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农户的妻子带着宋慕骁到了他住的客房,让他把宋傲珊先放在那里,然后跟她来换衣服。
宋慕骁眼神复杂的看着宋傲珊,放下她,跟着那农户的妻子去换衣服了。
宋慕骁换完衣服出来,表情别扭的拉住农户的妻子,彬彬有礼,问道:“请问这位夫人,哪里有洗浴之地,能否告知,在下想沐浴一二。”
农户的妻子心里已经认定宋慕骁是个娇养的大少爷,此时见他一脸难受的样子,也知道大少爷一般都是有洁癖的,善解人意的点点头,表示了解。
手指着厨房旁边过去一点的小房间,对宋慕骁说:“那房间里面有洗澡的桶子,你可以去那里洗,我等会儿烧了热水给你送去。”
宋慕骁冷着一张脸,倒是很有礼貌地跟这位农户家的妻子道谢,转身走进那个小房间。
不一会儿,农户的妻子就烧好了水,打来,送到了宋慕骁的门口。
宋慕骁接到热水,又道了一次谢,想到没什么好东西可以给,于是便掏出一锭银子,作为给他打水的酬劳。
农户的妻子见到他掏出银子塞给自己,连连推辞,死活不要,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要这样客气,就是帮你打点水而已,还收钱干什么,我们家里不是那种贪财的人,小公子别折煞我们了。”
宋慕骁见她推辞,也不便多说,沉默了下来,将银子收入自己怀中。
那农户的妻子见他将手中的银子收入怀中,不再往她手里塞,笑了一下。
农户的妻子心知他现在肯定想好好洗个澡,可碍于她在场不好动作,于是催促他,道:“小公子好好洗吧,可莫要等水凉了,染上风寒就不好了。”
说完这话,她就离开了。
宋慕骁也不多说,提着水,走进浴桶里,拿着澡,把自己全身上下搓了个体无完肤。
他面色如土,双手一直不停地搓洗着胸口,直到全身被搓的通红,可他却一直觉得胸口湿润的感觉还在,怎么都洗不掉,他烦闷的继续擦着,见水渐渐的凉了,那种感觉却还是没有消失,他无法,只好作罢,穿起衣服走出浴桶。
他顺着自己这一路跟着农户的妻子走来的记忆,轻松的找到了自己要住的地方。
回忆结束,宋傲珊此时也气消了,正呆呆的看着天花板。
不知道要干嘛,连进门声也没听见。
宋慕骁推开房门,刚抬腿走进去,看到了被他放在床上的宋傲珊,脸色顿时就是一片乌云密布,白嫩的脸上红白交错。
想起他之前的遭遇,他怎么都不能让脸色正常起来,结果发现还要帮宋傲珊换尿布,竟然没有叫那名农户的妻子来帮忙,就让她离开了,头都是疼的。
而农户的妻子刚好走到原来的位置继续洗菜,才突然想起来,自己没给那位公子的妹妹换尿布。
看那公子的样子,一定不会换尿布的,她想了想,放下手中的东西,觉得自己要得赶紧去帮忙。
谁知刚走到一半,她就被自己的丈夫拉着去农田里干活了,没办法,农户的妻子只能给宋慕骁在心里默默点了根蜡烛,希望那位小公子不要弄得太出格。
宋慕骁抱起宋傲珊,本就不高兴,手下动作也不轻柔了,几乎是粗鲁的,撕碎了包着宋傲珊的那层布。
宋傲珊此时正在仰望天空,不停哀叹自己的人生,竟然因为穿越从小就体验尿床的生活,真是气煞她也。
突然察觉到有一股力量将她托起,还没反应过来,身上就是一阵凉。
她低头看去心里一大批草泥马飞奔而过。
此时她正全身赤裸的那个便宜哥哥抱在怀里,裹住她不走光的遮羞布此时已经碎成一片片落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
宋傲珊有点懵,连忙用己的小手去挡住身体的重要部位。
但是挡住了胸前的两点,身下又挡不住了,于是宋傲珊就忙脚乱地用两只手乱挥。
她不过就不过就是走神了一下怎么自己就走光了。
等等我!
世界,你的思想太快,我受不了。
有病吧,这绝对不是真的,她要求回放!
宋傲珊眼里射出冰渣子狠狠地戳在自己这个便宜哥哥的脸上,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她可能已经把宋慕骁碎尸万段了!
宋慕骁撕开宋傲珊的遮羞布不过是为了帮她换尿布,自然是没有任何非分之想的。
而且表情还有些嫌弃,想来还是对之前那件事不能接受。
可是,当他看到宋傲珊乱挥的小手下,胸前那一个小小的凤凰胎记时,他脸上的嫌弃消失了。
他茫然的看向天花板,又扒开宋傲珊的手,好好瞧了瞧。
见无误,确实是一个缩小版的凤凰。
宋慕骁脸色变了,神情恍惚,回忆起什么,还带着一丝丝伤感。
他喃喃自语,骨节分明的手,反复摸着宋傲珊的胎记,痛惜道:“果然,缘分自由天定,你我的缘分注定分不开。”
他突然苦笑一声,手放在眼睛上,自嘲道:“天意,天意,呵呵。”
宋傲珊自从被他扳开手,还反复摩擦胸口开始,就暗自决定以后自己跟这个白痴哥哥势不两立。
此时见他说天意,还反复摸着她的胸口,神情诡异。
宋傲珊暗腹:去你大爷的天意,难道上天注定我被你看光了还要被吃豆腐吗?
宋傲珊小脸已经黑到可以流墨水了,可惜,宋慕骁在想自己的事,并没有看见。
宋傲珊觉得,自己以后一定绝对要杀了自己的便宜哥哥。
占便宜还用借口说是天意,不要脸。
自己家的便宜哥哥有病该怎么办,在线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