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鑫月这段日子以来,因为戒杀和尚的事情,心神不定,更是雷霆震怒。
一心只想着抓住戒杀和尚,出心中一口气。
倒是疏忽了自家宝贝儿子,更是没有想起来,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见到沈问。
如今见到沈问急切的闯进来,还以为自家宝贝儿子,又遭到了某些令人烦心的事情。
沈问并没有理会齐鑫月的话,因为他在进来的时候,便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
细心观察不难发现,齐鑫月脸上还有些许未散去的潮红,加之对方眼神似有似无的闪躲,一副做贼心虚的表现。
若是以前,沈问定然不会多想,更加不会往那个方面去想。
但是现在,自认为查清楚身世之谜,由不得沈问不胡思乱想。
突然,沈问看到了什么,在齐鑫月的床头上,一串很明显的佛珠,印入沈问的眼帘。
沈问直接绕过齐鑫月,快步冲到床头,一把拿起玉佩。
非常熟悉的感觉。
因为这串佛珠,他在几天前就见过。
那天在见到戒杀和尚之时,对方的手上,就挂着这么一串鲜红色的佛珠。
这才几天时间,这串佛珠就出现在他母亲齐鑫月的床头。
普天之下,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打死他沈问,他都不愿意相信。
看到沈问不发一言,神色古怪,一下子将目光放在佛珠身上,齐鑫月脸色大变,一股不安的念想,涌入心头。
因为这块玉佩,的确是戒杀和尚那花和尚留下来的东西,说什么是送给自己的定情信物。
若是沈问揪着玉佩不放,甚至想要深究,被沈从武察觉到不对,那麻烦可就大了。
“沈问,你这么火急火燎的跑回来,奇奇怪怪的,是不是在外面受了什么委屈啊,你赶紧跟妈说说,你这几天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齐鑫月不愿意儿子提起玉佩的事情,急忙找了个由头,希望可以转移沈问的视线。
沈问不以为然的冷笑一声,拿起佛珠,有些玩味道:“妈,为何我从来就没有见过你这串佛珠,这是哪里来的。”
他倒要看看,自家母亲还有何话可说。
“这……这是妈前段时间在佛寺求来的,最近一段时间,你不是出事了,妈便想着,供奉这么一串高僧之物,保佑我们一家平安吗。”
齐鑫月更加急促,只得随口编了一个谎言。
“是吗,既然是为了替我消灾解难,保佑我沈家平安,就劳烦母亲割爱,将玉佩送给我吧。”
“这……这是母亲特地去求的,高僧说不能转送给任何人,否则无法消灾解难。”
“你若是需要,改天我便带你到寺庙,求一个属于你的佛珠,你意下如何?”
齐鑫月更加慌乱,随便找个由头,打算糊弄过去。
他倒并非是舍不得这块玉佩,只是担心万一事情有所泄露,被沈从武察觉到其中的猫腻。
可惜,这等做贼心虚的表现,谎话连篇的漏洞,在沈问看来,就是自家母亲齐鑫月,担心事情败露,在维护戒杀和尚那个奸夫。
可知晓这一切,他沈问又能够如何?
直接戳破这一切,让齐鑫月成为千夫所指、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再怎么说,齐鑫月都是他沈问的亲生母亲,这是不容置疑的事实。
即便对方有千般、万般的不是,品行再败坏,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若是真的将事情闹大,他沈问私生子的身份,随即也会曝光,倒霉的还是他们母子二人。
想通了这一环节,沈问强忍着内心的恶心,将佛珠交到齐鑫月了手里,强颜欢笑。
“我只是觉得这血红色的佛珠,有点特殊罢了,既然高僧都这样说了,我怎么好夺人所爱。”
“我最近有点累了,就先回去休息了。”
沈问也不想多说什么,甚至不愿意多呆在这里,随便找个由头离开。
他的脑袋乱成一锅粥,更是心乱如麻,压根就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
一旦他私生子的身份曝光,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狂风暴雨。
虽然这些年以来,沈从武对待自己不错,可那是建立在。自己是他亲生儿子份上的。
若是被沈从文知道,自己压根就不是他的儿子,而是一个私生子,恐怕对方将自己千刀万剐的心思都有了。
一旦身世暴露之后,迎接他的将会是什么样的风雨,不用想象沈问都明白。
此时的他也不敢去想,只想好好的静一静。
“这孩子,一天到晚神神秘秘的,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看到沈问这般表现,有股不好的念头,涌上齐鑫月的心头,总感觉对方发现了什么端倪。。
可惜,她现在自己的一堆破事,都难以处理,也没有心思去管沈问的事情。
“沈问那小子蠢的可以,看样子,少爷的计划已经成功了。”
跟齐鑫月巫山一度的戒杀和尚,去而复返,将一切看在眼里。
拨通了楚渊的电话,向他报告了一切。
……
得到戒杀和尚送来的消息,楚渊心情不错。
大和尚心狠手辣,坑死人不偿命,由他去收拾沈问以及沈家,算是一个不错的决定。
两个小时后,聂雨晴一脸幸福的趴在楚渊的身上,嘴角还绽放出些许满足。
不得不说,选择跟在楚渊的身旁,也是她聂雨晴做的最正确的决定。
“雨晴,没想到你伺候人的本事越来越好了,刚才那一招,你是怎么想到的。”
楚渊轻轻抚摸着聂雨晴的秀发,留这么一个尤物在身边,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满足,还有心灵的快感。
闻言,聂雨晴低下头来,一股叫做羞涩的东西,涌上心头。
聂雨晴知道,自己没有太多的本事,除了美貌,其余的在楚渊眼里,一无是处。
甚至是美貌,以楚渊的实力,找到比自己更加貌美的女子,也是分分钟的事情。
为了继续获得楚渊的宠爱,聂雨晴也是想尽各种办法,讨好楚渊。
楚渊嘴里所说的新招式,就是聂雨晴苦思冥想。
如今被楚渊当着自己的面提出来……
“楚董,我……我……”
聂雨晴一脸羞涩,不知道如何作答。
“好了好了,知道你害羞,不说了。”
楚渊拍了拍聂雨晴的肩膀,一脸的洋洋得意:“你刚才表现的不错,本公子决定好好的奖励奖励你。”
“说吧,要什么?”
“楚董,我……我真的可以提要求吗?”
“这是自然。”
“下个星期我们大学同学约了一次聚会,不知道楚董是否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