他。
好吧,那这种血腥的事情就交给他吧。
她勉为其难在外面等会。
“哎,美女,你走什么,还不来道歉。”
屈成渊上半身裹成了个粽子。
他并不意外美女和她的小白脸会到这房间来,哼,他可是屈家的儿子,肯定是父亲把小白脸狠狠教训了一顿。
这会灰头土脸来道歉了吧。
他会原谅那个大美女,至于这个小白脸,长的倒是还行,北洲风气极为开放,把小白脸卖去男妓馆里也行。
“喂,道歉要有诚意,跪下来舔我的脚,一根一根的给我舔干净了,我就——”
医生都吓得瑟瑟发抖了。
这个大少爷还真是目中无人久了,无法无天,难道他就看不出这个男人不好惹吗。
他光是听到这个男人脚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就觉得心被刀一寸一寸刮着。
更别说这个男人眼眸无悲无喜,神色平静,还有着视他人生命为无物的冷漠。
这样的人,除非心甘情愿被管控,不然,屈家哪个人来都不是对手。
医生识时务,他赶紧连爬代跑出去了,屈家是再也不能待了。
苏南忆偷藏的匕首被霍司御没收了。
匕柄的位置好像还留着她手心的余热。
这会他拿出匕首,一步一步,慢慢向屈成渊走近。
“喂,你tm,唔...”
他再也发不出完整的音了。
因为他的喉咙被匕首割断了,血喷涌而出,流成了个水帘洞。
他吱吱啊啊的,气也快喘不上来。
一用力伤口处就咕噜咕噜冒出血泡。
这个疯子,这个不知死活的贱种,竟敢割他喉。
他保证要让这个小白脸死无葬身之地。
他握住喉咙,从床上滚下来,他说不出话,那他就是爬也要爬出去,他要叫父亲来做主。
霍司御随便他爬,等他拖着重伤的身体爬到门口时。
他才慢悠悠一脚把屈成渊踢翻过来。
“唔...唔...唔...”眼睛再冒着恨意又如何,他又说不出话来。
霍司御踢开他碍眼的手,锃亮的皮鞋踩在他的脖子上,使劲踩着割开的血线。
直到他断气。
霍司御才嫌恶地抬脚在他身上擦干净鞋底。
还有匕首也弄脏了。
抬眼看了看,桌上倒是有一盆水。
他取出那个医生遗留在这的绷带,细细擦拭着匕首。
直到没有那碍眼的血渍了,霍司御才扬唇一笑。
这是他的忆忆的匕首,必须要干干净净的才行,这样才配的上被她使用。
收好,霍司御拉开门,小身影已经窜到了跟前,最后赖在了他怀里。
她打着哈欠:“阿御,我们快回去吧,我要去制药了。”
如今火银花也到手了。
x研究室在北洲也有设立实验室,设在地下,安全性强,那些武装组织轰炸不到。
苏南忆熟记母亲写下的药方,炼成这药只要三小时,三小时后阿御体内的毒就能解了,他将有一个崭新的人生。
想到他终于能不受阳光的伤害,苏南忆的嘴角就浮现轻松而又愉悦的微笑。
她是在为霍司御高兴。
可霍司御不知道啊。
这个药方是岳母留下的,是治岳母当年亏欠的小男孩的,呵,他的忆忆笑的那么高兴,竟然是为了那个小男孩。
那个不知死活,不知在哪的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