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造纸厂被袭后,整个朝歌城被戒严,一队队士兵在街上巡逻,挨家询问有没有见到陌生人。
消息也很快传到百姓耳中,说印书的纸被烧,书没有了,也有消息说,城外工厂被烧光,工匠损失惨重。
百姓议论纷纷,眼看刚有点起色,有点盼头,就被绝了未来啊。百姓疼恨起来,纷纷举报,在此期间,关于造纸坊的举报消息没多少,倒是举报了不少京城的贪官污吏,欺压百姓之徒。
捣毁了不少非法奴隶贩子,朝歌朝环境为之一清。
最后百姓得到消息,书以后还会有,才令得百姓平息下来。
转眼已经2天过去,皇宫中,曹正淳道:“启禀大王,已经初步查明,发现当日袭击之人都是奴隶,但是没有家族徽章,奴才以此查获,是在朝歌城周围打家劫舍的一伙强盗,但是真实身份是城中的某一个世家所养,奴婢不敢善专!”
帝辛道“哦,是哪个,你都不敢动?”。
曹正淳道:“回陛下,是姜桓义。”
帝辛道:“姜桓义,你确定?可有确切证据!”
姜桓义一定意义上说是姜皇后的亲叔叔,虽无官职在身,但是在朝歌也是一大巨擘,操纵着朝歌奴隶贩卖的将近半壁江山。
曹正淳道:“有证据,但是不充分,我们围剿了那伙强盗,但是只是说他们出动了约300人,还有约200人,臣查到是各世家一起出动,只是没有证据!”
帝辛道:“按照你查到的办,先将姜桓义收监,保护好,另外查询朝歌城没有家族标志的奴隶,所有窝藏没有家族标志的奴隶,全部没收,反抗者,以同罪论处!”“是,奴才这就去办!”曹正淳道。
姜桓义府上,一曹正淳带着一队士兵,将姜府包围,对着姜桓义说道:“对不起了,姜国舅,您涉嫌与2日前火烧造纸厂有关,请您回去配合我们调查!”
姜桓义道:“你大胆,知道我是国舅,还敢放肆,不怕大王怪罪吗?”
曹正淳道:“奴家敢动,自然是得了准许,国舅还是想想自己哪里做错了吧。”
“谁敢动我?”姜桓义大叫道。后面的家将家丁奴隶也都拿起了武器,准备动手的架势。
曹正淳道:“怎么姜大人要拒捕,造反?”眼微微眯起。
姜桓义这时也冷静下来了道:“跟你去可以,我吩咐下我夫人一些事。
曹正淳道:”可以!“姜桓义和其妻子说了让其去求皇后,讲明自己是冤枉的。没有做违法的事。就跟着曹正淳走了,随着被抓的还有姜府管家,家丁头目和一些供奉。
是夜,姜府有一人偷偷走出,看到周围无人,来到一家药店,轻拍了门,进去约盏茶功夫出来了。还没回到姜府,就被抓到锦衣卫大牢里了。而与此同时,药店也出来了一个人,来到一家妓院,跟门房说了句话就进去了。看似层层传话,实际上都有锦衣卫的人跟着。
第二天,妓院有人偷偷出城,来到一个山沟前,对着里面学了三生鸟叫,进入后没多久就出来了。而跟踪的锦衣卫也发现,这里有不少人生活,就通知了曹正淳,对里面人一网打尽。
而此时山谷,一个泼皮对着另一个首领模样的人说:“大哥,这群人有什么用,现在时局那么紧张,我看我们就吧他们杀了,先躲起来再说。”
老大道:“别小看这20多人,一个能值1000金,干完这一票,我们一辈子都不愁了!“。
谁知话还没说完,所在的小宅子便被锦衣卫拿下了。25名工人,除了一个受了轻伤,其余都无大碍。
第二天帝辛刚刚批阅完奏折,宫人报姜皇后求见,帝辛看到姜皇后道:“皇后,可是为了姜桓义而来!”。
姜皇后道:“妾身却是为了二叔之事而来,昨日二叔让叔母进宫,说他没有参与放火之事。妾身,自小二叔带如己出,而且妾身了解,二叔不会干出此事的,请陛下明察。”
帝辛笑道:“皇后且宽心,孤相信你,也相信姜桓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