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星歌神色的淡然,没有一点的后退和后怕:“是不是冤枉,我们请惩戒司前来查个清楚便知,如果我当真是冤杀了你娘,我愿意以命抵命,但我若是说的是真的,还请大师姐将我的天灵根还给我。”
古星歌这一句话说的清楚,众人惊呆在了那里,天啊,竟然说真的是大师姐的天灵根是她的,这怎么可能?
古倾城更是大声的否认:“你胡说八道,我的天灵根怎么可能是你的,我看你这个废物简直是异想天开。”
“是不是异想天开,查查便知。”
古星歌说到这里,讽刺一笑,随后像是想到什么又道:“哦,对了,我听说历来天生的天灵根修为都高深莫测,大师姐如今这修为在我们弟子当中也是佼佼者,但怎么修行了十数年还没有突破到玄师呢?”
古星歌这么一说,一旁的公孙燕此时已经是反应过来了所有的事情,她道:“对啊,听说上一个天灵根者已经是进入了修仙界了。”
公孙燕这么一提醒,有些人想起来了说:“对啊,我也听说过这等事情,而且据说只是修行了十多年的时间。”
“是啊是啊。”
“…………”
古星歌讽刺一笑,盯着古倾城道:“那倒是大师姐这个天灵根的修行者,修为增长的速度倒是真的慢。”
古倾城脸色徒然之间变得惨白,冷冷的盯着古星歌道:“便是如此,比起来你这个废物也要好的许多。”
“废物吗?”
古星歌盯着古倾城:“那大师姐可知道,如今我毫无灵根,修为也到了玄武,大师姐以为一个灵根被夺之人修为到了玄武,还能说其是废物??”
“没错。”公孙燕在一旁立马干脆利落地道:“星歌没有灵根就可以修为到达这个地步,若当年不是大师姐夺了星歌的修为,只怕我们紫腾学院可能也会有一个可以进入修仙界的修者者了。”
“无知小儿。”
南宫年在一旁听到这里,脸色铁青的咬着牙齿道:“竟然是敢以下犯下冤枉大师姐,还谋杀大师姐的生母,我今日就杀了你以正院规。”
南宫年此时在一旁听到这里再也没有办法掩饰自己一身的杀气,神色凌厉而又冰寒,说完这一句话之后,手中一道白光直直的朝古星歌而来。
只是在靠近古星歌的时候被公孙止给化解了,他挡在了古星歌的面前,冷冷的问了起来道:“南宫年,你这是在干什么?”
南宫年冷厉地道:“公孙止,你是想要护着这个杀人杀手是不是?”
“什么叫护着杀人凶手?”
公孙止讽刺一笑:“如今谁是凶手还不一定呢?”
南宫年冰冷地望着他:“难道你还相信了一个才进了紫腾学院几个月弟子所说的话吗?”
“这不是几个月不几个月的事情。”公孙止摇头:“况且,她父亲可是在我们紫腾学院的时间不短呢,还曾经是副院长的亲传弟子呢。”
说到这里,公孙止望着南宫年:“所以说南宫年,着什么急啊,这事情可不小,可是提起来了我们曾经的师弟凌空师弟修为被毁一事呢,还有,这星歌如今是我的徒弟,如果倾城的天灵根当真是她的,这事可得查清楚。”
南宫年脸色铁青:“你这是要执意要多管闲事不是了?”
公孙止看着南宫年,一脸的诧异地道:“怎么你能院着你一院的弟子,我护着我二院的弟子就是多管闲事了,更何况,这古星歌还是我的徒弟,这古倾城可不是你的徒弟,只是替你做了一些事情而已,况且紫腾学院也有发灵石给她的,怎么也是我跟古星歌之间是师徒关系更亲近一些,怎么我成了多管闲事你就不是了?”
南宫年脸色一下子变得极为难看,他怎么不知道公孙止一张嘴巴这么能说?
他咬着牙齿地道:“她可是杀了人,她自己还承认了。”
公孙止又问:“可是她不也是说了吗,她杀人的目的是因为夺了她的灵根,毁了她爹的修为,这可是跟杀人父母没有什么区别的。”
古倾城在一旁听到这里,再也控制不住的怒声道:“她说是就是吗,她有证据吗?”
古星歌勾唇一笑,盯着古倾城冷声地道:“证据么,我还真有。”
古倾城脸色一变,拿出来了一张纸,一字一句地道:“你娘临终前的亲笔写下来的罪名还有她的亲手画押,这些证据够不够?”
古倾城一听,顿时就瞪大了眼睛,浑身颤抖不已:“你胡说,你胡说八道。”
而南宫年听到古星歌这么一说还拿出来这么一张纸,他顿时抬头看了起来,可以清楚的看到那纸上是有字的,一想到这是古夫人临终前亲手所写,亲手画押,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身形如同一道闪电一般直直的朝古星歌而来。
古星歌早就有所准备,在他出手的时候,立马交手中的信纸直接就是放进入了空间里面,南宫年一击不中,带着杀气的朝古星歌出手。
公孙止身形一转,直接就是挡住了南宫年,南宫年顾不得其它,再一次想要朝古星歌出手,公孙止已然是勃然大怒:“南宫年,你疯了,我徒弟刚拿出来证据你就要抢,抢不过你就要杀人灭口,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么做是不是做贼心虚?”
“一个区区新进弟子竟然如此胆大包天谋害紫腾学院最优秀弟子的母亲,实在当诛。”南宫年冷寒无比:“公孙止你今天执意是想要护着她,那别怪我不客气。”
南宫年说完,再一次出手,与公孙止两个人打斗在了一起,一时间,所有的弟子皆是惊呆在了那里,谁也没有想到南宫长老和公孙长老竟然是会为了古星歌而大打出手!
事情怎么会变成了这样?
不是大师姐质问许世安有没有抓走她的母亲吗?
众人一想到刚刚听到的事情,几乎是不敢相信,再一次抬起头来看着两位长老的时候,目光看向了南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