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会过来找自己为谷学强求情。
她是真的情根深种一点儿都不知道。
还是就是在装傻的要自己救人?
“我知道的。”
高扬帆点了点头:“浅浅,帮帮我。”
你真的知道吗?
谭灵浅一脸深意的看着高扬帆:“那你说说。”
“他是因为制作了……盗版的新青素,所以才被送进去的。”
高扬帆没有隐瞒,跟她说着自己知道的东西:“可是浅浅,这不是他的本意,他是被迫的,他做这个东西不是自愿的。”
他也是被人拜托的。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自愿的?”
谭灵浅打断了她的话。
“因为他……他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高扬帆很是相信谷学强的人品。
他绝对不会做出什么违背道德的事情的。
“不是自愿的。”
谭灵浅声音很平静,突然就想知道高扬帆到底和谷学强的感情到底有多好。
“你知道……他的工资是多少吗?”
按照谷学强的工资和他拿到的林舒昂的好处。
是绝对不会让她穿这么廉价的衣服的。
抓到他的时候,他自己都穿的是名牌。
没道理这个身为女朋友的高扬帆,差距这么的大。
“就……普通的研究人员的工资。”
现在这个时代。
普通研究人员的工资基本上都不算很高。
但她就是看上了谷学强的智商。
智商不高的话,做不了这样的事情。
“他在市中心有一趟大平层你知道吗?”
谭灵浅面带微笑的看着高扬帆。
看上去,高扬帆知道的事情并不算很多的样子。
连他的具体收入都不知道。
“研究人员的工资虽然都不高,但他是负责人,每年会有研究所的分成的。”
她给高扬帆说着情况:“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不知道谷学强有这套房子,而且……是全款的。”
是谁付的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房产证的名字写的是他。
“不过我估计这房子存在不长久了。”
他做了这么大的错事,一定是要负责到底的。
赔偿是肯定的。
这套房子,大概率会直接被拍卖,折换成钱赔出去。
高扬帆要是知道的话,可能会很失望。
但她从来不知道的话,现在陡然知道自己男朋友连自己真实工资没有告诉她的话。
恐怕会更加的失落。
“什……什么?市中心的大平层?”
他不是说自己工资很低,所以要尽量不浪费。
又因为他需要经常出去应酬,需要比较好的衣服。
他们两个都是省吃俭用,他的衣服甚至还有自己的补贴。
这么说来的话,他其实一直在欺骗自己。
欺骗自己的感情。
让自己全心全意的为他。
他还说两个人要共同努力买房,等买到房就结婚。
“是啊,他真的没有告诉你啊。”
谭灵浅知道这件事情,但还是故意问了出来:“那你这个女朋友可是做的不太值当啊。”
大平层这个东西,要是不想让她知道的话。
因为它的来源不算正规,所以情有可原。
但骗女朋友补贴自己,可真的太不是男人了。
“没有。”
高扬帆一口气差点儿没有缓过来。
她看着谭灵浅:“还有什么吗?我不知道的他的事情。”
“我不是爱打听八卦的人。”
谭灵浅没打算跟她继续说下去关于谷学强的事情。
“剩下的,我不知道。”
她也不想知道。
要不是当时为了查谷学强,她还真的不会知道这些东西。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他明明说过了他很爱我的。”
高扬帆哽咽着,一句话硬生生拖了好久才说完。
她看着谭灵浅。
为什么她……和自己遇到的人不一样?
她为什么可以嫁入豪门?
为什么可以什么都不用在意的自由自在的生活。
她们两个人,明明就是一路人。
怎么会有截然不同的发展方向?
“男人嘴里的爱,从来不值一提。”
谭灵浅深知这个道理。
“那你为什么和萧衍桑在一起?”
“你开什么玩笑?”
谭灵浅嗤之以鼻。
她不会把谷学强和萧衍桑放在一起比较了吧?
“他有钱啊。”
谷学强和萧衍桑,根本就没有可比性的。
要是他没有做出这样的事情。
自己可能会夸奖他。
每一个研究人员都值得尊重的。
而且他们两个的方向本来就不相同。
“高扬帆,谷学强不真诚。”
他自己的工资,踏踏实实的,完全可以和高扬帆两个人,有自己幸福的生活。
“你是因为有钱才和他在一起的?”
高扬帆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终于找到了自己和谭灵浅的共同点:“说到底,你也是爱钱。”
“没有人不爱钱。”
谭灵浅丝毫不在意她的讽刺。
这根本不值一提。
但她也没有继续解释什么,只是看着高扬帆,又说了一句话:“你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
“什么?”
高扬帆疑惑的看着谭灵浅。
她们今天的对话不算很多,自己完全记住是没有任何的问题的。
“我没记错的话,当时我们两个的关系是比较不错的。”
谭灵浅歪着头看着她。
虽然分属不同的专业,不同的学院。
但有一个选修课在一起上。
两个人每次去的时候都没什么座位在了,所以她们两个就坐在一起。
关系也是因为这个而比较好的。
“但是后来,我主动疏远了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不知道。”
高扬帆顿了一下。
确实,那时候两个人有很多的话可以说。
自己还和她分享了自己的原生家庭。
家里重男轻女,但是却一直只有自己一个女儿。
所以家里人对她不是很在意的。
甚至有让她早早嫁人的打算。
“不是你看不起我的原生家庭吗?”
“当然不是这样,你个蠢货,这么多年了都没有想明白。”
她自己的原生家庭也不怎么样。
就算她没有给高扬帆提起过,也不会因为这个而看不起她。
“你当时一遍遍的跟我诉说着你的窒息。”
说在家里的控制之下,不快乐。
说她在家里一句话的话语权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