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是会影响一个人的。
对此,云海深信不疑。
劲爆的音乐声中,那呻吟似的柔媚女音和声。
酒精的气息,酒厅内大量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化妆品气味以及她们的体味。
感官本来就很敏锐的云海,突然觉得自己有些骚动起来。
“环境,一定是环境的影响。”
觉得自己这样的反应,简直就是不可理喻,很快找到了借口的云海,马上下了结论。
将视线从芷寒那诱人的红唇上移开,云海没有理会在一边窃窃私语的那些个小青年,只是当他的视线再一次投向酒厅中央的舞台时,不禁有些傻眼了。
劲爆的音乐声中,几个完全光着身体的女人,正在舞台中央扭动着。
而且这些女人,都是百里挑一的美女。
无论她们的相貌或者身材,绝对足够诱人。
只觉自己的嘴巴有些发干,云海下意识地将她们和芷寒做了一个对比,视线不由飘向了芷寒的胸脯。
“要不我们走吧。”
扭过头,看着云海的表情有些古怪,芷寒也没在意,小声说道。
“好吧。”
云海呆板地应了一声,随即站了起来。
他们坐着还好,这一站起来,以为云海和芷寒害怕了,那几个黄毛绿发的青年顿时胆气壮了,直接围了上来。
借着灯光,瞄清了云海一身的穿戴很普通,为首一个红毛青年伸出手指,冲门口那边指了指,傲气十足地说道:“思想有多远,你可以滚多远。”
说着,他又看向芷寒,笑嘻嘻地说道:“至于这们小姐,恰好我对烈焰红唇不同的调配有一定的心得体会,我看我们可以好好探讨一下。”
恐兽不会在意一只蛆虫的挑衅,而压根就没有打脸冲动的云海,丝毫没有在意那个青年的张狂,一伸手拉起芷寒柔嫩的小手,就朝大门处走去。
至于云月,他压根就没想操心。
她想怎么玩都行,在这颗星球上,云海根本不担心有什么会威胁或者伤到她。
“我操你……”
只是在云海和芷寒刚走几步时,那个红发青年勃然大怒,张口就是一声“国骂”。
不过最后一个“妈”字还没说出来,那个红发青年就失去了意识。
“扑通”一声,红发青年身躯一震,木头桩子似的摔倒下去。
其他几个小青年吓了一跳,却还不等他们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云海和芷寒就已经走出了大门。
“看,他的额头……”
不知是谁发出一声尖叫,这时,其他人才看到,就在红发小青年的额头上,一个创洞中鲜血不停地涌了出来。
“怪我,这没影响你的心情吧。”
酒厅外,明显感觉到云海跟以往有些不同,芷寒心情忐忑地说道。
“跟你没关系。”
云海违心地说道。
他只觉就是芷寒说话时,喷吐出来的气息中,都带着一种让人沉醉的芬芳。
“呃,那我们先回去休息了。”
芷寒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便和云海一前一后走进酒店,登记了一间套房。
打开房门,云海转了一圈,站在窗前看起了夜景。
“云月……”
这时,芷寒走到他的身边。
只是她才说了两个字,只觉心头一团火焰越燃越烈,甚至让他变得有些焦躁时,云海猛地转过了头,一把抱住芷寒。
“唔……”
芷寒一声惊呼,却还来不及反应,娇唇就被云海粗暴地堵住了。
强烈的男性气息,就像是一**精神攻击,让芷寒有些发晕。
“刺啦”声中,她白天才买的裙子就被云海暴力地撕破了。
一只冰冷的手,迅速地探入了她的胸前。
“砰!”
当芷寒完全不知所措有些发懵时,剧烈的撞击声中,闭紧的酒店房门被暴力撞开了。
一群胸前佩戴着一块菱形徽章的黑衣人,猛地冲了进来。
只是没等他们暴力破门而入,看清楚里面的情景时,一股恐怖的气息迎面而来,伴随着那让他们灵魂几乎冻结的杀机涌动,十几个直接就倒飞了出去。
“唔……现在……有人……不要……”
惨叫和怒喝声,从破碎的门外通道中响起,眼见云海在自己胸前作怪的手没有停止的意思,而他那霸道的舌头还在大力地挤压想要撬开自己的牙齿,她不禁唔唔说了起来。
终于,云海回应了她。
只是他的回应,让芷寒在极度羞怯之余,只觉自己的身体都发烫起来。
拦腰抱起了芷寒,云海甚至没在意房门刚刚已经被撞烂了,却是抱着芷寒进了卧室,随即扑倒在了柔软的床上。
“啊!”
“异形,是异形!”
“救命!”
“不要杀我,我们是盟友。”
突然,凄厉的惨叫声和惊恐的尖叫声响起。
其中,还夹杂着大量的血肉破碎声。
这一切,来的快,消失的也快。
当头脑有些发晕的芷寒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时,外面的尖叫惨呼声消息了,而她自己也已经被剥成了小白羊。
而在这个瞬间,芷寒也明白了几件事情。
第一,不要招惹不该招惹的人,特别是还是一个处于极度亢奋中的人,比如现在的异形主宰。
第二,她的经纪人兼好姐妹说的都是骗人的,哪怕是一直仰慕乃至喜欢的人,因为无论他平时表现的再温文尔雅,在某些时候,他们都会变得可怕、狰狞。
还有最后一点,芷寒确定真的很疼。
痛呼,渐渐变成了娇喘。
攻城车一样的撞击,木床不堪重伏的“咯吱”。
门外,鲜血横流、碎尸遍布的通道中,几只信使异形静静地俯在血泊当中。
眼前新鲜的血肉,不停地刺激着异形的感官。
只是它们中间没有一只张嘴去吞食面前的血肉,而是警惕地注意着一切异常。
没有任何危险存在,刚刚表现出敌意的所有人都已经被它们杀了。
然而这些异形不明白,在这绝对安全的环境中,为什么主宰会表现的这么激动、亢奋。
“他是在攻击吗?”
“只是为什么明明可以秒杀那个娇弱的人类,主宰还要这样无聊地,连续重复根本没有多少伤害力的攻击?”
“还有那个人类,正在承受主宰攻击的她,为什么表现这么奇怪?”
“她到底是在痛苦?还是欢悦?”
带着这些疑问,不能确定状况的异形,保持了绝对的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