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闻希:“你们未经他本人同意便强迫他嫁人,他不过是逃了跑,你们便这样对待你们的族人,这毒怕是他在族中时便已经种下了吧,不管是千残血还是万残血我只要解药”。
狼族长老:“没错,早在我认出他时……毒就已种下了,千残血,让你痛苦千百回最后只剩下一身肉骨,它从制造出来便没有解药”。
牧闻希只是瞥了他一眼便背过手对手下说:“用刑”。
边上两年轻兽人脸色煞白,但他们也不知道解药:“长老!”
狼族长老恨铁不成钢看了他们一眼,闭上了眼不再看。
一侍卫推出刑具,来到三人面前,随后又出现几名侍卫,拿着推车上的刑具各自站定。
牧闻希:“动手”。
鞭子一道一道抽打在那长老和两个年轻兽人身上,但他们一声不吭。
侍卫端来滚烫的水浇在兽人滚烫的手上,年轻兽人发出一声怒吼,只见那侍卫拿出一把铁铲,竟是活生生刮下那片烫伤的皮肤。
几个兽人浑身发抖仍是一言不发。
牧闻希:“狼族果真有血性,你是在隐瞒什么吗?”
她眼神示意,侍卫们又开始动手,一截一截拔断了他们的指甲盖,他们满头大汗,年轻兽人到底心志不坚:“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牧闻希眼看几人死死咬住不松口,但谢岐恐怕撑不了多久,她一手抓住长老的脖子,渐渐加深了力道,瞳孔变成了红色:“说出千残血的解药”。
长老脸色苍白,目光呆滞:“千残血没有解药,只有那逐狼山上的凶兽可能有法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是诅咒哈哈哈哈哈!”
下一秒牧闻希松开了手长老摔在了地上:“看守好,等我回来。”
长老意识到自己刚刚泄露出了一些秘密闭上了眼睛。
牧闻希说完原地消失回到了大殿之上,破军魔君早已集结好军队在此等候,见到魔尊出现,魔将们齐齐喊出声:“我等誓死守护尊上上逐狼山”。
牧闻希看了一眼半跪在地上的魔将们:“好!不愧是我魔宫的好兵,半刻后启程,静心、上杉、白宝魔君替本尊守好魔宫,如有外敌来犯,上杉可代本尊行使权利自行决断”。
牧闻希将谢岐抱上一兽车,半刻后时辰已到,几十辆兽车飞了起来,仔细一看前面拉着车的兽竟张开了巨大的翅膀,一对翅膀堪比半座宫殿那么大。
破军骑着飞天兽在队伍最前面带头,魔将们三三两两骑着飞天兽,魔尊的辇车则是被包围在众魔将之间,一刻后他们便到了逐狼山脚。
入目皆是雪白,飞天兽收起翅膀拢住自己的身子不敢再向前,许是它们的体质受不住逐狼山的严寒。
破军一个翻身跳下飞天兽,来到尊上的辇车旁:“尊上,飞天兽只能到此处,之后的上山之路我们恐怕得搭一程冰血暴或者自行上去”。
牧闻希下了辇车,逐狼山脚便已经是白雪皑皑,抬头望去远方无尽的雪,可想而知越往上越是寒冷,幸好众魔早有打算穿的都是保暖防寒的衣物。
牧闻希示意众魔:“放魔兽”。
破军和众魔将戒里的魔兽放出,几十头通体银白色的魔兽,名为冰血豹,身上一层厚厚的皮毛,连四爪都隐藏于皮毛之中,最能适应极寒天气的魔兽,易于在雪山中隐匿身形。
牧闻希骑一兽,身后拉着载着谢岐的辇车,其他魔也三三两两骑在冰血豹上。
在魔兽们的紧赶慢赶之下,众魔在到达半山腰前寻找到了一处能短暂休息的地方。
牧闻希:“在此处休整四个时辰,天黑再继续赶路”。
众魔从戒里面拿出穹庐,在雪地上安了几个,众魔分批睡了进去,零下十几度,睡在穹庐里衣服都不敢脱,虽是白日但气候十分不稳定,下午寒风呼啸。
牧闻希看了看辇车里的谢岐,替他暖了暖手,谢岐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自己浑身包裹严实,经脉已经被封,头也晕晕的,牧闻希靠着辇车被他惊醒。
“这是在哪里?”
“逐狼山,山上有解药,我已让医师替你护住心脉封了经脉。”
“这么危险,为什么要来?难道没有别的法子吗?”
牧闻希摇摇头:“你中的是千残血,我必须救你,睡吧,一觉醒来就好。”
谢岐刚刚还满脸愧疚下一秒被点了睡穴又陷入了昏睡,牧闻希看着他的睡颜,此时睡着是对他最好的。
凌晨,几个魔将起来安排了膳食,众魔用好后继续深夜赶路,相比白日,晚上的天气稳定得多,但随着时间推移,越到半山腰,温度越低,已超过了一些人的极限。
“尊上、魔君,有魔将晕倒了”。
牧闻希走过去看了一眼:“没有大碍,让那些功力稀薄的魔将早日下山”。
破军:“尊上?”
“不必再勉强,逐狼山的危险重重,他们过不了气候这一关,继续往上也帮不了什么,还是照顾好自己返回魔宫”。
破军只能挑选了一些还能继续往前走的,剩下的全部遣回,来时的队伍只剩下一半,两人带着四十余人继续上山,越往上走身下的冰血豹越是躁动。
“怎么回事?”
破军摇了摇头:“不知,冰血豹本就是极寒之地的魔兽按道理不应该如此躁动”。
正当两人说着,一魔将惊讶出声:“那是什么?”
两人抬起头朝远处看去,黑暗中一处不明显的白色在雪中飞快的移动,它身形庞大,如果不仔细看和雪融合在一起,根本分辨不出。
牧闻希:“那是雪怪,雪山中的精怪”。
破军大喊一声:“摆阵”。
众人将尊上和辇车包围在内,那雪怪远看便身形庞大,几息之间便来到了众人面前,冰血豹们更加躁动,开始齿牙咧嘴,散发魔威,雪怪身长约两丈,一只手臂挥过来都有一丈长。
它一挥手一冰血豹身上便被打翻在地上毫无还手之力,身上还留下一道重重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