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絮既然这么说,那就是有几分把握的,苏航只感觉脑袋瓜子生疼,好好的怎么会又跑出这样的高手来?
这老天,在玩儿我么?
如果她什么都不做,自己还可以当做视而不见,但是现在,这个女人,时不时的就出来掳人,而且不是掳那么一个两个,自己能够当做没有看见么?
如果自己是个普通人,那倒也罢了,可偏偏自己是神皇,肩上挑着一份担子,倘若是当做没有看见,任由他胡作非为的话,那可就真的太失职了。
“你能想到,她对那些凡人,都做了什么么?”苏航看向柳如絮,这女人见多识广,而且又是邪派恶人的鼻祖,指不定能知道些什么,就算不知道,也能猜到些一二吧。
毕竟,邪道手法,也就那些,而能用上生人的,那就更少了。
柳如絮想了想,道,“那些凡人,应该是被她擒走,至于用途,奴婢也难以揣测。”
苏航有些失望,那红云怪掳了这么多活人,不管她是何种用途,定是邪修无疑,不把这事给解决了,定是会遗祸无穷的。
刚解决了一个柳如絮,现在又跑出来个红云怪,苏航真是郁闷得厉害,他可没有第二份奴役契约,这特么的是要玩儿死人啊!
这时候,柳如絮道,“那红云是从太古墓中出来的,想必那里应该就是她的老巢,主人,要不我们再去看看,奴婢一定竭尽所能,将其擒拿!”
“你有把握擒拿她?”苏航问道。
柳如絮道,“奴婢有那个信心。”
苏航翻了个白眼,光有信心能有个毛用?
“那地方我们早已经查过,根本就是一座废墟。”苏航摇了摇头,是不打算再去了,万一真要是在碰上那女的,起了什么冲突的话,那可就……
柳如絮道,“奴婢怀疑,那太古墓中,应该另有结界。”
“唔?另有结界?”苏航错愕了一下,“你发现了?”
柳如絮只是摇了摇头,“奴婢没有发现,不过,奴婢猜想应该会是这样,否则那红云怪何处藏身?”
苏航想了一下,“也行,再去看看吧!”
再去看看也好,若能找到那女人的藏身之处,说不定就能知道那女人抓那么多人,究竟是想干什么。
“主人你还是留在这里吧,奴婢自己去看看吧!”柳如絮阻止了苏航。
显然是怕到时候一旦再起冲突,她会照顾不到苏航,毕竟,苏航是她的主人,万一苏航挂了,她也活不了。
这特么的,居然被嫌弃了,不过,这时候,苏航知道不是撑面子的时候,便对柳如絮摆了摆手,示意她快去快回。
柳如絮应了一声,化为一道白光,腾空而去。
……
柳如絮一走,苏航一个人站在城头,忽然感觉到空落落的,往着空落落的沙城,心中莫名的感觉到一丝恐怖。
刚刚还是人声鼎沸,不过这须臾片刻,竟然已经是一座死城!
风吹过,呜呜做响,苏航都感觉有些毛骨悚然,这哪里是什么死城,分明就是一座鬼城。
“啾!”
这时候,小鲲叫了一声,像是在给苏航一声安慰。
苏航低头看着小鲲,飒然的一笑,这小家伙,倒是比人还要善解人意。
小鲲用头顶在苏航下巴上摩挲了一下,让苏航感觉很舒服。
“小鲲,你认识刚刚那女人,对不对?”苏航双手抱着小鲲的脑袋,对着它问道。
这小家伙虽然不会说话,但是,苏航说的是什么,它还是能听懂的。
果然,小鲲啾了一声,连忙对着苏航点头。
当真是认识的,苏航先就已经猜到了结果,想了想,又问道,“那,她也认识我?”
“啾!”
小鲲又点了点头。
这下却是让苏航麻爪爪了,那女人居然是认识自己的?
小鲲显然是不会说假话的,这小家伙对苏航可是诚实得紧。
好半天,苏航都没能回过神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又试探的问道,“那,我认识她么?”
“啾?”
听到苏航这话,小鲲歪着脑袋看了苏航一会儿,停顿了一下,这一次,出乎苏航意料的,依然还是点头。
“怎么会?”
苏航有点不敢相信了,自己怎么会认识她呢?记忆里根本就没有这号人物啊?
“你确定?”苏航质疑的看着小鲲。
小鲲又点了点头。
苏航长长的吸了一口气,难道……
“你以前也是认识我的,对不对?”苏航又对小鲲问道,言语已经是有些颤抖了!
他一直都在猜测,小鲲初一见面就对他那么亲热,这样的神兽怎会轻易对人亲近?
想来想去,结果就只有一个,他最终还是去了太古,在哪里,认识了人,遇上些事,而小鲲,很有可能就是他在太古遇到的。
而现在,又冒出来一个神秘的红云女子,这让苏航不得不想,是不是也是太古某位遇到过他的存在。
面对苏航的问询,小鲲有点蒙蒙的,一双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苏航,似乎在想苏航为什么会这么问。
“你在太古的时候,遇到过我对不对?那片红云中的女人,也是来自太古?”苏航又对着小鲲问道。
“啾!”
小鲲弱弱叫了一声,看到苏航那激动的样子,显然是被吓到了。
“对不起!”苏航也感觉到自己有点太激动了,连忙道了一声抱歉,“你能告诉我么?太古发生了什么?那女人又是什么来历?我们是怎么认识的?还有,那个,琥珀里的不死神,是不是,是不是薛奇?”
“啾?”
小鲲忽闪着大眼睛,显然是被苏航那一连串的问题给问蒙逼了。
“小鲲,你脸怎么红了?”陡然间,一道红光洒在小鲲的脸上,将小鲲那蓝蓝的脸都印红了!
“啾,啾!”
小鲲突然兴奋的看着苏航的身后,挣扎着,像是要脱离苏航的怀抱。
一瞬间,苏航感觉自己浑身的汗毛都要炸开了,定在原地,动都不敢动,那感觉,就像是有人用枪从背后顶住了自己的脑袋,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