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的话,岳秀琴愣住了,常宇也愣住了。
两个人都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常宇赶紧拉着我,小声地说:“刘总,别着急啊,咱们今天只是来了解一下情况,具体的细节,咱们还是回去再讨论一下。”
常宇地话,充满了危机感。
而岳秀琴也满脸地抗拒。
她着急地说:“不是,刘老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呢全部合并法人注销你的意思是……”
我立即说:“对,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你,还有你的团队,你的家族,有关于,你们曾经的一切,全部都离开这家公司,将这家公司,全部交给我们,当然,我们会完全负责,你们的债务。”
岳秀琴十分抗拒地说:“不是,刘老弟,你,你没明白我的意思吗我们的诉求是,请你们,帮我们,重组,进行二次上市,我们,不想放弃这家公司的领导权。”
我笑着说:“不想放弃重组你的意思我很明白,不就是想要我们这些搞金融的,去给你拉投资,借贷款,然后偿还你们公司欠的巨额债务吗”
岳秀琴笑着说:“这你比我懂呀。”
我立即说:“哼,你不觉得可笑吗你把所有的投资人都当傻子吗知道为什么没有人肯接手你们公司的烂摊子吗因为你这样的人,早就烂透了,哼,你父亲明明套取了公司九百多亿,但是,他宁肯坐牢,也不肯花一分钱,把他制造的烂摊子给填补上,这样的经营者,谁还敢给他第二次机会给他第二次机会,不就是拿自己的钱去喂狗吗有去无回。”
岳秀琴脸色渐渐变得愤怒起来。
我没有理会她的情绪,我严肃地说:“再来说说你的问题,你说你父亲不给你钱,你骗谁呢你看看你自己手上的手表,耳朵上的耳环,还有你身上这套价值十几万的制服,你没有钱你没有钱这些东西都是从那来的哼,你父亲再傻,也不可能把自己宁肯坐牢的钱交给别人,你手里一定有钱,你留着这笔钱,你还想兴风作浪,我说的对不对岳总……”
我的话,让岳秀琴气的呼吸都颤抖起来,她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她不舒服地说:“所以,我是真的讨厌,跟你们这些刚出社会的毛头小孩子合作,你们是真的一点都不懂人情世故,刘老弟,话,干嘛要说的这么直白呢我跟你无冤无仇,我们是合作关系,我的目的,不需要你来多说什么,你帮我解决麻烦,你们该拿多少钱,就拿多少钱,你个人,想要捞多少,不用你说,我也会按照你的地位,给你分配,你何必跟我这样说这样,来教训我呢我经历的事,比你多的多,我做人的原则,也轮不到你来批判,说的不好听的,你就是个打工的,我好歹也是个老板,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给你面子,你最好就接住,要不然……”
我冷声说:“要不然怎么样换一家公司如果你能找到其他公司,你还会在我这,跟我死皮赖脸的吗”
岳秀琴深吸一口气,眯起眼睛,整个人都变得十分地愤怒。
但是很快,她就消了火气,跟我笑着说:“刘老弟,单独谈谈吧。”
岳秀琴说完,就看了一眼常宇。
常宇很识相地走了出去。
而岳秀琴地秘书,也将门给关上了。
岳秀琴笑着坐回去,靠在椅子上,十分妩媚地说:“老弟啊,年轻气盛,我能理解,董冠英能派你来呢,说明,你是有实力的,虽然,你做人有些太狂妄,太不懂人情世故,但是没关系,姐姐我懂啊,姐姐呢,不会怪你呢,毕竟,有求于人嘛,这个世界上,最难的就是,求人办事。”
她说完就从抽屉里拿出来一包烟,抽出来一根,夹在手里看着我,看了半天,她就无奈地笑了一下。
她说:“跟你们年轻人谈事情,真的太费劲,你们是真的不懂规矩,也不懂女人……”
她说着,就拿着打火机,给自己点烟,点着了之后,大口抽了一口,吐出来烟雾,显得很寂寞似的。
她跟我说:“老弟啊,钱呢,我是有的,就如你所说的,我有几百亿,都在国外的信托公司,国家都没有能力动,但是老弟,那是我老豆用十五年牢狱之灾换来的,你说,我怎么能拿我老豆的钱,来还债呢凭实力欠的钱,凭什么要还呢”
我听着就觉得三观炸裂,真的太无耻了。
岳秀琴朝着我勾勾手指,眼神里都是妩媚地表情,我不为所动,她立即站起来,走到我身边,朝着我吐了一口烟雾,媚眼如丝地看着我,那只纤细洁白地手,慢慢地放在我胸口。
她妩媚地说:“老弟啊,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用别人的钱,办我们的事,解决我们的麻烦,所有的风险,都要别人去承担,赚了我们拿,亏了他们担着,这不是你们做金融的一向原则吗”
我立即抓着她的手,她立即娇滴滴地说:“老弟啊,弄疼我了,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就是太鲁莽,不知道怜香惜玉。”
她说着,就缓缓地扑在我怀里,她笑着说:“老弟啊,你表现的,太强硬了,玩游戏嘛,慢慢玩嘛,一股脑地结束了,多没意思啊,你跟我撩撩骚,我跟你打打俏,你让我一点利,我得一点巧,你该吃的吃,该拿的拿,话不用说的那么难听,也不用那么直白,我都懂,老弟啊,晚上,我请去吃喝玩乐一条龙,我亲自作陪,吃好,玩好,咱们再慢慢谈,你看,合适吧”
她说完就妩媚地挺胸撞了我一下,眼神里暗示的妩媚姿态,十分强烈。
这种女人,就是商业社会里的老油子,她所奉行的那一套,就是利益输送,里外勾结。
她有钱,但是,就是不还钱,不但不还钱,还想用金融的手段去坑一笔,害一批。
这样的人,何止是无耻。
简直是丧尽天良。
我看着她妩媚地样子,我一把抓住她的脖子,她立即恐惧地看着我,眼神里都是害怕。
我十分冷酷地告诉她一件事。
“你想太多,我要的,就是你出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