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我简直是天才
我清楚感受到赵英然的兴奋,那种兴奋,真切而自然。
她像是疯了一样,将我抱在怀中。
“莫凡,你太让我震惊了,你竟然领悟了辟邪紫雷,这可是我们玄门一道最强法门啊。”
我被赵英然抱着有些喘不过气来,挣扎半天,终于从找到了一丝透气的机会,忙大口大口的喘气。
此刻的我,虽然有些狼狈,但是我心里是真的开心。
我从没有见过赵英然高兴到这个样子,这时的她,才有了一点少女应有的活力。
赵英然很快也察觉到了不妥,将我松开,目光又落在了我手中的折扇上面。
她脸色又有点凝重了起来,喃喃道:
“这么看来,这折扇和你缘分的确不浅,这下你欠下赊刀人的福缘就更大了。”
我知道赵英然的担心,可是我却已经想明白了,马上说道:
“英然,你不用担心我,反正赊刀人对我强买强卖,我以后不认账就好。”
也许是赵英然的惊喜感染了我,我说这话时,语气略带些调皮嬉闹。
赵英然不由噗嗤笑了出来,斥道: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那可是赊刀人,自古以来,还没有谁能赖掉他们人情。”
我脑中不由想到了赵清芳给我讲的故事,不由说道:
“那可不一定,古来能人不知有多少数量,也许就有人躲过了赊刀人的纠缠,只是这种事情没人宣扬罢了。”
赵英然回头看着我,眼中有些诧异,突然问道:
“你是不是听谁说过什么?”
我马上摇头,赵清芳讲的那些事情,我猜想赵英然一定不喜欢听,在这种时候,我自然不愿说出来破坏气氛。
赵清芳淡淡的应了一声,又端详了我半天,突然笑道:
“你有这志气,自然最好不过,我就等着你赖掉赊刀人的这段福缘。”
我听赵英然语气之中玩笑多于严肃,纯粹把我的话当成个笑话似的。
这让我有些不满,固执问道:
“我要是能赖掉赊刀人,你说怎么办?”
赵英然看着我一脸认真的模样,说道:
“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我的脸刷的一下彻底红透,连我自己都能感觉到脸上热辣辣有些灼烫。
我急忙低下头,迟迟道:
“那到时你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我不知道赵英然此时的表情是什么样子,可是我能感觉到她的回答明显迟疑了一下。
“好,只要你真的能做到,我答应你一件事。”
赵英然甚至没有问我要她答应什么事,也许他压根就没有把我的这个豪言放在心上吧。
刚才的那丝兴奋,戛然而止。
赵清芳此时也赶到了房间,空气中,丝丝雷光还没有散尽。
赵清芳眼中明显闪过了几丝诧异,询问道:
“这辟邪紫雷是谁施展的?人呢?”
赵英然笑着指了指我,回道:
“别兴奋了,施展这辟邪紫雷是李焕。”
我清楚的看到,赵清芳的眼中闪过几分的失落,这让我心中有些疑惑,结合刚才赵英然同样兴奋的样子,我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这雷光有什么神奇的地方吗?你们好像很在意它?”
赵清芳叹了一口气,说道:
“雷者,天地至阳至刚神物,可克世间万般邪祟,镇压世间一切不详,正是南疆蛊虫之最大克星。”
说罢,她又叹了一口气,说道:
“只可惜你的道行实在太弱,这神雷的威力,必然不足,不然我们也不用再去惧怕那五毒教歹人了。”
赵清芳连连叹息,一时竟连说话的兴趣都似不再有,转身便离开了房间。
赵英然倒还好些,询问了我一些的温养本命法器的情况后,又赞叹了几声我天资高绝之类的话语,这才离开屋内。
可不管怎么说,我还是从她身上察觉到了那丝若有若无的轻视。
我气哄哄的拿起折扇,回到床上,再次按照那书中的描述,开始温养手中的折扇。
也许是因为之前温养过了之故,这一次我刚一进入冥想,便马上和手中的折扇取得了联系,这联系比之前更加清晰,明显。
冥冥中,折扇仿佛拥有了生命,在我的意识中不断的跳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从冥想中再次醒来。
手中的折扇,早已没有了踪影,经过一夜的温养,我竟然已经完成了本命法器的第一重修行。
我意念一动,折扇便出现在了我手中,意念又动,折扇随即消失。
这变化让我兴奋不已,我在那书中看人说,一般温养本命法器,入这第一层境界,少则小半月,多则近一年。
而我此时一个晚上竟然就给完成了,这等速度,何止是天资高绝可以概括。
本来百晓生对我百般看好时,我还有些怀疑,觉得百晓生说不定是看错人了。
但是现在,我又觉得百晓生对我的认识一定还不够到位。
不然他就不止是惊叹了。
我怀着满腔的兴奋,打算去找赵英然,将这件事分享给她听。
可我刚一出房门,便发现整个走廊内,地上竟密密麻麻爬满了各色漆黑蛊虫。
这幅场景,让我瞬间如坠冰窖,我也顾不得其他,急忙高声大叫道:
“英然,那五毒教歹人又来了,你们快点起来了。”
在我嘶喊声中,一道阴测测的笑声从走廊尽头缓缓响起。
“小子,本座可不是什么五毒教歹人,本做事五圣教执事徐华是也。”
我没有心思和那徐华歹人争论这些问题,只想尽快将赵英然和赵清芳叫醒,以免遭了徐华的暗算。
可是令我疑惑的是,任我喊破喉咙,赵清芳的房间内,都没有丝毫的回应。
难道她们已经遭了徐华的暗算?我心中一紧,不由想到。
可是很快,我就把这个荒唐的想法抛到了脑后,这怎么可能,赵英然和赵清芳住在一起,她们两人实力比我强出不知多少,我都好好的,她们又怎么可能有什么问题。
徐华在走廊尽头各种嚣张嘲讽,可是人却始终不愿上前出面,只是不住的驱使蛊虫,如潮水般向走廊两侧的各个房间涌去。
至于我,人家好像压根就没有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