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定坚不知道的是,老妖婆在楼上盯着他看,那口水已经流出来了:“不行,驸马是东珍的爱人,而且他还有用,不能把他吃了......”
她随手捉起一个昏迷的男人,一口咬下去几秒就把对方的血吸干。
“哎,很香啊,靠这香气伴着来吃也不错......不行!他这么香终有一日我还是会忍不住的。”她又觉得馋了,又拿起一个男人吸干血。
“要不,就当是应急粮食吧,对,应急粮食,这样不能随便吃了.......”老妖婆就这样不断地自我催眠起来。
但是她依旧没意识到,粮食就是粮食,管他应不应急,依旧归在可以吃的范畴内......
搬离后也是有好处的,起码自己的秘密不会怕暴露在两个怪物的眼皮底下了。这几天闲来无事,刘定坚研究起《掌心雷》来。
被雷电过后,他发现身上能运用起一种带电的灵力,而且充能非常缓慢,起码聚气一个星期,才能像那晚电死拉.督史伯爵。
这也实在是太慢了,他不得不去一趟林道长那询问。
“雷法啊,那得被雷多劈才行。”林道长这几天看书看得都自带烟熏妆了。
“啊?不是吧?”
“啥不是,雷法都是这么修炼的,你以为咋这么少人修炼成功,得渡劫的,就像那皇族僵尸一样,渡劫成功了,体内能存雷电,而雷法就是运用体内的雷电的功法,体内再也不是所谓的真气,而是雷灵力。我茅山派的大师兄石坚就是修炼有成,可惜他后来走上了歪路,唉!”叹了一口气后,林道长也熬不住了,连忙去找床睡觉。
见状刘定坚也没纠缠,回去就思索起来。
“按张天师的传法,修炼《掌心雷》是让人变成皮卡丘来放电,而林道长的说法就是劈多了不死就是皮卡丘,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只要是电都能用来修炼,先试试交流电如何?”
虽然说人体的安全电压是36伏,而民国时期的电压约100伏,但是刘定坚现在已经修炼成了皮卡丘,100伏应该没问题。
于是他偷偷潜入隔壁隔壁隔壁屋,拿一根一端露出铜线的带线插头,手握铜线,插头插进插座内,顿时电流就传到他体内。
“咦?没事?”他拿铜线刮了一下旁边的金属,有电光后确认自己是触电了,于是运行起《掌心雷》的引导方法,再辅《吐纳法》的运功方式运行周天。
“有戏!”随着电流不断涌入体内,他感觉到自己变成一个充电宝不断充电。
“Emmmmm,这样的话改进一下,回到现代就拿个发电机来修炼这《掌心雷》,那这下应该能人人都能变成皮卡丘了吧?”
充了大概三小时,刘定坚感觉体内的电能不再增加了,就拍拍屁股离开了,至于半个月后屋主交电费时的破口大骂,就不是他能管了。
刘定坚发觉,他的经脉短时间内很难扩大了,果然萌老就说得没错,开脉时最好就是一开始就一鼓作气。
他估计了一下,这么一充能用三次5分钟的掌心雷,当然要是一次过全砸个大的都行,只是经脉会受损,事后得养伤。
而在要是不放电的话,激活雷灵力游走身体,身体的机能能有一定的增幅,当他不激活时,就跟普通人一样内敛起来。
“实力大概还在我炼气6层时那个状态吧,唉现实我都藴神了还没练出神识,要不做起间谍就方便多了,哪像干嘛都要防来防去的。”看着外面又飞过来又藏起来的纸人,刘定坚无语地撕了下来然后烧掉。
按照《蕴神论》里面说的,只要把神识炼出来,然后能内视,能对外覆盖三丈以上,就可以开始尝试筑基。
而萌老跟他说,神识对外得越远,筑基效果就越好,对以后结婴是非常有益的。
“筑基都没,还夹了个金丹,谈个锤子元婴。”刘定坚撇撇嘴,宅了好几天了,得去上班了,土御门春代派了这么多纸人过来,不给个交代的话对方肯定没好脸色。
当刘定坚来到据点时,果然土御门春代就喊他了。
“赵君,这几天过得挺舒坦的嘛。”
“能不舒坦吗,跑来跑去的。”刘定坚耸耸肩没好气道。
“嗯?你出去了?”土御门春代皱起眉来。
“对啊,一直在外面。”
“行吧,先去干活吧。”
“嗨!”
从办公室里出来后他松了一口气,从谈话所得,土御门春代的纸人应该没直接窥探的能力。
而事实也是如此,土御门春代有点好奇,要是刘定坚都不在的话,那他家的符纸是谁撕了?可惜现在他实力不足,没办法实时窥探,只能派纸人去录像,一段时间回收后再查看,缺点就是一旦被毁了也就没办法了。
正想拜会老妖婆时,川岛芬子就过来跟他说老妖婆不想见他,让他立马滚蛋。
“啊这?我是不是得罪她了?”刘定坚不解道。
“不知道呢,她刚才还在好好喝茶的,突然就变得凶狠起来说要吸血,然后就吩咐我让你滚蛋了。”川岛芬子也摸不着头脑。
“那......龙脉的地点她说了吗?需要我们提前去布置不?”
“没呢,就连少将阁下也不知道,死老太婆怕泄漏,也怕现在她实力骤减,我们会撇开她单干呢。”
“那行吧,你休假跟我说啊,我们出去游玩下。”刘定坚对她眨了眨单眼。
“讨厌,最近没假很忙呢,哪像你啊。”川岛芬子扭捏一下就回去了。
刘定坚摸了摸下巴,还有两个星期就是一.二八事变了,川岛芬子忙的话应该是忙这个,当初好像说有两个扶桑和尚搞事当借口来着,看来事情没那么简单。
想着想着,一个传令兵找到了他,并传达土御门春代的指示,让他不要窝据点,立马滚蛋。
行吧还能说啥,他顺势溜出去了。
而楼上的老妖婆正在狰狞地吸着血,她觉得这个驸马比前几天更香了,快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