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伯邑考被带了下去,伯邑考后宫调戏香妃,被帝辛抓了的消息,也是不经而走,不多时,比干,商蓉,黄飞虎,费仲,尤浑等也都是知道了,同时还还有同来的散宜生,只是散宜生虽然表现的很焦急,但是却没有做任何有实际效果的事情。
天牢之中,伯邑考心如死灰,他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发生这样的事情,自己死了无所谓,但是很可能连累父亲,又想起了妲己,也是悲痛万分。生不如死。
只是令他不敢相信的,刚刚被带进牢里,就见到一个满脸泪花的苏妲己在牢房中等他,其他人则是将他带到这里就不问了。
伯邑考愤怒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害我?”
妲己则是痴痴的看着伯邑考道:“伯邑考哥哥,是我,妲己啊,我没有害你,是大王让我在这等你的啊。”
伯邑考怒道:“没有害我?不是你我怎么会就来,大王,大王怎么会让你来找我,不对你是谁,为什么你突然来这里,大王不可能让你现在来这里的。”
妲己开心笑道:“害你,不会的,我不会害你的,你说的是你刚刚见到的那个妲己,那不是我,那是九尾狐姐姐,你不要担心,九尾狐姐姐和大王都是好人,他不会害你的。”
伯邑考被弄晕了,到底是怎么了。然后妲己就和伯邑考说了来龙去脉。当得知妲己并没有嫁给帝辛,一直在等他,他很高兴,但是当得知这一切都是安排的阴谋时,也是心冷。道:“大王,如此阴沉,陷害忠良,我真是看错大王了,枉我如此崇拜于他,在朝歌大肆执行陛下的政令。”
“哦,你很崇拜孤王吗?很不错啊,伯邑考。”只见帝辛带着和妲己一弄一样的九尾来到伯邑考身后说道。
伯邑考回头,猛然看见帝辛,条件反射般,给帝辛跪了下来,道:“臣,妄言,臣该死。”
帝辛则是将伯邑考扶起道:“好了,爱卿就不用多礼了,像妲己这样就好,私下没有那么多规矩。”
妲己则是来到九尾狐跟前道:“九尾姐姐,你快别回去,都让伯邑考哥哥误会了。”
九尾则是轻轻一笑,对着伯邑考道:“刚刚得罪了。”然后身形一换,变成了另一个,虽然身材和妲己很相似,但是气质气度和妲己完全不同。
伯邑考疑惑道:“大王,这是为何?为何要冤枉臣入狱。”
九尾狐道:“这你就错怪大王了,真正想冤枉你的,不是大王,而是另有其人,可以说是大王救了你。”
九尾狐就和伯邑考说了事情的经过,帝辛道:“伯邑考,西伯侯已经在朝歌七年了,相信这七年你在带领西岐,多少也学了点政治上的经验吧,你觉得是谁,又是为什么要将你置于死地呢?”
伯邑考想了想后:“睁大眼睛,不敢相信道,我不信,他可以不在乎我,但是父亲那边,他一定会想到,我死没关系,但是这样父亲一样会... ...”自己没有说完,就愣在那里。
旁边妲己着急的看着伯邑考,问道:“伯邑考哥哥,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很长时间伯邑考从震惊中缓了过来,摇摇头道:“我不信,二弟会这样做。”
帝辛没有争辩道:“会不会,以后就会知道,只是,现在的你已经死了,后面你不能再出现了。”
伯邑考道:“那我父亲?”
帝辛道:“你父亲我会放回去,但是,你必要帮我一个忙,至于做什么,很快你就知道了,不知道你是否愿意。放心不会让你做不利于百姓和人族的事情,也不会为难西岐。”
伯邑考点头,同意。然后就带着九尾狐走了,临走前,帝辛取了点伯邑考的毛发,九尾狐则是对着妲己道:“记得回来,这里不适合过夜。”弄得妲己大囧。
而伯邑考则是没有想到,大王是这样的大王。这边暂时不说。
话说,姜子牙被帝辛命令,建造摘星楼,经过一年,摘星楼成功完工,又是一年浮雕完成,完成当日,天空豁然清朗,摘星楼之上,祥云之气弥漫,周围芳香异常,里面干活的雕刻工人,都感觉自己仿若置身在仙境,人飘飘然,灵魂仿佛要飘了出来,其实是真的差点飘了出来。还好当时刚好路过的金翅大鹏,将众人带离这里。而后众人才恢复。
姜子牙顺利完成工作,被帝辛封了从三品,京兆尹,管理朝歌大小事务,可以说一时无两,风光异常,马氏也顺利升级到了四品诰命夫人。
姜子牙为人正直,刚正不阿,对达官贵人和平苦百姓都是一视同仁,这让他得到了百姓的爱戴。但是正是一视同仁,也将官员和之后来京城学习的目空一切的诸侯学子,得罪了干净。别人不敢处置,不敢得罪的人,他敢,别人不敢管理上奏的事情,他敢上奏。这让帝辛很欣赏,给了不少的封赏。
也正是因为这些封赏,才让马氏不在和他吵架,因为马氏看姜子牙总是得罪大官显贵,以后在朝廷很容易被针对,总是要姜子牙搞好朝臣关系。姜子牙不愿妥协,二人就容易吵架。好在姜子牙以,大王希望自己这样,自己越这样做,大王越是器重为由,让马氏服软了,之后帝辛的赏赐,也说明了姜子牙没有骗她,也是很高兴,大王能够重用姜子牙。
这一天晚上,姜子牙家中来了一人,身穿道袍模样,姜子牙见到,连忙上前道:“见过云中子师兄,不知道师兄此行所为何来。”
云中子则是看向马氏,姜子牙让马氏回房,马氏本来就对姜子牙结交一些修道人不喜,没想到这人和自己丈夫说话,还要自己回避,生气的就走了。只是过了片刻又回来了,偷听二人说活。
只是两人都是修仙之人,两人说话,自然有结界隔音,马氏听不到说什么,只见,姜子牙很是纠结,最后一咬牙,好像答应了什么,二人又说了会话,那道人就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