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些,我立即给封不宁打了一个电话。
我问他在哪里?
他说在张家拐旅社。
我随着街看了看,看到了一个楼阁,写着繁体字,正是张家拐旅社。
然后我进了去,这时来了一个头上缠着黑布的老头。
他看着我,问道,“小伢子,你来是干爪子罗?”
贵州话和四川话比较相近,我知道他问我来有什么事儿,于是我说道,“我来找人。”
“哦?你来找那么探险家吧?最近我的店都住满了,我把自己家里的三间屋子都租了出去,我和我老伴睡在柴房,你也是来探险的吧。”
老头的话一些就透露了很多信息给我,这一看来老头应该是个热情的人。
于是我笑了笑,“对的,老人家,你又没看到一些道士装扮的人呢?”
“道士?没有。”老头想了想,“不过来了很多看上去很有素质很文明的人。”
我一听有些愣,什么叫很素质很文明?
不过我一想,张百年那些老道士,出口闭口都是吾尔之类的,所以显得很高深吧?
我觉得他说的就是张百年那些人,因为封不宁也说了他也在这里的,于是我让老头带我去看看。
老头点点头,然后提了一壶开水就带去上楼。
这个楼是木质的,走上去咔咔直响,而且这楼上是屋子连着屋子的那种,看上去很紧凑,在四川我可没见过。
我进了一个屋后,大概放了四张床,是几个带着背包的驴友歇息的,老头给人家掺了开水后,继续带我去另外一个屋,这个屋又是一些带着东西的驴友,这俩屋大概就十多人。
然后我连续进了几间后,倒没发现有人了,不过隐约间我听到一阵议论声。
见此,老头指了指里面,“里面有很多人,在商量事儿,小伢子要不进可看呢?”
“嗯!”我点点头,然后靠近了,这时里面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既然这次,乾云子、齐龙道人、玄辛道人都没有来,那么你们这些后辈就要吃点苦了。”
这是张百年在说话。
可是这话里有点问题啊,乾云子、齐龙道人、玄辛道人竟然没有来,那我来搞毛啊?
“师傅闭关,葫芦师叔养伤,我和师弟封不语等人来了也算是撑得住了,可是那众阁教教主,还有那全真教武当山的人呢?怎么一人都没来?”
这又是封不宁在说话了。
我听到后,确定了来对了,我就推开门。
随着我的推门生,众人纷纷朝着我看来。
这时张百年站了起来,同时封不宁等等也站了起来。
张百年看着我笑道,“杨小友来了,呵呵。”
“你们这人,不太够啊。”而我也笑了笑。
“怎么不够!”突然,角落里一个坐着的人,没好气道。
我一看,居然是被我揍惨的了尘以及罗云罗越。
见此我缓缓一笑,“哟,青羊宫的了尘真人也来了?”
“哼!”
了尘经过上次的事儿,却是和我彻底撕破了脸,他冷哼一声。
张百年觉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了,笑问我道,“怎么了?这是。”
我找了一个床边坐下,故意笑道,“看来,有人皮太厚了,得削削了。”
“你!”了尘气的说不出话,接着一拍大腿,憋屈的很。
这时候,张百年笑道,“看上去你们之间有芥蒂,不过这大敌当前,你们倒是要放下了。”
听到这话,我点头,“对,放下芥蒂,可是我就不懂为什么来了这点人?”
“道友,人不再多,不仅仅贵州,文殊院、乌尤寺、大禅寺,甚至五台山,九华山都向神农顶去了,我们在这里,有天师传人在此坐镇,肯定能击杀掉僵尸的。”这时封不宁玩味的看着我,缓缓而道。
我一听,他们并没有提什么僵尸王。
我觉得有些奇怪,于是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那么多人集中在了神农顶,而我们却要在贵州,仅仅是杀掉僵尸?”
“呵呵,道友是这样的。”突然,张百年开口道,“神农顶上前段时间出现了数具飞尸,所以神农顶更有可能似乎僵尸王躲避之处,而贵州至今就出现了十多具黑毛僵尸,被茅山后裔毛什么的姑娘给灭了,那姑娘直接就北上去神农顶了。”
毛鑫儿?
我一愣,这妮子早就来过了?
“那这么一来,我们就只有这点人了?”我愣道。
“当然不是,贵州警方邀请成都赵科长等等来相助,他们前几天就来了,已经在千蛇墓外配合贵州警方勘察地形,驱赶盗墓者。”
封不宁解释。
而我一听赵科长也来了,这下我才算是找到伙伴了,要是和这屋里的这些人,我都还要使心眼防着呢,而赵科长我就安心多了。
接着我们商量了一下何时进墓,这时张百年神秘的笑了笑,“等会,我邀请了西北大学的教授和他们的考古团队,集中陕西和四川两大考古名校的精英,他们会帮助我们进墓的。”
“西北大学?”
我一听,觉得震惊了,不会是谢方雨他们吧?
因为谢方雨之前透露过,他们去考古。
难不成也到了千蛇墓?
我想着,最后房东老头冲了进来,喊道,“有八个人在外面说见见张百年张大师。”
张百年一听,“让他们进来吧。”
可是老头一愣,“客人,可是我这里忙前忙后的,已经招待不住了啊。”
“没事,我们这里有年轻人可以去宿营。”
张百年一笑。
这时房间我说了一下,不多不少十人,有三个年轻人,听到这话,连忙看着天花板。
几分钟后,咔咔咔的踩动木头的声音响起来。
这时候,走进来了几个人,还有两三个没有进来。
带头的是两个半百老头,这两老头很默契的穿着皮衣,头上带着遮尘眼镜,背后还背着特殊的背包,看上去很专业的样子。
张百年看着两人,连忙拱手,“完颜教授,周教授,辛苦你们了。”
“辛苦倒是不辛苦,可是外面的两个屋里的人,我们到时候要注意啊。”