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口声声的质问,好像没有一丝的愧疚,甚至可以说是理所当然,果然,异人都是铁石心肠的冷血动物么?
“这是我的事!”
南槿语气冷漠,似是对阎凉某种行为隐忍到了极限。
“你无权干涉!!”
“你重伤了我的护卫,不该给我解释?”阎凉危险的眯眼,目不转睛的盯着台阶下面戴着帷帽的女人,看不清她的面上的表情,可她今日给他的感觉,像是一朵带刺的玫瑰,格外的扎人。
当真是有趣无比,已经有多少年,没人敢这般顶撞于他,偏偏是这样看似无能弱小的人类。
“没什么好解释……”
当他把所有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自己身上时,她就知道,方才在门外发生的一切,定然瞒不过他的眼睛。
琉璃一般瞳孔闪过一抹冰冷,紧接着,南槿的身体竟然开始不受控制的悬在了空中,紧接着,笔直的往王座的方向的逼去,人就已经坐在了阎凉的怀里,下一秒,南槿头上帷帽就被人用力的掀开,‘啪’的一声落在阎凉的脚边。
南槿甚至来不及反应,下颚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用力抬起,四目相对,酒红色的长发披散在肩后,凤眸潋滟,薄唇微勾:“恃宠而骄……是我太纵容你了么?”
“放手!”
尽管南槿有些许震惊,但还是打心底里讨厌这家伙的触碰,冷冷的拒绝。
阎凉竟然会主动触碰她的身体,要知道,早在迷城之时这家伙碰到自己一下,都会露出极其厌恶的眼神,甚至嫌恶到用方巾擦拭,可想而知这家伙对人类的厌恶并不亚于君予。
“你现在不怕我了?”
阎凉不禁失声轻笑,不知道这是喜是悲,当日在迷城,他还看到这女人的恐惧,如今,却是分毫都不曾有了。
还是说,这人类已经不在乎生死了?还是说,一味的逞强,打肿脸充胖子,当真是有趣的紧,那他倒要看看,她究竟能撑到几时,暧昧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庞,薄唇竟然贴在她的耳边:“你真的以为,我没法治你么?或许,你想每日收到你宫外朋友的一小截手指,亦或是,一颗眼珠?”
“……”
还在极力挣扎他的束缚的南槿,在听到这样一句话时,猛地愣住了……她忘了,忘了自己还有把柄在他的手上,一定是左奕……告诉他的?
“听易儿说,你在药居里藏了一个男人!”
空气在一瞬间凝结,南槿的身体变得有些僵硬,这一次是真的慌了,她完全没有想到,阎凉竟然什么都知道?。
没错,易儿是药居的侍女,令南槿没预料到……她竟然会卖主求荣!
“好稀奇啊?你不是不怕我么?现在是是在紧张?”
对于猎物如此有趣的反应,阎凉越发好奇那个男人了?如若,不是想当面拆穿这女人的谎言,早就在易儿来报告时,他就已经会让人抓了那个男人,不过,现在看来,那个男人似乎对于南槿来说。
有着某种程度上的在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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