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涛说完就挂了电话。
所有人都看着我,满脸地紧张。
三叔公十分霸道地说:“不准去,你小子去了就是死,不要为了别人的一条狗,把自己的前途搭进去,只要你进去了,他张海涛就可以肆无忌惮了。”
黄碧莹也担心地说:“阿豪,这就是陷阱,你去了之后,警察一定会抓你的,只要你被抓了,后面他们就可以控盘了,我们虽然赢了,但是,战争没有结束,虽然秦雯对你可能真的有感情,可是,我担心,张海涛那个畜生让她不敢反抗。”
所有人都担心地看着我,充满了关心。
我看着花姐,她立即搂着我的肩膀,跟我说:“阿豪,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你知道的,啊姐喜欢有责任感的男人,绝对不做懦夫,如果那个女人执意要害你,啊姐替你弄死她。”
三叔公气地愤怒地说:“阿花啊,你就怂恿他吧,这件事摆明了就是坑啊,下去就上不来了,干嘛要为一个女人豁出去玩命呢”
我立即说:“三叔公,你不用说了,我一定会去的,我不会躲,更不会逃,如果我不去,那我刘豪这辈子就是强奸犯,就要被警察通缉一辈子,我必须得去,我再也不会做一个只会逃跑的懦夫。”
三叔公气的直瞪眼。
我立即说:“三叔公,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也不会辜负你的好意,这次,我也不会自己一个人去,三叔公,你把所有人都叫上,我今天就要带着人杀过去,他张海涛跟我玩狠,他不够格的,他就是个贪生怕死的废物,我今天一定会让他跪好了,再也爬不起来。”
听到我的话,三叔公就点了点头,立即喊道:“肥狗,通知乡亲们,全部都去南城置业,奶奶的,今天把他们老窝给端了。”
刘荣华也霸道地说:“我也叫人过去。”
我点了点头,二话不说,直接下楼去。
我知道这个是个坑,是个陷阱,如果我处理不好,我就会坐牢,但是我不会怕,我问心无愧,我就不用怕。
如果秦雯真的恐惧不敢跟我反抗张海涛,那我就认了。
但是最起码,我刘豪再也不是个只会逃跑的懦夫。
连这点磨难我都承担不起,我又怎么去承担起给我父母报仇的责任
所有人都跟着我,声势浩荡,我们直接上车,开车前往南城置业。
很快,车子就到了南城置业,我直接下车,花姐,虎子,肥佬大黑墨他们都站在我身后。
我们看着门口的保安,还是那么严格。
但是,我们没有慌。
很快我就看到肥狗跑过来了,身后跟着向西村的村民。
黑压压的一片。
不仅仅是向西村,还有上东街,我看着黄秉坤带着人也赶过来了,身后也跟着百十号人。
对于他的出现,我并不意外,这种畜生,有麻烦第一个跑,有好处肯定第一个冲上来的。
虽然,他不知道我们具体怎么操作的,但是,南城置业的盘子怎么变化,他应该很清楚。
现在向西村出现了那么大的动静,他想不知道都很难。
对于他的出现,我也没有拒绝,至少,现在可以给我壮声势。
看到大门口出现黑压压一群人,那些保安十分地害怕,一个个都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我直接带头走过去,所有人立即跟着我压上去,那强大的压迫感,让这些保安不停地后退。
虎子带着大黑墨他们狠狠地砸门,直接把伸缩门给踹到。
我们越过伸缩门,走进南城置业,那些保安退无可退了。
温敏立即走过来,霸道地说:“向西基金投资公司已经购买了公司超过百分之五的股份,现在,我们作为公司的股东,进入公司,合法,合理,让开……”
温敏地话,让所有人都面面相觑,但是,没有人理会她,这让温敏十分气愤,充满了怨恨。
我立即走上去,霸道地说:“张海涛已经失去了百分之10的控制权,马上,我就能把他赶出南城置业,你们谁他妈想为一条丧家之犬卖命,我成全他,不想死的,都给我让开。”
我说完就带头朝着人群走过去,我所展现出来的气势,让那些保安十分畏惧,纷纷让开路,不敢吱声,不敢有多余的举动。
我十分霸道地穿过人群,带着花姐他们潇洒的上楼去。
坐上电梯,我们一帮人直接去张海涛的办公室。
在办公室门口,我看着很多穿着西装革履的人,一个个愁眉不展,满脸都是愤怒,不甘,与悔恨。
看到我们上来,所有人都很奇怪,纷纷质疑我们的身份。
我不爽地说:“都他妈是南城置业的股东是吧你们是谁我不在乎,但是,我是谁,你们一定很在乎,老子叫刘豪,跟你们厮杀的,就是我。”
听到我的话,所有人都吃惊地看着我,眼神里露出来畏惧的神色。
我没有理会他们,直接穿过人群,走到办公室门口。
我看了虎子一眼。
他上去就是一脚,直接把办公室的门给踹开了。
我冷声说:“都别进来,我要跟这个畜生,单独聊聊……”
我说完就走了进去,将门带上。
我看着坐在办公桌前的张海涛,他满头满脸都是汗,浑身衣服都石头了,一脸的狼狈。
看到我之后,他满脸都是憎恨。
我没有理会她,而是看着趴在地上的秦雯。
她很惨,像是一条狗一样被剥干净了,脖子上,还带着耻辱的狗链子,乖乖的趴在张海涛的脚下,承受着她的屈辱。
她浑身上下带血的疤痕,足以证明,张海涛刚刚对她施展过多么惨烈的虐待。
看到我之后,她狼狈地低下头,眼泪顺着眼角流淌下来,屈辱,让她无法面对我。
我握紧了拳头,咬着牙凝视着张海涛,我愤怒地说:“你他妈的,不长记性……”
张海涛立即嘿嘿笑起来,十分阴险地跟我说:“你真的敢来啊,为了这种垃圾,值得吗”
秦雯羞耻地抬头看着我,哭着跟我说:“你不应该来,不值得……”
听到秦雯地话,我愤怒又霸道地吼了一句。
“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只有老子愿意不愿意,老子现在告诉你,为了你,老子就是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