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临将苟距拉回来后,自己蹲在赫连城身边,掏出荷包里的药瓶,抖出两粒萦绕着柔光的丹药,放进赫连城嘴里。
“咳咳~”
赫连城咽下药丸,咳嗽两声抬头望了一眼唐临,苦笑道:“唐唐,我现在的样子,看起来是不是很难看?”
唐临正色道:“依旧很帅。”
“哈哈,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这世界上,恐怕就是奶奶和你,最喜欢跟我说实话,嘿嘿~咳咳~”
赫连城重新低下头,虚弱的只能坚持一会儿,“对了,还有胡公子,他也喜欢说实话。”
唐临点了点头,将赫连城扶正做好,抬手将要取出他胸口的钢钉。
“不要动~”
唐明儿突然奔过来,拦住了唐临,“哥,这钢钉刺的很讲究,上面是有阵法的,这么拔出来肯定会害死赫连城。”
唐临赶忙住手,唐明儿说关于阵法的事情,他还是很相信的,因为这丫头除了吃,就阵法这玩意儿突出。
“那怎么办?”
唐临看着赫连城强忍痛苦的模样,他很心疼。
恨不得这就出去,将那些人杀光。
“找到那个钢钉的主人,让他来破除阵法。”
“好!”
唐临起身就往外走,赫连城一把抓住他,“唐唐,我知道你现在是七境修为,可外面还有更厉害的,你千万别为了我去做傻事,今番我命该如此,如果你把我当兄弟,就赶紧离开,将来你莅临上三天的时候,还能记得我这个兄弟,就来帮我报这个仇。”
“作为兄弟,现仇现报才是真的,你等着我。”
唐临看向苟距与唐明儿,然后将荷包丢给后者,说道:“你们两个在这里好好照顾赫连城,我不希望他出现任何意外。”
说完,唐临走出房间,直奔喜气洋洋的庆典大院。
“常兄,您有这么好的儿子,真是天大的福气啊,好福气,注定你们常家,在山海城所向无敌。”
婚礼上,双方家长所在的席间,宋云举杯与身边人共饮。
后者抬起胳膊,喝下酒水,挂着酒水珠的胡须显得有些滑稽,“宋兄,您才是又福气啊,有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儿,然后又有了这么优秀的女婿,你比我常威福气大多了,我儿子常庞娶了你女媛儿,将来你们家在这琼华山,算是能站得住脚了。”
宋云面上尽是浓浓笑意,心里却暗骂不已,你这明摆着,就是说我们攀高枝儿啊。
常威呵呵大笑,他才不管自己说什么,更不管别人爱不爱听,自己就是这样的人,能力越大这地位就越高。
要不是我常威的儿子鬼迷心窍,谁会娶你们琼华山的女人呐,再者说,琼华山有什么好的,一贫如洗也就是女人漂亮一点。
两人各怀心思,继续喝酒。
那边,进入洞房的年轻男女,坐在床边。
男子喝着酒,脸上尽是笑意,“媛儿,你这面色不好啊,怎么?嫁给我你还不高兴么?”
坐在床边,面容姣好的女子道:“我当然高兴,只是,有一件事儿我想说。”
“额?”
常庞放下酒杯,“你不会是想放了那个家伙吧?我跟你说,他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就来坏咱们事儿的小子,我肯定不会放了的,咱们成亲不能见血,不然,我昨天就将他剁碎了喂狗了。”
宋媛儿面色微变,说道:“我当然不是想放了他,我只是觉得,这么关着折磨他太过于危险,还不如直接杀了。”
“呦呵!”
常庞端着两杯酒走过来坐在床边,将其中一杯放在宋媛儿手上,“媛儿,没想到你是这么果决的女子,而且,有点绝情了吧,毕竟你们以前,也是有一些来往的,对不对?”
“放屁~!”
宋媛儿怒道:“还不是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以为隔一段时间,送一些东西,就真得能娶到我一样,我之前对他那么柔和,是因为我看他可怜。”
常庞笑道:“是这样啊,那现在呢?”
“现在?现在我遇到了你,再见他,就觉得恶心了。”
宋媛儿说完,靠进常庞的怀里,两人四目相对,情意绵绵。
“咣当~”
房门不知被谁踹开,两扇门板直接飞进了堂屋。
常庞一愣,刚要发作,就听旁边的宋媛儿喊道:“哪个不长眼睛的,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么?一群下人喝多了酒,就乱。”
“赶紧滚出去!”
宋媛儿说完,拿过酒壶自己又倒了一杯酒,“那个家伙不死,我心里就一直堵着,要不,今晚就将他杀了算了。”
常庞道:“杀他还不容易么?只是,我不是那种干脆的人,我喜欢慢慢的折磨。”
“你怎么这么恶心。”
宋媛儿推手,从常庞的怀中脱离。
这时,一个人影出现在他们卧房门口。
“狗奴才,不去干活来这里干嘛?”
宋媛儿一见来人的装扮是白色,便知道这是她们家最下等仆人,才穿的衣服。
只是她身为宋家的大小姐,根本就不认识几个仆人,大多数都是看衣服,然后喊‘那个谁,怎样怎样。’
就像现在,她还是吧那个突然进来的青年男子,当成了仆人。
常庞见此,笑了笑,真是穷乡僻壤,奴才连一点家教都没有,要不是为了琼华山福地,他才懒得娶这样薄情的女人呢。
掉进钱眼儿里的女人,一身同臭味儿。
就是他这样的纨绔子弟,也非常的不削。
能娶这个女人,就是因为师傅说的一句话,数年之后,琼华山必将物极而返。
那时候,琼华山就是这一片区域,最好的所在了。
所以,他才央求父亲,与这个薄情女子结为夫妻。
当然,关于福地的事情,他是谁都不会告诉的,因为这将是他自己的财产,在这数十年中,他绝对有把握,将宋家掌握在自己手里。
到那时候,琼华山福地就是自己的了。
“你们家小姐让你赶紧滚出去,你倒是听没听见啊?怎么?还想要喜钱不成?”
常庞说着,从和保重去出一锭金子,丢向站在卧房门口的‘仆人。’、
丢出去后,常庞内心得意,这块金子被我符箓,就算你不死,也要脱层皮。
你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