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明儿不开心,云七是看在眼里的。
她想要安慰这个小妹妹,可她刚想要开口,就发现这丫头有意的回避。
也难怪唐明儿这样,这都是自己宗门的原因,所以竟不能怨他。
“明儿妹妹,你不用但心,里面没有任何危险,我也是去过的,当初也是呆上了一个月,方才走出来,而且这荡剑窟,只有咱们自己人,才能进入。”
云七安慰唐明儿,也跟她很明确的表示,你哥哥唐临,已经是我们云翎宗的人了,你也是一样的。
唐明儿才不吃这一套,她自己又自己的行事准则,不会因为别人的一句话而改变什么。
所以,她并不会因为云七说,自己与哥哥与她和云翎宗是自家人这句话,她对这句话,心里一点感触都没有。
“我只知道,不跟别人说一声,就要让别人做自己不一定喜欢做的事情,这就是不对的。”
唐明儿就是这样的人,自己认为对的,那就是对的,谁都不能说错。
当然,她并不是一个无理取闹的人。
云七道:“我知道,我也理解,希望明儿妹妹,多给唐临一些时间,这可是难得的机会,一个人,一辈子只能进去一次,所以,唐临他没事不说,可能还会带来意想不到的收货。”
唐明儿听后,微笑道:“姐姐,其实你想的和我不一样,你想的是为了我哥好,而我想的是我哥对你的好,他不远万里直奔你而来,他是多想和你相处相处,你知道,他接下来就要回到北苍莽州了,而且,那里已经被魔域占领,就算那个大宋朝占据着北苍莽州,可他还是焚天宗的爪牙,所以,唐临哥哥是要去把牙的。”
那现在帮助我哥把牙的人都受伤了,你让我哥哥现在,怎么平复自己的心情。
所以,没唐明儿也把话说的很明白。
云七点头,觉得唐明儿说的对,而且一点毛病没有。
他已经因为这事儿,和行会里的人说过几次了,最后也没有人用的上这个。
“明儿妹妹,这是我们云翎宗做的不对,还请您原谅,我保证,绝对没有下一次。。”
云七其实也是挺生气的,她已经和自己的老祖拌过嘴了,就是引着么突然,别人连准备都没有准备,就把人放进了荡剑窟,这件事儿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没有道理可言的。
而自己的那个老祖说话,更是让她生气,说什么这几种事儿,以前咱们都是要准备很多年,还要叮嘱这个,叮嘱那个的,最后,没有一个人将荡剑窟弄明白的。
所以这一次,就直接把唐临放进去,一来是因为他不懂,第二也还是因为他不懂,只有不懂的人,才没有心理负担。
这就是云莱山说的话,听起来还是很有道理的。
可云七还是与之理论了,你最起码,也要给人家一个心理准备吧。
而云莱山老祖的的回答,更是让人扎心。
云七倒像在还记得,他说的就是,我在把他放在里面离开的时候,已经说过了呀。
这话一说出口,云七自己都差点炸毛,哪有这样的人啊。
但,云七是一个万事向前看的人,事情既然都已经如此,便没有必要在因为个别的争论。
在他们两个人理论的时候,站在一边的云器与云尘两人,正在下着围棋。
他们休闲一天过后,剩下的乐趣,就是下围棋了,只不过,这两个人都是臭棋篓子,而且心里啊都装着事儿,这本来就不高的棋艺,最后演变成,异常混乱的厮杀。
最终,以险胜而告终。
“你天天在大姐那里带着,就算是一个臭棋篓子,也应该被熏陶的会一点了吧?”
作为胜利者的云器,免不了挖苦两下自己的弟弟。
“能不说这个么?你只是侥幸而已,我要是真的动真格的,咱们还不知道谁赢谁输呢。”
云尘是不相让的,自己的心都没有在围棋上,一直分神盯着荡剑窟。
今天可是最后一天了,那道门也会打开了,不知道唐临现在怎么样了。
“按照以往的经验,唐临是不是也没有悟出什么东西啊?”
云尘脸上都是为难之色,也有一些惋惜。
“你以为,是那么好悟出东西的,你别忘了,自从咱们宗门发现这个荡剑窟之后这些年中,每年都有不下数人进入,可最后能有所收获的,又有谁呢?”
云器是一个喜欢泼冷水的人,他不是不会好话,而是,他不适合说好话,嘴是越来越调转的人。
他不轻易夸赞人,因为在他眼中,还没有出现那样,一人能将这些做的更好的人。
或许,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完人的,要是有,也是一个很恐怖的,人,估计连朋友都没有。
“云老三,那在你心目中,是不是只有我五哥,才算是完美的人?”
云尘称呼云器,就是云老三这样的简称,从小都是这么叫的,就算是长大了也要叫。
他这问题抛出,云器不紧不慢的说,“老五啊,他原本是一个完美的人,挑不出任何的缺陷,可就是他走进荡剑窟出来之后又,便不再完美,因为他没有领会荡剑窟的精髓。所以,在我心中他并不完美。这也验证了一句话,那就是,放了时间久的事物,最后都会变色有些干瘪。”
云尘听后,并没有说什么,毕竟,在这个云老三的眼里,完美的事物,只有他那些花花草草。
这时候,一个人落在他们身边,高大英武,面容俊朗,面上的表情很平静。
云尘一看来人,激动的直接跳起来,“五哥,你回来啦!”
云来只是轻轻点头,就算是云尘如此的激动,他也没有任何情绪。
“三哥。”
云来朝着云器点头,而后面对荡剑窟,“他应该快出来了吧?”
轰隆~
大地震颤,就如同地牛翻身一般。
嗡~
整个云翎宗的护山大阵同时开启,使得震动变小,可还是无法阻止眼前发生的坍塌。
那个敬酒不晒,无人能在上面刻字的白金石窟,突然坍塌。
毫无预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