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吗?”
凌笑看着有些不在状态的希瑞,有些担心。
“我说凌笑姐姐,你能不能也稍微稍微关心关心我。”
楚西流在一旁有些吃味,凌笑对希瑞的关注太多了。
“才不要。”
希瑞一把抱着凌笑,看着楚西流的眼神带着一股让人胆寒的感觉,楚西流被吓了一跳,再看过去,希瑞还是以前的希瑞,应该是自己眼花了。
“抱着菱格你就可劲儿美吧,相信我,不用我的关心你也能上天!”
凌笑无语地拍了拍楚西流的头,这小子总是不着调。
“走吧!”
王晓峰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希瑞,希瑞的脸色有一瞬间的慌乱。
“丫头,你身边的丫头有点古怪!”
脑海中,麒麟的声音有些严肃。
“我知道的前辈,她应该是被那些东西影响了。”
凌笑一直在希瑞的身边,怎么可能体会不到希瑞的变化,从进入这个山洞开始,希瑞就表现的比以往更加黏她,她拉着希瑞的手,不仅仅是担心希瑞,更主要的是,只有呆在她身边,希瑞脸上的那种黑气才会少一点。
“前辈,有什么办法能够改善一下希瑞的体质?”
希瑞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凌笑不是一个无神论者,但是对于那些东西,她也没见过,按照麒麟所说,希瑞对那些东西比较敏感,那么那些东西可能更容易上希瑞的身,这种问题最好还是早点解决才好。
“有,有一种方法,只是这个东西很难找,不一定有这个东西,而且反噬会很大。”
“没事,前辈你说,不找找怎么知道是否存在呢?”
麒麟有些犹豫,不是很想说出这个办法,以他对凌笑的了解,肯定会不顾一切的去完成这件事,而这件事一个不好很可能断送了她的修炼生涯。
“有一种草,叫龙阳,那个孩子身体的阴气太重,有龙阳草,阴阳调和,会好很多。”
龙阳草?凌笑曾经在《药典》里面看过,只是这种草生长的地方太过炎热,只有被称为距离太阳最近的地方才会有,那么距离太阳最近的地方究竟在哪里呢?
“丫头,不要冒险。”
麒麟害怕凌笑做傻事,不得不提醒一句,毕竟虽然那孩子是特殊体质,可是并不会死。
“我知道的,前辈,我会顺其自然的。”
凌笑点了点头,至于怎么顺其自然,她自己说了算。
“哇,这条河流,这味道简直……咳咳!”
楚西流受不了河水的味道,憋着气,猛然一呼吸,一股子恶臭呛得他直咳嗽。
“额,你这小家伙简直全能啊。”
怀中的菱格突然从楚西流的怀中爬了出来,蹲在了楚西流的肩膀上,一股清香驱散了楚西流鼻尖的恶臭。
凌笑有些无语地看着大家一脸嫌弃的样子,虽然有些臭,还可以忍受吧。
“给,口罩。”
凌笑从背包里拿出五个口罩,每个口罩上面抹了一点菱格的粘液,这样也算是防止一些病毒的侵袭了。
“这条河怎么会这么臭啊。”
一般的地下河不应该是很清澈吗?
“走吧,我们看看能不能走出去。”
河道这边比较暗,没什么光,而且岸边的路比较窄,也就能通过一两个人的样子。
“小心一点。”
凌笑拿着手电筒走在前面,提醒着大家注意点脚下。
河边的路上有一些老鼠等动物的尸骨,一踩上去,嘎嘣嘎嘣脆,几个人听得头皮都有些发麻。
“其它通道都比较干净的,怎么这个河道就这么脏,那些斗篷人作为守护者也不打扫打扫。”
楚西流嘟嘟囔囔的,声音不大,却还是在河道里传来了回声,各种不同声音的回声,听着让人毛骨悚然。
“丫头,这条河……有故事啊!”
麒麟叹了一口气,这可不是一条简单的河流。
“……恩。”
凌笑看着河中心的黑影,咽了一口口水。
看看那黑影的姿势,恩,披头散发,浑身白衣,从发丝中还能隐隐看见她带着恨意的眼神,是个有故事的人。
“阿郎,你是来找我的吗?”
河道里突然传来一阵带着怨气,娇娇滴滴的女声。
希瑞紧紧地抱着凌笑的胳膊,楚西流也站在凌笑的另一边。
“我说,小叔,你就不要挤了吧!”
希瑞翻了一个白眼,雄鹰那么厉害的一个人居然怕鬼。
“阿郎,如今你左拥右抱,怕是已经把我忘了!”
那个声音越来越哀怨,到最后甚至带着一种尖细,听着让人很不舒服。
“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四个人看着凌笑的目光有些古怪,凌笑脸一僵,嘴角抽了抽,这个锅她不背。
“不是我……”
“我不听,我不听,阿郎,莲儿就问你一句话,你是否爱过莲儿?”
凌笑还想说什么,那个声音陡然提高。
“这个……”
凌笑满脑子的黑线,这究竟是个什么事儿啊。
“这么迟疑,铁定是对莲儿无感,也是,莲儿身份卑微,怎么能够和这婆罗教的圣女相比。”
那声音越来越悲凉,听的人越来越难受。
“婆罗教?”
凌笑皱着眉,历史上有这个教吗?
“你看这所宫殿,这就是婆罗教的教殿,阿郎,其实你知道的,那个圣女根本就不爱你,她只是拿你当靶子而已。”
河中的身影距离凌笑越来越近,身影也越来越清晰。
“嘶”
在场的所有人都抽了一口气,这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啊,眼眸如水,肤如凝脂,身上的每一分都是极为完美的。
凌笑觉得这个女人简直就是女人颜值的巅峰,满级的那种。
“阿郎,你怎么不说话?我们一千多年没见了,当年为了救你,我在这婆罗河困了一千多年,啊,是不是我变丑了?”
女人有些紧张地摸着自己的脸,眼中的泪缓缓落下,一千年,她等了整整一千年。
“阿郎,你听我解释,我们的孩子没死,只是被那个狠毒的女人带走了,她,她把他带走了,我听到他在哭,他在叫着娘亲,阿郎,我抢不过她,那个女人会法术,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衡儿被他们带走了,阿郎,我没有把衡儿弄丢。”
女人的声音有些虚幻,却让凌笑听得很揪心,这种陌生的情感让凌笑的心像被扎了一下。
“凌笑”
“姐”
……
眼前突然一黑,凌笑直直地晕了过去,她好像听到了秦昊渊的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