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不容置疑的样子。
萧衍桑叹了口气:“我让苏鑫给你送过来。”
“不行!”
谭灵浅还是摇头:“我自己拿!”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万一苏鑫发现了里面的东西呢?
“里面有什么东西这么重要?”
萧衍桑不是很理解,一个包而已,苏鑫也不会偷东西,怎么就不能接受呢?
“有很重要的东西!”
谭灵浅说着,就往外面走去,迎头撞上了同样进来的谭亦瑶。
她正挽着江千舟的胳膊,笑的甜蜜。
刚想转头躲开,谭亦瑶就已经看到了她,率先朝她挥了挥手:“这不是姐姐吗?也来这里吃饭啊?”
“啊……”
知道自己难免得说两句话的谭灵浅敷衍的应了一声,没再说话。
没有在乎她有些凉薄的态度,谭亦瑶放开了江千舟的胳膊,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一个东西递到了谭灵浅的面前:
“姐姐,这是我和千舟的结婚邀请函,到时候,你可一定要来啊……”
没有第一时间收下这个东西,谭灵浅看着两个人:“要结婚了啊?什么时间?”
“半个月后。”
谭亦瑶害羞的笑了一下:“姐姐一定要来啊?”
那时候还不知道我在哪里呢。
谭灵浅没有说话,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拒绝。
谭亦瑶也继续说着话:“姐姐,你和萧董什么时候结婚啊?”
之前那个新闻出来的时候她还吓了一大跳,以为他们两个中间又有了阻碍,甚至都准备好道歉了,没想到萧衍桑却拒绝了。
还说只是商业竞争者的故意抹黑,他们也就没有再关注。
“不结婚了。”
谭灵浅微微一笑:“我和萧董商量了一下,还是觉得你比较合适。”
“什么?”
谭亦瑶和江千舟笑着的脸同时僵在了原地。
尤其是谭亦瑶:“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来结婚。”
谭灵浅笑的开心。
这话出来,江千舟比谭亦瑶更加着急:“你当时可是收了钱的,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三千万,不是小数目。
“开个玩笑。”
谭灵浅终于打算收起自己的玩笑心态:“放心结婚吧。”
至于我去不去,那就是后话了。
萧衍桑一直没有说话,直到现在才接了东西开了口:“有时间会去的。”
“好的。”
谭亦瑶的笑容又再次挂在了脸上:“那我就放心了。”
只要谭灵浅和萧衍桑一直待在一起,就没什么问题。
“还有事,先走了。”
谭灵浅说了一句,拉起萧衍桑的手往外面走去。
不等到达车边,就已经快要站不住,下意识不断的加大自己握着萧衍桑手的力气。
意识到哪里不太对劲,萧衍桑立刻停住了脚步,把谭灵浅给拉停:“阿浅!你怎么了?”
“我不行了。”
谭灵浅坚持不住,倒在他的怀里,不忘解释一句:“我低血糖,太晕了。”
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他怀疑自己这个晕倒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你可不吃饭。”
萧衍桑叹了口气,最后一个字都没说完,怀里的人已经失去了意识。
无奈之下,他只能先带着人回家,又把章启月给叫了过来。
“做一些补身体的。”
萧衍桑站在楼梯口朝着她嘱咐:“不要辣,一点儿都不要,不要油腻。”
“好的。”
章启月也没有任何的怨言,即使这并不是自己上班的时间。
没有什么其他的原因,就是单纯工资高。
没过多久,章启月就已经做出来了很多东西。
但是谭灵浅没有醒。
她仍旧是昏睡着。
也没有让她留下,萧衍桑看了一眼她做的东西,确定了这些东西凉了只要热一下就好,让她先离开了这里,自己守着人。
又是半夜,谭灵浅缓缓睁开了眼睛,确认了自己所在的地方之后坐了起来。
开着的是床头的小暖灯,萧衍桑就坐在她身边,看着手里的书。
“这么暗的光线看书,眼睛会坏的。”
她下意识开了口的关心,下一秒又猛然间停住。
不该说这句话的。
萧衍桑也配合的放下了手中的书,抬手按下了大灯的开关:“就看一下,有个东西需要在这个里面找答案。”
“什么时间了?”
谭灵浅摸着自己的肚子,因为长时间没有进食,那里在叫嚣着。
“早上两点。”
萧衍桑故意加了两个字,让谭灵浅一时间有些迷惑,很快反应过来是凌晨两点。
“这么晚了啊……”
竟然昏过去的时间,已经这么长了。
萧衍桑应了一声,给她端来了一碗粥:“先喝口粥,我去给你拿菜。”
“不用了。”
谭灵浅一把拉住他:“不……不麻烦了。”
“不麻烦。”
萧衍桑放下她的手,转身打算离开,被谭灵浅给叫住:“等一下。”
“怎么了?”
萧衍桑停下了脚步:“你说。”
“我的包。”
谭灵浅还是执着于这个。
没有包,她就拿不到药,那明天一早也就没法过。
趁现在喝药,是最好的机会。
“在你身边。”
萧衍桑指了指她身边的位置,然后又出了门。
谭灵浅连忙翻出来自己的药,就着粥吞了下去,又把药瓶给放回去。
果然是和之前一样的苦。
她下意识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在萧衍桑拿着东西进来的时候强行让自己恢复原状。
把东西拿了过来放在她的旁边,看着她吃完之后,萧衍桑才将东西又拿了出去。
这样不行的。
谭灵浅紧闭双唇,看着进进出出的萧衍桑,心里不是滋味。
他白天说了两清,再次回来的时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仍然对自己很好。
所以萧衍桑再次进来的时候, 她直直的看向了萧衍桑,喊道:“萧衍桑……你……”
“怎么了?”
萧衍桑递给她一张湿巾让她擦嘴:“还有什么想吃的吗?”
“不是。”
谭灵浅摇了摇头,想到萧衍桑又有些心疼。
虽然是不舍,但还是开了口:“我就是……就是觉得……既然我们要两清……就要……就要两清的彻底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