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器世界的空中又出现了一个太阳。
更贴切的说应该是月亮,因为这个新太阳的光芒比较柔和冰冷,没有热量。
那块小石头变成了月亮,整个法器世界阴阳转化更加和谐稳定。
法器世界空间变大了,灵气反而稀薄了,
山地发生了地震,山变高了,
地震改变了河流的走向,各河流汇集的尽头形成大海,河流携带的泥沙汇入大海,让大海的盐分不断增加。
陆地被大海分割成五块,法器世界气候开始多变,但是四季更加分明,世界中又出现一些新的物种,整个世界比以前更加有活力了。
法器空间中的功德值又增加了。
没想到一块小小的石头,却让法器空间变化这么大。
法器空间的变化让何来很开心,
虽然山地地震毁坏了一些药材和果树,但是他能感受到整个世界的大地更加稳固。世界的阴阳转化循环体系越来越完善,用科学的说法就是空间的无机环境基本完善。
生物群落增加了,特别是药材、果树的种类也增加了,出现了以前没有过的动物,无机环境和生物群落构成的生态系统正在慢慢完善。
今天是礼拜天,浅水湾半山别墅里,何来见到了张剑。
“由哥,新年好,我找你来也是有急事,
内地的大风刮过来了,那些工厂工人联合起来想搞事,非常的不安分,
这些打工仔时常与我们发生冲突,我们的人一直在忍让,没有和他们大动干戈。”
“你的做法是对的,没有好处的事,我们不要做,那些工人联合起来无非就是罢工、游行示威,抗议自己的收入太少,向港英总督提出诉求,港英政府是不会一下子就答应的。
因此这帮人一定会与警察发生冲突,到时港城一定会乱起来,你约束一下我们的人,不要参与这些活动,港英政府的警察不是吃素的,
我这次带了黄金和白银,你找人兑成现金,港城发生暴乱后,很多人一定会变卖土地房屋,你要尽快的把这些土地房屋买下来,能买多少就买多少,钱不够,我帮你解决。”
“趁这一次港城暴乱,我们还要趁机买一些现成的工厂厂房,我上次跟你说的电子厂和塑胶厂,等明年开年,我们就买设备进来投产,订单你放心,我帮你搞定,只要投产了,那工厂就是印钞机,你就坐着收钱吧。”
“工厂的工人是很容易找的,但是管理人员和技术人员就难寻了,所以从现在开始,你就要委托人去物色一些有经验的电子厂或者塑胶厂的管理人员和技术人员,要不惜高价钱把他们挖过来。”
“好的,由哥。”
“我们成立的几个公司的高层,是在外面请的吗?”
“没有,华兴娱乐上次跟你说了,那帮人随夜总会一起转过来的,华兴物业是我们自己的人在经营。”
“我们要多招一些专业的管理人员进公司,专业的事要找专业的人来做,我们把控住钱和大的方向就好。”
“可是我不知道谁行谁不行啊。”
“你可以在相关的行业去打听,了解这个行业内有名的公司高层哪个厉害,哪个厉害又被公司打压等等。
这就是情报部门的事情了,所以我上次跟你说,要培训一部分孩子学习情报的收集整理分析技能。
有时候一条情报信息的价值比你做几年赚的钱还要多。”
“明白,我会尽量的多招些专业管理人员进来。上次你跟我说过培训一部分孩子做情报收集工作,我已经叫人开始办了。
现在那帮孩子不仅要练武强身,而且还要学习文化课,思想课。
你还别说,有几个孩子真的有做特工的天分,我们已经跟老师商量过了,对这几个孩子进行专业的知识培训。
但是,这个培训老师非常难找,目前找的一个是警察署介绍的。”
“我回内地看看能不能帮你找一两个专业人员过来。”
“帮里的情况现在怎么样?”
“挺好的,有时会跟24k的人干架,但是我们武器比他们好,他们就怂了,目前大家相安无事,
我们也没有急于扩张地盘,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训练,现在我们这帮人无论在纪律还是战斗力不亚于正规军了。
帮里的弟兄们,因为有纪律约束,不会无故骚扰老百姓,因此本区老百姓对我们华兴帮的评价还是比较好的。”
“嗯,帮会发展的不错,继续稳扎稳打,慢慢的扩张地盘,
我们的目标是取得港城地下世界的话语权,到时黑白两道互相帮衬,我们将来要成为港城最大的集团公司。
因此我们要继续努力呀,不能松懈。”
张剑也被何来的话感染了,他两眼发光的望着何来。
“由哥,我一定会努力的。”
“当然,你也要抽出时间多陪老婆孩子,你赚再多的钱也是为了让家人过得好一点。所以别老是为了工作忽视了老婆孩子。”
“由哥,这点你放心,我是个顾家的男人。”
“好吧,黄金和白银放在里屋,这是钥匙,尽量快速变现,等暴乱开始后,多派人出去收购土地房产,免得夜长梦多,让别人捷足先登了。”
“好的,由哥,我这就叫人过来拖走一部分。”
随后两人边喝着功夫茶边聊着公司的未来发展规划。
尖沙咀附近的一间公寓里,一位中年男人正在登记账本,他不停的在计算器上敲着,不时往账本上记录着计算器上显示的数字。
突然,他抬头看见一个人站在他的桌前。
“你是谁?”中年男子紧张的看着何来,他的右手准备往抽屉里拿着什么。
“我劝你不要乱动。”何来冷冷的看着这位中年男子。
只听到两声轻响,中年男人感觉两只手不能动了。
“你叫什么,是不是去内地送过钱?”
“我叫陈礼恩,是陈记会计事务所的会计师,我们接受委托是去送过钱。”
“你没有讲实话吧?”
“会计师的抽屉里怎么会有枪,你还是主动说吧,免得有皮肉之苦。”
“我说,我是组织派到港城常驻的资金管理员,负责港城和内地的活动经费的收支管理事宜。偶尔会亲自去送钱。”
“你们怎么去内地?钱是怎么运进去的。”
“凭回乡证去的,有专人负责通过陆路运钱过去。或者走私物品过去变现。我一年才去一两次。”
“你把内地组织人员名单给我。”
陈礼恩犹豫着没有啃声。
“怎么,有问题吗?”何来又打出一枚冰针。
陈礼恩痛苦的挣扎着,他的额头开始冒出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