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舒承浩没有继续说什么,安静的看着房间里面的几个人。
他很想把这几个人给就地打的不省人事了,就算是谭灵浅已经脱离了危险。
但是不行……
他们家里早就金盆洗手,这样不好。
舒承浩把目标放在了桌子上的东西上面,疑惑的看着谭灵浅:“我记得,你不是拿的硬盘吗?”
当时研究所的那个吴泽,给她的绝对是硬盘没错的。
为什么现在会变成好多张的纸?
她什么时候让人打印的?
“这得多谢向晚晚。”
谭灵浅看着东西,又倒了一杯水在上面,然后把东西揉成一团:“桑桑说过,向晚晚给他下药,用的是照片。”
赌的是一个概率。
而她不会给这群人下那种奇怪的药物,不然到时候危险的只有自己。
她需要的……只是把这群人撂倒而已,没有必要用那种东西。
有一点于文天说的没错,自己是在拖延时间。
但拖延的不是让萧衍桑上来的时间。
而是廖梓泉去救廖梓言的时间。
只要萧衍桑给她消息,剩下的,就到时间了。
她知道想要这东西的人一定小心翼翼,入口的东西绝对不好下手,所以只能选择了……挥发性强,在空气中传播性也比较强的东西。
“要不是她,我可能在短时间之内都想不到这个方法。”
单单使用硬盘的话,可能会有用,但是时间不够。
可能还没等她说两句话,那边就把她给制住了。
“东西,是我同步让吴泽打印的。”
只不过是曲弦歌交给她的。
那时候舒承浩正好在联系家里,打算让家里人重操旧业的。
不过现在也没有这个必要了。
“厉害。”
舒承浩一直知道她冷静聪明。
但她失忆之后表现出来的,确实没有之前的状态了。
不过现在看来,这并不影响。
她能想到的,基本上都想到了。
“好了,先出去吧。”
萧衍桑没有打算继续待在这里,让人把里面的东西清理了一下,和她们一起到了外面。
一直到再次上了车,舒承浩才问了出来:“那个定位的,在哪里?”
她身上用来定位的东西是手腕上的金手镯和手上的一个戒指。
但这两个东西他都在门口看到了。
为了以防万一,他们甚至把廖梓言的耳环和项链都给摘了下来放在了一边。
所以她身上,还能有什么东西呢?
“是脚腕上的平安符。”
谭灵浅回答了他:“那里面有个东西,和我脚腕上的是连接着的。”
最特别的一点是。
这东西平常不会开启。
是只有当两个人一方有危险的时候,另一方可以找到对方的位置。
最开始这个东西实际上是为了谭灵浅的安全而做出来的。
这东西异常的昂贵,且保质期只有三年。
毕竟她身为廖梓言的王牌人员,是不能轻易出事的。
当年也是知道谭灵浅活不过三年,所以她们两个想了这个方法。
两个人一直祈祷这东西不会有朝一日用上这东西。
且这么两年多一直没有派上用场,好几千万也就这么过去了。
但没想到现在正好用上了。
“这个我还真没想到。”
舒承浩没想到她没有告诉过自己这个东西。
在看向萧衍桑的时候,多了些羡慕。
他居然知道。
而萧衍桑也好心的宽慰了他一句:“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当时她失踪,廖梓言都没有把这件事情说出来。
是谭灵浅在去研究所的路上,逼着自己回忆起来了这个东西。
人被逼急了,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
就像她回想起来了这件事情一样。
“这事情,是我和言言的秘密。”
谭灵浅眨了眨眼。
虽然现在变成了好几个人,但她还是督促着萧衍桑快开车去医院。
医院内,廖梓泉正站在一边,看着医生给廖梓言包扎伤口。
那群人没敢过于伤害廖梓言。
她身上基本上都是皮外伤。
几处出血的地方也没有伤的太深。
所以清理起来很好清理,除了消毒的时候有点儿疼之外。
剩下的三个人赶到的时候,她已经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而廖梓泉,给她喂着吃的。
“言言!”
谭灵浅远远的看到她的时候,就一路小跑的过来,蹲下去和她平视了起来,查看着她的情况:“你怎么样?”
“没什么大事。”
廖梓言摆了摆手,似乎对于这一次绑架不是很在意的样子:“东西呢?没有被他们拿走吧?”
“怎么可能被拿走呢?”
谭灵浅挑了挑眉:“你不相信我啊?”
我可是太相信你了。
廖梓言嘿嘿笑了两声。
她知道谭灵浅一定会在保护好资料的情况下救到自己。
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办法。
“你做了什么?”
把事情的经过简单的说了一下,谭灵浅摸着她的手:“还好泉泉在。”
有他去救人,自己是完全放心的。
被萧衍桑已经扣下的那几个人,现在估计已经在被问话了。
“东西没被抢走就好。”
廖梓言看着他们三个人,又看了看那边意识到这三个人来了之后就开始玩手机的廖梓泉:“只是啊……这几天要麻烦某人了。”
那边的廖梓泉全然不知这边给他安排了什么任务。
他表面上是在玩儿手机,实际上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用来复习之前萧衍桑给他安排的学习任务。
以便随时应对他随时可能到来的问题。
好一点的是,萧衍桑没打算在今天这个时候问他问题。
舒承浩死死的盯着廖梓言,好半天之后,才愧疚的说出了话:“都怪我,没保护好你。”
如果他能再警惕那么一丢丢的话,廖梓言都不会出现今天这个问题。
“不怪你。”
廖梓言叹了口气:“是我自己今天没想到的。”
有官方的人来家里见自己,说是有事情需要谈谈,而且去另一个地方谈。
她也就没有警惕。
直到她出门被人打晕,都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直到刚刚谭灵浅给她解释了情况,她才大概猜出来是怎么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