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清晨
杨洛进入二楼的房间,第一眼便看到了聂浅语这妖精不着一缕的横躺在一米八的大床之上,光滑的玉背和高耸的翘『臀』『露』在空气中,肆无忌惮的展示着女主人傲人的身材。
“聂妖精,赶紧给老子起床!再不起床信不信小爷就地正法了你?”
将手中的豆浆油条放在桌上,杨洛对着床上的女人吼了一声。
在朋友家借宿还能像聂浅语这般放浪形骸的天底下估计也找不出几个来了。
“你吼什么,大清早吃了呛『药』啦?杨小二,有种你现在就把老娘给正法了,你要是不把老娘伺候爽了,老娘扭断你的命根子!”
床上聂浅语猛然起身,眼中充满“杀意”,手上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把水果刀出来在空中比划着。
“嘿嘿,姐,您是老大,我错了成不?消消气,把刀放下,你说你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细皮嫩肉的要是一不小心划破了点皮可要心疼死我呀。”
杨洛赶紧走到近前脸上陪笑,将聂浅语手里的水果刀夺了下来,后者则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这才施施然的在他眼皮子地下毫无遮掩的穿起来衣服来。
“怎么,今天你那正宫娘娘又要来巡查了?不是还没到周末吗?”
“嘿嘿,还是聂老大您明察秋毫,那娘们不知道哪根筋抽了,今天说要过来看看,我这不是刚接了电话就上来通知你了。”杨洛表现的毕恭毕敬,好言相说。
对于自己聂浅语这个从小的玩伴,没有谁比他更『摸』对方的脾气。
这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你越是跟她急着来,她越像要点燃的炮仗。
你好声好气的说,她反倒是很顺从你的话。
“晚上海鲜自助,你请客!”
将衣服穿好,聂浅语伸了个懒腰,后者s型曲线的傲娇身材一览无余。
“绝对没问题,扶墙进扶墙出,保证老大满意。”每个月正宫娘娘的例行视察,为了让聂妖精老老实实的回避,请客吃饭已经成了惯例。
“这还差不多!对了,小洛洛,你说我都在你这里住了半年了,什么时候也让我这小三见一见咱们家正宫娘娘?”
什么时候你又成了小三了?杨洛狂晕不止,这聂妖精的神经跳跃太没规律,实在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你……你见她干什么?”
“废话!我不见她怎么知道你找的是不是个母夜叉?再说了,小三上位不都是要见正宫的吗?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得。”
妈的,这破电视剧害人不浅啊,杨洛心里咒骂。
“姐,平时您玩我就算了,这事情我看您还是高抬贵手放小弟一马吧?”
两个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灯,一个『性』子泼辣直爽,一个冰冷强势,而且两人都是大美女,以杨洛对两人的了解,互相看不顺眼的概率极大。
这真要碰上了,一个不对路那可就是火星撞地球,核战大爆发了。
“怎么,你怕我欺负她?”扑闪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聂浅语一脸的狡黠,一把揽住杨洛的脖子。
“放心吧,姐是个有分寸的人,只要她不惹我,我是不会把她怎么样的。”拍了拍杨洛的脸颊子,聂浅语踩着猫步,扭着翘『臀』走进了卫生间。
等到聂浅语洗漱完走出来的时候,杨洛已经把房间收拾干净。
“哎呀,小洛洛,又让你收拾屋子,姐姐真是不好意思啊。”
嘴上这般说,这妖精却是已经拿起了豆浆油条坐到一旁桌上吃了起来。
你什么时候跟老子不好意思过,来了半年你什么时候收拾过屋子?
杨洛心中腹诽。
自小时候在门前穿开裆裤认识了这妮子,印象里就没看到过她干一些女孩子应该干的事情。
明明长得九头身,面容姣好,还有那羡慕死一干女孩子的火爆身材,偏偏生的一副叛逆的男孩『性』子,整天喊着打打杀杀,一统江湖,实在是让人大跌眼镜。
“杨小二,过来!”
几分钟之后,聂妖精吃饱喝足,对着刚刚将屋子打扫的差不多的杨洛招呼了一手,那架势纯粹就是一个女王。
“姐,您能不能别天天换称呼啊?要么叫我杨洛,要么小洛洛,要么杨小二,别换来换去成不,我脑子会短路的。”
“老娘管你短路不短路,下午下班陪我去买套衣服。”
“又是我付钱对吗?”
杨洛直翻白眼,这娘们整一个地主、资本家、剥削阶级,来投奔自己半年不到,从自己这里坑去了一整年的工资。
“小洛洛真聪明,过来姐姐赏你个初吻。”
嘟着自己的妖艳红唇,聂浅语轻闭着眼睛凑了过来。
“别,小弟我可消受不起,您还是留着给哪个冤大头吧。”杨洛后退连忙摆手,上次这妮子一个“初吻”直接让他大出血,几件破内衣,花了他五千多大洋,疼的他一宿没睡好觉。
“臭小子,可是你说的,我这辈子要是嫁不出去,你养我的,难道这么快就忘啦?”
猛然睁开眼睛,聂浅语直扑杨洛,一下子便将其扑到了床上,后者骑在杨洛身上怒气冲冲道。
“大姐,老大,聂大美女……,我投降还不成吗?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不好,别说一辈子,几辈子都行,这总能让您满意了吧?”大夏天的杨洛本身穿的就少,而这妮子也只是套了一条热裤在身上,偏偏很不巧的这妮子骑的位置实在是太过尴尬。
一瞬间的功夫杨洛便起了反应,这老二很不老实的往上挺了挺想要争取更大的空间,结果不言而喻。
起初还神态自若的聂浅语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对,低头一看瞬间明白了过来。
“小洛洛……敢调戏老娘,我杀了你……”
“救命啊,我不是故意的啊,是老二的锅,不管我事啊……”杨洛大喊一声,整个房间瞬间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而就在这个时候,咔哒传来一声轻响,房门被人从外面推了开来,然后一个女人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